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冷若寒帶著小悠去醫院換藥,之後去了公司。
「小悠,等這邊的事情結束了,能和我去一趟北城嗎?我想去那看看。」剛進入晟風集團的大樓,冷若寒突然說道。
「你要去北城?」小悠詫異的看著冷若寒。「是,之前我讓你去的那個項目,我想親自去談,不瞞你說,我想去你的故鄉看看。」冷若寒如實說道,這段時間,他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總是會有一個聲音,讓他去北城,他想,應該是因為宮小悠是北辰
的人,所以,他才想去那看看。
小悠不由自主的抓了下自己的褲管:「好,等這邊的事情都結束了,就回去。」到了北城,她想辦法讓冷若寒和小萌再做一次DNA鑒定。
一想到這事情,她的心就緊張,恨不得那一天馬上到來,同時,她也清楚,這邊的事情要是沒有解決,就算她回去了,心裡也不會踏實的。
冷若寒露出了笑容:「走吧!先回辦公室。」
「你先上去吧!我還有點事情,一會再上去。」說完,小悠先另外一邊走去,她看到了小雪,有些話,她想問問。
「宮總。」看到小悠,小雪沒有了往日的坦然。
「小雪,你沒事吧?」自從那天之後,小雪就一直沒有來上班,其實,她心裡還是聽擔憂的。
「我沒事,你不怪我嗎?」小雪內疚的問道。
「我為什麼要怪你?」
「因為……」小雪一臉的遲疑,最終,她還是說出了心底的話:「對不起宮總,我大哥並沒有要傷害你的意思,只是他的行為不太光明磊落,還好你沒事,否則,我就算是死也彌補不了什麼了。」
「所以,你大哥是真的再利用我達成他自己的目的?」小悠反問,其實,在這之前,她就已經想明白了。
小雪愧疚的點了點頭。
「小雪,謝謝你的坦誠,不過現在,我還有件事情想不明白,你能和我說說你二哥的事情?」
「我二哥……宮總知道我二哥?」
「是,你二哥是神醫,我找過他。」小悠只說一半,閻向北被人追殺,說沒有地方可去,雖然不知道他的話是否可信,但對閻向北的行蹤,她覺得還是不能讓其他人知道。
「是,我二哥的醫術非常的厲害,可我二哥都已經失蹤了很多年了,就算我是他的親生妹妹,我都已經很多年沒有見過他了,如果二哥在,你的手就有救了。」
從小雪的話語中,小悠明白,小雪並不知道閻向北已經回來了。
只是,閻向北要躲的人到底是誰呢?艾琳知道閻向北回來了,閻家的人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呢?
閻家這潭水,不僅很深,看來也很複雜啊!
「宮總,我想回來上班可以嗎?」半響,小雪猶豫的問道。
「你是真心喜歡設計嗎?」「嗯!這是我從小到大的夢想,所以,當初晟風集團招聘設計師的時候,我就來了,後來,知道你在這,我更加覺得自己沒有來錯地方,宮總,我喜歡這份工作,請你讓我回來上班好嗎?」小雪誠懇的請求
著。
小悠笑了笑:「之前,你有跟我提過辭職的事情嗎?」
聞言,小雪有些懵,但很快,她就明白了,她欣喜的笑著:「謝謝宮總,那我先回辦公室了。」說完,她就像是小兔子一樣,一蹦一蹦的朝著電梯的方向跑去。
看著小雪的背影,小悠欣慰的笑著,在那樣混雜的家庭里,小雪還能保持一顆初心,真的很難得。
突然,她感覺自己的手有些灼灼的刺痛感,她不由的皺了皺眉,想著,可能是之前換藥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傷口,所以才會痛的,她就沒有放在心上了。
一上午的時間,她基本上都在忙,偶爾會上網看看大選的進度,艾德的醜聞已經被證實是有人故意誣陷的,這讓艾德重新得到了不少的支持率,和艾琳的差距也逐步在減少。
至於閻向北,始終都沒有表示支持那一方,很多人都還處在觀望的態度,最熱心的還是廣大的網民,人家閻向北還沒有表態,網民就幫閻向北做出了決定,那評論,不要太精彩了。
小悠沒有過多的瀏覽,關掉電腦正準備去吃飯,突然,一陣眩暈感襲來,她一屁股跌坐在位置上。
「怎麼了?」冷若寒跑了過來,擔憂的問道。
小悠甩了甩腦袋,感覺整個人好了很多:「剛不知道怎麼了,突然暈了一下,這會已經沒事了。」
「我看你早餐沒吃多少,是不是餓暈了,走吧!先去吃飯。」
「可能是吧!」小悠沒有推遲,跟著冷若寒去了餐廳,餐廳里,到處都是討論大選的事情,冷若寒有意避開,所以,他帶著小悠在包間里吃。
關於冷若寒支持誰的問題,小悠總覺得是一個很明確的事情,所以,她不問什麼。
「小悠,和我說說你們北城的事情吧!」吃到一半,冷若寒好奇的問道。
「你都要打開北城的事情了,我想,關於北城的很多事情,你應該都已經調查充分了才是啊!」小悠反問。
「沒錯,可那都是死板的東西,我想聽你說的。」
「以後再說吧!」小悠迴避了這個話題,北城的事情,對她而言,無非就是關於家庭的,關於白墨寒的,關於她的一些朋友。
「我是不是問的太多了?」如墨的眸子閃過一抹失望的神色。
「不,我只是不知道和你說什麼才好。」
冷若寒更加的失望了,不知道說什麼,她和他就這麼沒有共同的話題嗎?感覺兩人之間的距離被拉遠了。
一頓放下來,兩人都沒有再繼續說話,包廂內安安靜靜的,直到小悠突然手一松,筷子落地,才打破了沉靜。
「怎麼了?」冷若寒立馬問道。
小悠搖了搖頭:「就突然感覺沒有力氣,也是,我這手拿筷子,還不習慣,所以才會這樣的吧!」「小悠,你的臉色不太好,你有沒有不舒服啊?」見她額頭上密密麻麻的布滿了細汗,冷若寒緊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