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蕭奇出手
似乎時間並沒有過多久,李四身體比較虛弱,但是自己用手揮一揮,竟然感覺有好轉,李四以為是自己的幻覺,有時候也會想起小狐狸,不知道它什麼時候能來看他,自己很寂寞的坐在椅子上看牛吃草。 似乎時間並沒有過多久,李四身體比較虛弱,但是自己用手揮一揮,竟然感覺有好轉,李四以為是自己的幻覺,有時候也會想起小狐狸,不知道它什麼時候能來看他,自己很寂寞的坐在椅子上看牛吃
草。 就這樣李四的醫術持續了六年,錢也越來越多。李四有時不收貧苦人家的錢,免費給他們看病,被村裡人稱讚。人們都誇趙德海有福氣。再後來李四的醫術不管用了。人們都說狐狸已經離開了……李四也
有錢可以安享晚年了。
李四想起狐狸說的話,才明白這幾年狐狸一直在這裡陪著他,只是他不知道而已。李四的愛才讓他得到了一生富貴,動物都是有靈性的,它們都相信我們能夠和它們和平共處。
狐狸修行非常困難,必須要遭遇三災六劫,度過去了就可以修成正果,飛升成仙,昨晚上表叔遇到的狐狸一定正在遭受某一場劫難,可能因為他錯估了劫難的威力,以至於危在旦夕。
如果當時表叔救了他,他不但不會有事,恐怕還會得到狐狸的感激,偏偏他被嚇壞了跑了。
狐狸死後,一定是怨恨表叔見死不救,回來報復他。
就是不知道這一頭狐狸在度第幾次劫難,蕭奇心中焦急,趕緊開著車朝著舅爺家趕去,舅爺家他還是記得自己小時候去過,現在差不多十多年沒去過。
不過好在舅爺家住在鎮上的學校附近,加上蒲川鎮不大,一問一個準。
「媽你沒事吧!」
看到現場一片狼藉,蕭奇頓時有點急了,趕緊擠了進去,詢問道。
「兒子,你怎麼來了。」
肖桂芳好奇的問道。
蕭奇說道:「我不是聽到電話里傳來一陣驚呼聲,這才趕了過來,還有這些血是怎麼一回事。」
原來還多虧了蕭奇為自己母親準備的辟邪符,不過舅婆請的那位先生還有點道行,修為什麼的沒有,但是卻會一些土辦法對付狐狸,知道狐狸最怕虎,狼,成年猞猁,狼獾,胡兀鷲,熊等。
不知道他從哪裡找來了一頭狼的尿液,居然把這一隻狐狸從表叔身上逼了出來。
當時這一頭狐狸就發瘋了,加上周圍圍了這麽多人,見人就咬,正好在哪個時候蕭奇跟肖桂芳打電話,加上蕭奇這一段時間用大量的大補丹藥為他調理身體,讓她體內的氣血遠遠強於別人。
在狐狸精的眼中,肖桂芳無疑是最美味的食物。
狐狸一眼就認準了肖桂芳,直接撲了上去。
眼看著就要撲到肖桂芳,突然她身上散發出一道黃色光芒,狐狸精慘叫一聲,就直接逃走了。
「兒子,你給我的符是從哪裡來的,太神奇的,居然給以下走狐狸精。」肖桂芳低聲問道:「要不是這一張符,你老媽我就交代在這裡了。」
蕭奇微微一笑說道:「不就是符嗎?要多少有多少,這一次表叔遇到麻煩了。」
於是蕭奇就把自己的猜測給母親說了。
肖桂芳頓時皺著眉頭說道:「這麽危險,不行這裡不能待了,我們必須要趕緊回去。」
蕭奇說道:「媽,你放心,不會有事的,我你還信不過,我先去看看錶叔,至於你口中的狐狸精,就看你兒子的。」
「舅爺,舅婆,嬸嬸。」
蕭奇走進內屋,舅爺,舅婆他們正在屋裡圍著表叔,而在他們身前站著一個老人,大約五六十歲,手中拿著一個水碗,念念有詞,時不時的從面前的米袋中,拿出抓出一把米,撒了出去。 水碗,又叫水碗圓光術,是民間流行的一種法術,在民國時期最盛行,據說也很靈驗,圓光術如同過去的請乩仙一樣,不同的是將一面圓鏡用布或紙蒙起來,然後施法人沐浴更衣將麻油塗於紙面和手
上然後念咒語,同時請兩個童子觀看鏡子,讓他們敘述鏡子裡面出現的畫面和情景.……。
據說過去誰家走失人口或丟了東西,就用圓光術,很靈驗的,據說此時的童子會看到鏡子裡面那家丟失東西或走失人口的全過程。
在民間神話傳說中,仙人在牆上、水中、掌上畫個圈,即可象放電影一樣顯現出各種圖像,這就是圓光術!圓光術是一種具有顯像功能的神奇法術,是追查信息的高級手段之一,千百年來秘密流傳。
圓光術里,比較知名的是吉普賽卜者所用水晶球和藏地佛教秘傳的圓光鏡。 圓光術如果修鍊到大成,可查人間百事,查天庭地府,查陰陽風水,查過去未來,查精靈鬼怪……三界之內,皆可查之!當然,世界上沒有百分之百的事情,圓光查事的準確率也受某些因素影響,有時
也會出現失誤。
另外,圓光查事的範圍大小也因法脈不同而有差異,只有道教正傳的圓光才能達到上述效果,其它圓光則只能查陰陽兩界部分事情。
可惜現在的人對於圓光術只掌握了皮毛。
而眼前的老人正在使用圓光術尋找表叔的病因。
蕭奇搖搖頭,對於水碗圓光術的遠離雖然他不知道,也不行知道,雖然不知道這位老人能不能找到病因,蕭奇覺得自己都有義務出現。
剛才狐狸精被母親的符籙給嚇壞了。
剛開始的時候他會以為是哪一位得到高手出手,事後,一定會反應過來,重新回到表叔的身體之內。
而且在水碗圓光術的作用下,狐狸精更加容易進入表叔的體內。
「還是晚了。」
蕭奇搖搖頭說道:「這位老人家,已經度過了人劫,在地劫上失敗,根本不是你對付得了的,如果不想丟了性命就讓我來吧!」
「蕭子,你幹什麼?」
蕭奇大言不慚的話,頓時迎了舅婆不高興起來。 蕭奇說道:「舅婆,你難道望了我母親說很傷的符,那可是我的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