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上官清!
果然是來了。
「那我們……」小悠不解的問著白墨寒。
白墨寒拿過服務員托盤上的紅酒,遞給小悠一杯,自己拿了一杯,攬著她的腰乾脆坐下。
悠哉悠哉的樣子,倒是看起來真的像是來參加宴會的,小悠動了動,他就說:「我們坐觀好戲。」
「可是,我們這個位置有點遠,根本聽不到說什麼。」小悠在心裡翻了個白眼。
白墨寒又道了,「無聲電影。」
小悠:「……」
行行行,你厲害。
權當是白墨寒口中的無聲電影,白墨寒喝著紅酒,她就吃著糕點水果,沒多久的時間少了一大片。
那邊好像是起了爭執一樣,上官奎板著一張臉,上官清也板著一張臉,中間的那個徐文靜也是。
腦子裡過了一遍,小悠噗嗤的笑出來,差點沒把東西弄髒禮服。
「怎麼那麼不小心。」嘴上是責怪的意思,語氣可是滿滿的寵溺,伸手拿了一張紙巾溫柔的擦了擦她嘴上的污漬。
小悠還在興頭上,拍著白墨寒的胳膊問:「你說上官清不會跟他老子上演父子倆搶一女人吧。」
白墨寒嘆了一口氣,「小悠,這話你可千萬別在上官清面前提起。」
小悠傻眼,怎麼了,可是旋即在腦海里想到一件事,頓時笑意降了下來。
的確不應該,畢竟,之前存在過,上官雨就是很好的證明。
「忘了,你說的對。」
話落,就看到那邊的三個人看過來,那個徐文靜的臉上立刻笑開了一朵花。
而小悠則是差到要死,憤憤的瞪了一眼旁邊的白墨寒,咬牙切齒道:「都怪你!」
白墨寒無辜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做什麼了嗎,他沒有做什麼呀,難不成長的好看也是個錯。
這邊還沒好,那邊幾個人已經過來了。
上官清用著抱歉的語氣說:「不好意思,我……」
我真的沒擋住他們。
上官清又是無奈的瞥了一眼,這兩人依舊興緻勃勃。
徐文靜跟不長記性一樣,興奮的走過去,伸出自己白嫩的小手道:「徐文靜,之前我們見過,你還記得嗎,白總。」
充滿希冀的小眼神大概任何男人都不會拒絕,偏偏生了白墨寒這個另類。
「徐小姐大概記性不好,我記得我之前說過,不方便。」
徐文靜憤憤的咬牙,就好像白墨寒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之前不方便,現在怎麼不方便了。」
女人這副泫然欲泣的模樣引得周圍不少人心疼。
小悠生氣,瞥了一眼毫無表情的男人,滿意的不得了。
上官清是恨不得離的遠點,至於上官奎則是憤怒。
兩家之前說好的結為親家,雖不喜這個兒子,到底有血緣關係,這居然當著他們的面勾搭男人,還有沒有把上官家放在眼裡。
此時的徐文靜可管不了這些,越看白墨寒越是迷戀,竟然把周圍所有的一切都華麗麗的無視了。
女兒家含情脈脈的看著心上人,本是一件很好的事情,那個華麗麗的無視了心上人已成家的事實。
小悠覺得自己再不說話就可以石化了,咳嗽幾聲道:「徐小姐。」
沒反應,小悠壓著自己心裡的火氣又提高了調,「徐小姐。」
還是反應,小悠徹底火了,喊道:「徐小姐,徐小姐。」
徐文靜懵然,過後更是生氣的瞪著小悠。
小悠被她氣到不行,但是這裡是公共場所,那麼多人看著。
拿她沒辦法,那拿白墨寒不能沒辦法,一個生氣,指甲狠狠地掐著他的胳膊。
白墨寒安撫的拍著她的肩膀,然後說:「我們夫妻兩個還有事,先離開了。」
小悠不願意待在這裡,作為一個好男人,當然要帶她遠離這裡了。
「等一下,」上官奎突然叫住,兩人回頭,就連上官清也是用著疑惑的目光看著他。
到底想要幹什麼?
可是就在這一瞬間,她立刻想起來昨天蕭慕笙那通電話,所以是說……拉攏的嗎?
兩個人都想到了這一點上。
徐文靜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沒有一個理會她的,當即生氣的跑來了。
上官奎連眉頭都不帶皺一下的,左不過缺了一個聯姻對象,還有其他人。
便是如此,吸引到不少人看過來,對著白墨寒和小悠指指點點,更多是探究的態度。
「這兩個人是誰?」
「好像有點熟。」
「白總,奧森的總裁,旁邊那位,宮氏之前的總裁,現在已經成了G。E的分公司,兩個都是絕對強勢的存在。」
「在我們是來建立分公司的。」
眾人又是一陣的唏噓,不管認識不認識,現在都認識了。
有人指著旁邊的說:「那是上官家父子兩個。」
認出了所有人,有的要離開的也都留下來了,畢竟,這可是難得的一次碰面。
越聚著越多的人,眼下,是想離開都不能離開。
小悠眼睛轉了轉,笑著說:「伯父有什麼事嗎,有事直接說,怎麼說,我們也是上官大哥的朋友。」
底下又是一陣的唏噓,原來,她們是認識的。
被佔了上風,上官奎有點不太高興,冷冷的瞥了一眼上官清,突然笑著說:「叔叔啊,打算問你們什麼時候有空,來家裡吃頓飯。」
「我想,她們應該沒空。」上官清立刻拒絕道。
上官奎突然又問:「你怎麼確定他們沒空!」
小悠著急,白墨寒拉了拉她,在她耳邊輕聲的說:「別說話。」
眾人看的雲里霧裡,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父子鬥爭嗎?
是為了對面兩個資源嗎?
上官奎恨不得在他身上戳穿一個洞,突然用著特別小的聲音說:「你又要阻攔?」
「那是我的朋友。」上官清根本就不願意退一步。
為他所用,是順便,主要還是不想上官奎對他們兩個下手。
「上官清,你別太過分,說不定哪天我連你也動!」
「我等著你動我的那天,她們也好,雨兒也好,我護定了!」
周邊幾米之內突然就安靜了。
沒有人敢上前說一句。
突然,人群中一陣的嘈雜,緊跟著就看到讓出一條道來,一位身穿黑色長裙的女人蓮步款款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