第75章 你快救救她!
夏暖暖拚命掙扎,「不要!我不要這個東西!夜司墨,你這個混蛋!」
項圈還是卡進了她的脖子,咔嚓一聲鎖緊。
「呵,真漂亮!」
他低低的贊了一聲。
夏暖暖氣得整個身子都抖起來,怒視著他,像看一個瘋子一樣嘶喊出聲,「夜司墨,你心理變態!」
夜司墨的眼眸徹底冷了下來。
下一秒,臉突然被男人捏住,夜司墨上了床,厲聲道:「小狗不乖,應該受到懲罰!」
說完,對著她的唇就吻了下去。
夏暖暖拚命搖頭試圖擺脫他。
然而沒用,巨大的力道鉗住她的下巴,像冰冷的鐵塊,她根本掙脫不了。
冰冷的吻沿著她的脖子一路蔓延下去。
她拚命的掙扎,卻只是無用功,夜司墨近乎瘋狂的掠奪她,很快,她的全身都沾滿了男人的氣息。
沒有多少溫柔,他蠻橫的動作,夏暖暖痛得嗚咽出聲。
「夜司墨,我恨你……我恨你……」
男人在她耳畔低喘, 帶著毀滅的氣息,「恨吧!我不在乎,一點也不!」
記不清是過了多久才結束。
外面已經從黑夜變為清晨,微微的白光從窗帘里透進來,將整個房間染上一層灰敗的顏色。
夜司墨已經離開了,屋子裡一片狼藉,夏暖暖仍舊躺在床上,雙手的鐵鏈被打開,露出手腕上烏青的淤痕,身上青青紫紫都是昨夜的痕迹,頭髮凌亂的散成一團,像一個頹敗的瘋子。
她沒有動,就像一隻破碎的破布娃娃一樣躺在那裡,毫無生機。
眼睛一直睜著,仍舊通紅,卻掉不出一滴眼淚,彷彿眼淚已在過去的這幾個小時里流幹了。
這幾個小時,她一直掙扎,反抗,試圖用各種辦法逃離這個男人,但都沒用。
她就像一隻被他任意捏在手間的寵物,想怎樣就怎樣,用各種極盡屈辱的姿勢折磨她。
現在,繼失去父親,戀人,以及證明自己唯一的希望后,她連最後的尊嚴也被人殘酷的扔在腳下踐踏,最後一絲自尊都沒了。
夏暖暖無聲的咧開嘴,痴痴地笑著,笑著笑著,眼淚終於從眼眶裡滾了出來,心似被什麼掏出一個洞,呼啦啦透著冷風,她想到了死。
她機械地轉動著眼眸,看到了不遠處柜子上的一把小剪刀。
艱難的爬起來,身體傳來劇烈的痛楚。
她沒有理會,徑直朝柜子爬過去。
中途晃動了脖子上項圈裡的鈴鐺,她厭惡的一把將項圈揪了下來,扔在地上。
然後拿起剪刀,閉了閉眼,對準自己的手腕劃了下去。
——
夜司墨是從外面衝進來的。
一進門,就看到了倒在地上,面色蒼白,渾身狼狽的女人,鮮血從她手腕處蜿蜒出來。
他動了動唇。
沒有發出聲音,唇在發抖,不顧一切的跑過去,將女人抱起來。
「林喻宛,你敢死,我就殺你全家!」
他的手在抖,聲音也在抖,眼睛腥紅,摸到女人的鼻端還有一口氣,整個人抖得更加劇烈。
「愣著幹什麼?還不叫醫生!」
一通嘶吼,站在門口的傭人們立馬跑了出去,然而沒跑多遠,秦管家就領著季雲舒氣喘吁吁的跑進來了。
「少爺,不用再去叫,季醫生來了。」
季雲舒一進門口,就嚇了一大跳。
只見屋子裡一片狼藉,夜司墨抱著夏暖暖整個人都顯得有些瘋狂,一隻漂亮的項圈丟在一邊,項圈旁邊是一把染血的剪刀。
這是……發生什麼事了?
「二哥,你快過來看看,救救她,你快救救她!」
夜司墨很少叫他二哥。
雖然幾個兄弟按年齡是這樣排的,但他性子孤傲得緊,從不開口求人,也從不喜歡向任何人低頭。
哪怕是結拜兄弟!
季雲舒沒有問究竟是怎麼回事,神色嚴肅的提著藥箱跑過去。
檢查了下夏暖暖的呼吸,脈搏,沉聲道:「把她放到床上去!」
夜司墨趕緊抱著她放到床上。
季雲舒先是給她快速的做了止血包紮,然後掏出電話給醫院裡打了個電話過去,「幫我送十包AB型血到郁園城堡這邊,要快!」
「什麼?早上堵車?」
他一把將電話掛斷,大聲問:「有誰是AB型血?」
夜司墨緊抓住夏暖暖的手,沖一群傭人吼道:「問你們話!有誰是AB型?」
其中兩個女佣人小心翼翼的舉起手來。
「我是!」
「我是!」
季雲舒問:「有沒有家族遺傳病史或傳染病史……」
話還沒說完,就被夜司墨焦急地打斷了,「別問了!她們進來都在經過體檢的!」
季雲舒看他一眼,沒說什麼,指揮那兩個傭人過來。
「一人獻400毫升,沒問題吧?」
兩人點了點頭,「沒問題。」
輸血系統很快被建立起來。
一陣忙亂過後,夏暖暖的情況總算有所穩定,這個時候季雲舒才來得及去看她腿上的傷。
經過昨天她奔跑,又被夜司墨那樣折磨了一下,腿上的傷早已慘不忍睹。
季雲舒抬眸看向夜司墨,「這是怎麼弄的?」
夜司墨將頭扭頭,沒回答他,臉色有些不太好看。
季雲舒不用想也大概猜出來發生了什麼事,嘆了口氣,「你們就使勁兒折騰吧!反正有我給你們收拾爛攤子,不過我告訴你,這腿再裂開的話哪怕是我也治不好了,治好了也是個瘸子。」
說完,從藥箱里取了剪刀鑷子等東西,開始給夏暖暖處理傷口。
夜司墨站在一邊靜靜地看著,床上的女人臉色蒼白的厲害,眼眶還浮腫著,眼窩下一大片烏青,整個人蒼白得像張紙一樣,似乎隨時都會消失。
他又想起昨夜糾纏至深處時他問她的話。
他問:「你當初冒著大火回來救我,是不是就是為了取得我的信任,讓我放鬆警惕,然後好伺機逃跑?」
她當時冷笑了一聲。
他氣極的捏住她的臉,試圖將那種冷酷的笑容捏回去,「你現在是不是很遺憾?」
她冷冷的盯著他,說出一句冰冷至極的話。「我最遺憾的就是那天為什麼沒能燒死你,讓你活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