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0章 流鼻血
蘇霈然颳了下她的鼻子,「你是我老婆,我哪能嫌棄你,我疼你還來不及。」
林初夏給他上藥,一聽他這話,她站起來了,湊上去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
蘇霈然立即厚顏無恥地把另一邊臉也湊過來,「來,還有這邊也親一口。」
林初夏欣然親了一口。
她幫蘇霈然上好葯后,對他說:「今夜你就不要洗澡了,遷就一晚吧,省得傷口沾到水。」
「那怎麼行,不洗澡渾身不得勁。」蘇霈然這人有潔癖,天天都要洗澡,不洗睡不著覺。
林初夏皺眉,「可你後背受傷了怎麼洗?萬一沾到水,破皮的地方就會發炎。」
「誰說我要自己洗?你可以幫我擦洗的。」蘇霈然看著她,壞笑起來。
林初夏握拳擂了他一下,「美死你。我是你侍女么?還要給你擦澡?」
蘇霈然索性將襯衫脫了下來,一邊脫一邊湊近她,「你不是侍女,你是女王。那麼,女王大人,麻煩你幫為夫擦個澡可好?」
林初夏最後不得不淪為擦澡工。
蘇霈然嘴上喊她女王,實際上他才是帝王,而她是名副其實的侍女。
「我的女王,你幫我搓身的時候,稍稍用力一點。
林初夏不滿地拿手指戳他的胸膛,嘟嚷說:「討厭,別喊我女王!你見過幫人擦澡的女王嗎?」
蘇霈然看著她,笑得邪魅無比,「別生氣,大不了,等下我也幫你搓。」
幫她搓澡,對他來說,是一份美差來的,是他肖想了許久的事。
「不要。」林初夏身材很不錯,可她總覺得自己身材不夠完美,尤其跟蘇霈然那完美的身材一比,她感覺自己真的可以扔掉了。
「要,我也幫你搓吧,不然光讓你一個人服侍我,我多不好意思。」蘇霈然熱情洋溢。
「不要!」初夏再次拒絕。
蘇霈然趁她不備,忽然撩水潑向她身上,頓時把她潑得一身濕漉漉的。
「哎喲,衣服都濕了呢,索性一起洗吧。」蘇霈然一臉壞笑。
「你……」林初夏瞧著自己身上濕漉漉的衣服,一陣氣結。
蘇霈然拿起蓮蓬噴頭,將林初夏從頭到腳噴了一遍。
這一來,林初夏徹底成了「濕人」,她渾身上下,就沒有一處乾燥的地方。
她很想搶了蓮蓬噴頭噴死他,但顧及到後背上的傷,她愣是沒動手,只能很無語地站在那,瞪著蘇霈然,「你還小嗎?居然還玩這種這麼幼稚的遊戲。」
蘇霈然不答,拿著噴著又噴向她。
她今天穿了白色的雪紡連衣裙,雪紡的這種料子,一旦濕了水,就會像透明的一樣貼在身上,看上去彷彿沒穿一樣。
這會兒,林初夏身上連衣裙的布料全濕了,彷彿透明的一樣貼在她身上,顯得她的身材更加玲瓏有致,迷魅誘人。
「初夏,你傻站著幹什麼,快來洗吧,濕衣服貼在身上要感冒的。」蘇霈然對著她笑得邪魅。
林初夏咬咬牙,反正濕都濕了,一起洗就一起洗吧。
她也不怕自己身材不好了,又不是沒看過,就算她身材不好,作為丈夫,他也得受著。
林初夏背對著蘇霈然,利索脫了身上衣物。
當她轉身,一絲不挂面對他時,卻發現,蘇某人竟然流出了兩管鼻血。
林初夏嚇了一跳,趕緊拿了條毛巾去幫他擦鼻子。
「我天哪,好端端的你怎麼就流鼻血了?」林初夏說著,出於習慣,她伸手就去幫蘇霈然搭脈,想診診看蘇霈然得底得了什麼病,為什麼流鼻血?
蘇霈然卻拍開她的手,「這還用診嗎?不就是你害我流的鼻血!」
林初夏拿著手巾愣在那裡,「怎麼是我害的你?」
「你身材那麼火辣,還當著我的面脫了,我一興奮激動,自然就流鼻血了。所以,都怪你。」蘇霈然振振有詞,自己太過激動,還賴在別人身上。
要是換在平時,別人把事情賴在她身上,她一定會惱怒。
但是這次,她卻一點也不惱,反而心裡美滋滋的。
蘇霈然看見她脫了,竟然興奮得流鼻血。
這說明她的身材,還是有可取之處的。
兩人一起洗鴛鴦浴,鬧騰了半天。去到床上,再鬧騰了半天。
他們鬧騰的聲響,就連隔壁剛畢業的大學生鄰居都隱隱地聽見,惹得人家一陣臉紅心跳。
第二天早上,林初夏約了何芝芝去逛寶匯廣場。
已經立夏了,林初夏打算一起去看看今年的時裝最新款。
「初夏,老規矩,我什麼都不買,我就陪你看看,幫你挑選。」何芝芝說。
每次何芝芝陪著林初夏到寶匯廣場,她的作用就只是陪林初夏挑選衣服,她自己從來不買,因為這裡的衣服死貴死貴的,她只能看著過過眼癮。
「芝芝,你不是剛剛領過工資嗎?要不你也買一件吧,不要對自己這麼刻薄。」林初夏勸。
林初夏一直以來,都有心想幫何芝芝在寶匯廣場買件衣服。
但她又知道,何芝芝雖出身卑寒,可她自尊心極強,不喜歡別人對她的施捨。
彷彿施捨她,等於是在侮辱她一樣。
所以林初夏一直沒買過寶匯廣場的衣服送給何芝芝。所謂朋友,就是要懂得在交往當中,極力維護對方的自尊。
「太貴太貴了,我不買。」何芝芝坦言,「我雖然剛剛領了工資,但是我不能大手大腳,畢竟我準備攢點錢,將來去外面租個房子,再把我奶奶接到江城來,一起生活。」
「你要把你奶奶接過來?」林初夏問。
江城生存壓力大,何芝芝自己待在這,屬於「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狀態。
如果把何老太太從鄉下接來江城的話,何芝芝一定不堪重荷。
「為什麼要把你奶奶接過來?目前她在鄉下自給自足,不是挺好的嗎?再說老人年紀大了,一般都不想再挪窩的,所以,芝芝你一定要三思啊。」 何芝芝垂下頭,「我奶奶也不想搬到江城來的,可是沒辦法,她在老家實在待不下去了,隔壁姓王的那一家奇葩,經常跑到家裡去故意為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