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天門派長老
蘇青青臉色微變:「不好,這賤人音律很詭異。」
她對這長笛,還算是體會過幾次,自然記得其中奧妙。
陌離風臉色也變得不好看起來,當初火燒蘇憐夏時,蘇憐夏正是吹了一首長笛,所以,才讓他們沒有絲毫還手之力。
音律緩緩響起,三人臉色變得難看起來,因為,不管他們用什麼辦法,都無法阻止音律傳入自己耳內,屏蔽感知也沒用。
三人率先舉起長劍,準備徹底殺了柳月言,柳月言眼底全是嗤笑,絲毫不將幾人放在眼底。
「啊。」
長劍還未到她的面前,三人就痛苦起來,臉色立刻變得蒼白無比,身子也跟著搖晃起來。
「啊,賤人,你到底做了什麼。」
這到底是什麼音律,為什麼他們聽了這麼難受。
白蘭抓狂詢問著,無關扭曲,長發散亂,右手直直握緊長劍,連帶著飛行都有些虛晃,不止他,陌離風和蘇青青照樣如此,整個人,難受至極。
三人再也堅持不住,從天際直直落下,連飛行力氣都沒有,蘇憐夏雙手吹動笛子,身子也跟著緩緩下降,眼底,一閃而過的是殺意。
今日,她會殺了陌離風,至於蘇青青和白蘭,既然她們兩個趕著送死,她也不介意送她們一程。
「女娃娃,小小年紀手段便如此歹毒,是不是有些說不過去啊?」
蒼老聲音傳來,蘇憐夏收了長笛,抬起手遮住自己容顏,強風襲來,吹得她長袍唰唰直響,風停,本該重重摔在地上的三人被救了去。
她對面不遠處,有個穿著白色袍子老者,老者精神抖擻,但是神色卻十分傲然,絲毫不將蘇憐夏放在眼底,眸子更是毫不避諱的打量著蘇憐夏。
蘇憐夏譏笑了下:「歹毒?與你何干?」
「閣下一來便插手,可是想阻止我?」
穿著白色長袍,便證明此人是天門派長老,她現在,都得罪三個門派了,也不介意多殺一個長老。
李老背著手,給蘇青青三人輸送靈力,眸子,卻是落在蘇憐夏身上。
「女娃娃,你若是夠聰明,就應該跪下祈求我放過你,而不是直起腰板在我面前叫囂。」
身為天門派首席長老,他有那個實力讓人跪著求他。
「呵。」
蘇憐夏輕笑了下,抬頭,和李老對視,神色森寒:「跪下?你若是匍匐在我腳下,我倒是可以考慮放過這三人。」
她討厭跪下祈求這句話,更討厭別人神色高傲的讓她跪下,因為,這會勾起她不好的回憶,每次勾起的時候,她就想要殺人。
骨子裡,都在叫囂著殺意。
「女娃娃,實力低下還敢和我這麼叫囂,你還是第一個。」
「不過,後果,是送上你的命,或者,成為天門派玩物。」
這句話剛說出來,蘇憐夏神色猛然變得森冷起來,長笛被她緊緊握住:「玩物?天門派?算個什麼東西?」
「天門派若是缺玩物的話,你大可以將自己妻兒老小獻出去,想必你們門主肯定會對你讚賞有加吧。」
她勾唇,眼底沒有絲毫笑意,果然,修靈界的人,真是討厭的緊,若非這具身子不是她原身,她怎麼可能在這裡和這些人廢話?
換做她原身,這些人實力,她根本不會放在眼底。
「女娃娃,你嘴很硬,骨頭也很傲,可是沒有實力,這些在我看來,不過是自尋死路。」
李老神色陰沉,體內爆發強大靈力,蘇青青三人連忙捂著心口退到一邊,以免自己受到波折,他們被音律折磨,到現在才緩過來一些。
白蘭暗恨到了極點:「李老,這個女子便是蘇憐夏,我們上玄派死令隔日便會下達,道家也對她下了死令,你若是殺了她,所有人都會感謝你。」
哪怕是有一點機會殺了蘇憐夏,她都不會放過。
李老嘲諷道:「原來是個被下了死令的東西,這等東西,本長老一根手指頭都能碾死她。」
說著,李老迅速上前,眨眼間便到了蘇憐夏面前,蘇憐夏敏銳躲開,長笛抵抗住攻擊,長笛化劍,迅速朝著李老打去。
李老輕而易舉避開,蘇憐夏翻轉身子,迅速離開李老身旁,神色凝重起來,李老身為天門派首席長老,實力自然差不到哪裡去。
看來今日,是無法殺了陌離風他們了,真是可惜。
「蘇憐夏,不管你怎麼躲,你今日下場,都是死。」
李老沉著聲音說著,臉面上有些無光,剛才他還在這些小輩們面前說一根手指頭就能殺了蘇憐夏,現在倒好,都過了兩招了,他還是沒有殺了蘇憐夏。
蘇憐夏雖然實力不強,但是躲避十分敏銳,好幾次都從他手中逃脫,滑的跟泥鰍似的。
「哦?老東西,你打算怎麼殺我?」
蘇憐夏躲避著,嘴上不停,神色森冷,絲毫不畏懼李老實力強大。
「哎呀,沒想到,這裡居然還真是熱鬧的緊啊。」
幾人耳畔同時響起一道玩味的聲音,緊接著,君瑾和黎瀧以及陸月兒三人出現,李老和蘇憐夏分開,背著手,端著架子。
「君少主到此,有何貴幹?」
李老闆著臉,眉頭緊皺,似乎很是不滿君瑾突然到來,若是在這麼打下去,他定然能夠殺了這個不尊重他的女子。
這麼想著,他對君瑾自然也沒什麼好臉色,語氣也不好起來。
君瑾裂開嘴:「自然是來找我小夏兒的。」
「李老對我小夏兒出手,我見不得,所以,來把人帶走,想必李老不會阻攔吧?」
說話間,三人便走到蘇憐夏身旁,君瑾給了蘇憐夏一個擔憂的眼神,蘇憐夏搖搖頭,示意自己沒事。
不過幾招,李老不可能能傷得了她。
黎瀧搖著扇子,溫文儒雅的道:「李老也算是修靈界老前輩了,怎麼在此對一個小輩出手呢?說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話。」
陸月兒冷著臉,握著劍道:「天門派的人,果然不要臉。」
她話不多,但是意思已經很明顯。若是話不投機,那就只有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