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經曆
“陳哥你哭了。 .”
“你還說我?你臉還掛著眼淚呢,多大的人了還跟個小屁孩一樣哭鼻子,你還是長不大。”
五蘊看著羅幹寧說道:“你走吧,我說放了你放了你。”
羅幹寧沒有走,而是看著陳暮。
這周圍全是陳暮的人,她怎麽敢走。
“小子,為什麽放了她?當初可是她『逼』的你跳了崖。”
五蘊搖了搖頭:“沒必要了,我已經殺了三個人了,放她走吧。”
陳暮倒沒有意見,揮了揮手示意傭兵們:“放她走吧,你們也先回去,我要和小子單獨聚聚。”
“是,團長。”雇傭兵們斂回殺氣,整整齊齊地向著魔窟林外走去。
羅幹寧喜不自勝,急忙逃也似的溜走了。
兩人坐在地,這時千言萬語都不知道該怎麽說出口。
“陳哥,你怎麽成了雇傭兵們的團長?”
陳暮仿佛想到了什麽美好的事情,嘴角都還掛著笑容:“我遇到了你嫂子,你嫂子的父親是冷狼傭兵團的團長,我在落魄的時候與她相識相知相愛,他的父親不嫌棄我,並且還把傭兵團交給了我,我答應你嫂子,報了仇以後回去和她結婚,所以我把傭兵團給改了個名字,叫做血債傭兵團,血債血償的意思。”
“你身的衣服我認得,淩霄派弟子的服飾,你竟然進了淩霄派,這真的出乎意料,大半年前你才剛學會修煉,一下子達到了進入淩霄派的標準,陳哥說過,你是個天才。”
五蘊歎了口氣,搖了搖頭:“我沒有達到進入淩霄派的標準,我是靠關係進去的。”
陳暮問道:“嗯?算了算了,不問你這個了,對了,當時我追殺羅幹寧他們的時候聽說你跳崖了,那懸崖我也知道有多深,你是怎麽活下來的?還是說你根本沒有跳崖,是他們騙我的。”
“不,我是真的跳崖了,但懸崖下卻有一條暗河,可能是老天不想收我,所以我活下來了。”
陳暮笑著往五蘊肩膀壘了一拳:“好小子,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想必你是得到了什麽機緣吧,總感覺和以前有些不同。”
五蘊點了點頭,沒有細說。
“你懷裏的這個是什麽生物?看去挺可愛的,又像狗又像兔子的,看著『毛』還挺柔軟,我『摸』『摸』。”說著,陳暮伸出手朝青漣『摸』去。
“別……”
五蘊大驚,話還沒說完青漣瞬間暴起,鋒利的爪子抓向陳暮伸來的手。
五蘊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隻能抬起手擋住。
噗嗤,五蘊的手背被撓出三道血痕,火辣辣地疼痛,皮肉都被割了去。
“我靠!這什麽怪物啊,脾氣這麽大,『摸』一下還不給了。”
陳暮一下子跳了起來,匆忙地在自己懷揣裏翻找著:“小子,你沒事吧,我這兒有補血丹,你快吃了吧。”
“沒事,陳哥你別和青漣計較,它還小,什麽都不懂。”
“你這什麽話,我犯得著和個小崽子較量麽?快服了吧。”
五蘊並沒有告訴陳暮自己帶有補血丹,而是接過他的補血丹服了下去。
青漣仿佛也知道自己走錯事情了,乖乖地低著頭,『舔』著五蘊的傷口。
五蘊也沒有責怪它,而是『摸』了『摸』它的頭:“記著了,以後不準『亂』傷人。”
“對了,陳哥,咱們好不容易重逢,我還不知道你現在是居住在哪兒座城池呢,日後想找你也知道該怎麽去。”
“你不說我都差點忘了告訴你,冬木城,距離這裏有幾十裏遠,距離淩霄派那更遠了,不過不管有多遠,你過段時間必須得來看看你的嫂子才行,順便來參加我們的婚禮。”
“放心吧陳哥,我一定會到,那你以後想來找我來淩霄派,說我的名字可以了,那時我會下來的。”
陳暮聽著有些不對勁:“聽你這麽說,你現在是打算離開了?”
五蘊點了點頭:“我要和王小童還有師姐他們匯合,起碼也得回宗門把任務給提交了,之後再去找你。”
“你小子,咱們才剛重逢多久你這麽急著離開,也行,至少知道你沒死好。”
“記住了,遇到了什麽事情解決不了的來找你陳哥我,別自己硬撐著。”
“放心吧,冬木城我記著呢,過幾天我去找你,這樣了,我先走了。”五蘊擺了擺手快步向外走去。
他能走的如此淡然,倒不是說這次重逢他真的沒放在心,反正知道了陳暮的近況還有他的住處,過幾天還不是要去找他,現在的當務之急不是給兩人重逢聊天,五蘊得趕緊趕在天黑之前與王小童他們匯合。
陳暮搖了搖頭,啞然失笑:“這小子還是那麽冒冒失失。”
“罷了,反正幾天後會見麵,不急這一時。”
……
五蘊騎著馬兒疾馳,剛好到晚的時候他趕到了昨天住的那個客棧。
把馬兒放好後,五蘊走進了客棧,向著掌櫃問道:“掌櫃的,昨天和我一起來的朋友你還記得吧?那個男的住在哪個房間?”
掌櫃放下算盤,笑道:“哦,是小哥你啊,記得記得,還有三個女的是吧?那個男的是住在三零六,女的住在四零五。”
“謝掌櫃的了。”
五蘊走樓梯,來到了三零六客房。
敲了敲門,等了一會兒王小童果然出來了。
王小童道:“咱們去叫方師姐她們,一起吃個飯吧,為了等你來,我們都沒吃飯呢。”
“好。”
當兩人來到四零五客房的時候,敲門等了一陣,卻沒見有人出來。
“她們應該是沒聽見吧,在敲敲看。”
門再次被敲響,這次等了時間較長,敲門聲一直沒有停過,可還是不見有人出啦。
五蘊的眉頭皺了起來:“你們來的時候是看著師姐進這個客房的麽?”
“是啊,絕對沒有看錯,可了怪了,敲門也沒有人應,這不應該,難道她們出去了?”
“等一下。”
五蘊擺了擺手,目光緊定在門把手,現在是大冬天,鐵或銅做成的門把手都會借一層霜,可現在門把手卻有兩個指印,這兩個指印把霜都給抹開了。
五蘊對了一下自己的指印和門把手的指印,回想起方師姐幾人的手指。
“不對,女子的指印沒有那麽粗狂,這指印我的還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