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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二十章:打算

  游老爺子和馬氏兩人對視一眼。


  到底是多年的夫婦,兩人立馬都是明白了對方眼中的意思。


  對於游利仁所說的休妻,他們是絕對不會同意。馬氏率先開口,她道:「你可想明白了?如果休了龔氏,你就已經離了兩次,到時候還有哪家的女人願意跟著你?你一沒銀錢二沒能耐,到時候說不準就是自己都養活不聊自己,等老了,誰又會來照顧你?


  」


  游利仁被說的滿臉通紅,可他仍舊沒有改變他的主意,梗著脖子咬死了要休妻。


  龔氏冷哼一聲:「休就休了,我賺得那些銀錢你別想得到一文,反正我有銀錢,在哪裡都能夠過上好日子,我到倒是要看看你游利仁,今後的日子會過成什麼樣子。」


  被這話一激。


  游利仁便是立馬起身,他怒道:「我得日子絕對比你好百倍,游姊現在可是在京城過著好日子,我是她爹,我去找她,她難道還會不認我?」


  這話一說,眾人都是吃驚不已。


  游姊離開的事,他們都知道一些。


  可當真不知道游姊去的是什麼地方。


  游老爺子趕緊著問道:「你剛說什麼?游姊去了京城?」


  「她去京城做什麼?京城是什麼地方,他們哪裡有這個能耐。」馬氏首先就是嘲諷,畢竟對於這兩個孫兒孫女,她是一點都不喜歡。


  可是話不過剛剛落音,她也是想起了一個人,連忙的道:「你是說游姊跟了杭家的少爺?」


  如果是杭家的少爺,那麼游姊去了京城還真不奇怪。


  就是現在,他們都不清楚杭家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身份。


  卻也知道絕對不小。


  如果游姊真的和杭家少爺好了,那是不是代表著他們也能夠過上好日子?

  這樣的想法,不止游家人,就連龔氏也是這麼想著。


  到底是在外面跑的時間長了,她最為清楚柴家的人在鎮上過的如何。


  如果柴家起家,也是杭家幫的忙,那絕對是一個不小的阻力。


  就是她,說不準以後都不用干這麼危險的活計,還能夠過上富太太的生活。


  這麼想著,她立馬就沒有了被游利仁休得打算了。


  趁著游家人在商量游姊的事時,她就已經在謀算著,該如何和游利仁重歸於好。


  可是游家的人絕對不會知道。


  當他們正在這個打算的時候,在背後其實已經有人盯著。


  哪怕他們最後商量著,打算往京城走一走。


  卻突然發現,他們根本走不出鎮外。


  游利仁背著包袱,對著擋在面前的人,他十分的不明白,甚至有些害怕,連忙就是問道:「幾位貴人,不知道您來尋小的有何事?」


  任宏放冷笑一聲,他只是說道:「我家主子交代了,你們想要活著便老老實實的待在這片土地上,如果你們想死,儘管踏出一步,我定會送你們一程。」


  游利仁嚇得是腿軟。


  而他身邊的龔氏也是連忙就躲在了一旁,她擺著手說道:「饒了我饒了我,我與他沒有任何的關係啊。」


  龔氏這麼的害怕,自然也是有原因的。


  她做買賣的生意本來就見不得光,自然是能夠見到一些身上沾染過人命的人。


  而面前的這人就是如此,一身的煞氣,恐怕殺的人還不少,她根本不敢動任何的心思。


  而此時,正在發愁著嫁衣的游姊,臉上有些無奈。


  針線活她是真的不懂。


  然而,娘居然給她出了這麼大的一個難題。


  她對著身邊的陸月說道:「二嫂,不如你幫了我吧,這麼綉下去,得綉到何年馬月啊。」


  紅裳的布料很好,摸上去極為的順滑,甚至亮澤度也極好。


  游姊拿到手上,她第一反應就知道這個布料肯定是價值非凡。


  本打算著請個好的綉娘來替她完成,結果娘居然要讓她自己來綉。


  「你就認命吧,我可是不敢幫你,娘說了,不管好還是壞,終究是你自己的婚事,嫁衣自然得是自己來綉。」陸月捂嘴發笑,還別說,瞧著游姊這般頭疼的模樣,她就是覺得有趣。


  游姊捂額,她覺得娘真的是理解錯了意思。


  之所以會讓她綉嫁衣,也是因為娘不知道從哪裡聽到了消息,說是姑娘出嫁,穿自己繡的婚衣,是最好的。


  只不過,游姊對於針線,是真的不在行。


  如果可以,她真的希望尋個幫手。


  不然,真等到出嫁的時候,她身上的嫁衣,絕對是沒法看。


  陸月姐坐在旁邊繡花。


  游姊跟著她的動作一步一步的來。


  可綉了幾針后,卻發現明明就是一樣的動作,可兩人縫出來的東西,卻完全的不同。


  她嘟著嘴,有些泄氣。


  將一團糟的的線絲剪斷,看著紅色布匹上留下的針孔。


  她嘆氣一聲,總覺得再下去這塊紅布就已經千瘡百孔了。


  陸月捂嘴偷笑,卻也上手去幫。


  其實娘也偷偷說了,先逼著些游姊妹妹,私底下他們也準備好了一套婚衣,如果實在不行,到時候再換就是。


  說不準,逼著逼著,還就逼出了一件漂亮的婚衣來。


  游姊可不知道這些。


  隨著時間越來越近,她瞧著就袖擺那處綉了幾條簡單的雲紋其他的地方,全部空空如也,一點紋路都沒有。


  就再這日夜裡。


  游姊的房間里點滿了燭光。


  她手中拿著針線,有些無奈,完全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她想著要不要乾脆瞞著家裡人,再外面請個綉娘去綉算了。


  也不需要太好,只要能夠含糊過去,就最好。


  可這個想法不過就是剛剛一過,就立馬消失。


  游姊知道娘是為了她好,可是這種手工活真心不太適合她。


  她微微一嘆,說道:「要不,就穿個純紅色的?」


  話音落下,房間裡面立馬就是響起了一道悶笑,游姊回頭望去,不免就是白了來人一眼,說道:「半夜闖我的房間不說,還笑話我,你未免也太過分了吧,杭晨少爺。」


  杭晨翻窗而進,他道:「我只打算來看看你。」


  他說的輕巧,來到桌面前,看到游姊手中拿著的針線,他道:「陶嬸子真讓你一個人綉完了。」


  游姊無奈的點了點頭。


  杭晨嘴角帶著淺笑,他如何不明白面前的人兒對於這個實在是不懂得如何來做。其實想想也是,當初兩人在一起那麼長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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