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冷笑,漂亮的眸子寒光閃爍:「宮小悠,我希望你立馬離開奧蘭國,並向我保證,你永遠都不會回來了。」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小悠雲淡風輕的反擊。
「就憑我是未來的女皇,在這片國土上,我是最有權利的女人,所以……」
「等你當上了女皇再來跟我說這個吧!」小悠不屑的打斷了艾琳的話。
「不用等,女皇的位置,我穩操勝券,宮小悠,我現在站在這裡要求你離開,是給足了你面子,你不走,我只能行使的權利驅趕你。」艾琳皺眉,看著小悠的眼神里滿滿的都是厭惡。「那我是不是得感謝你,還給我面子?」小悠嘲諷道,這幾天,她也了解了一些,且不上艾琳會不會成為女皇,就她公主的身份,想要將她拉下台都很難,所以,沒有決定性的證據是根本捍不動艾琳的地位
的,可她不願對這種惡勢力低頭。
「我不需要你的感謝,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冷若寒是我的未婚夫,不是你宮小悠可以蕭想的男人。」
小悠起身,她微微上前,鳳眸凌厲的看著艾琳:「你趕我走,究竟是因為冷若寒還是你想掩飾什麼?」
「我沒有什麼好掩飾的。」白皙的臉上淡定的找不出一絲毛病來,可那垂在一邊的手緊緊的抓著褲管出賣了她此刻真正的心情。
「沒有最好了,對了,公主殿下,你知不知道,雲杉死了,警察結案書上說是自殺死的,我實在是想不明白,她怎麼就自殺了。」小悠自然的將話題轉移到雲杉的事情上。
「自然是畏罪自殺啊!!她傷害了伯母,害的伯母躺在病床上到現在都沒醒,她心裡承受不住自己放下的錯,所以才選擇自殺的。」
「雲杉的遺書上就這麼寫的,公主說的,好像是你幫雲杉寫了遺書似的。」
艾琳瞬間黑了臉,怒道:「宮小悠,你別胡說八道啊!」
「我有沒有胡說八道,公主心裡最清楚了。」「雲杉曾經是我宮殿的傭人,她死了,警察找我事情,我才知道遺書的事情,又有什麼奇怪的,宮小悠,倒是你,我可是聽說了,雲杉自殺前見過你,難道說,雲杉的死和你有什麼關係?」艾琳順勢將髒水
潑了出去。
「沒錯,在她自殺的前一天,我是見過她,因此,她才知道,她並不是真正傷害冷夫人的兇手,所以,她是不可能因為內疚而自殺的。」「她親口承認的,怎麼可能不是兇手,宮小悠,你就編吧!這件事情明明已經結束了,你非得弄出這麼多的幺兒子來,是你害死了雲杉。」艾琳激動的整個人都在顫抖的,看起來就像是在為自己的女傭感到
委屈似的。
「呵!」小悠冷笑:「誰編故事,誰最清楚,真相都會有大白的一天的,我等著呢!」
「雲杉的死,我會讓人繼續查的,至於你,宮小悠,你沒有那個機會了,三天,我只給你三天的時間,你要是不走,休怪我不客氣。」撂下話,艾琳轉身大步離開。
三天……
小悠眸子一沉,看來,她只有三天的時間了,驅趕她,她相信艾琳有這個實力。
可她要不是公主,不是女皇呢?
突然,小悠響起了什麼,心裡的想法也越加的確定了,雖然她沒有資格決定什麼,可心裡就不爽艾琳這樣的人當上女皇。
此時此刻,小悠知道自己最應該要做的事情是什麼。
……
左氏財團。
小悠抵達的時候,左司晨正在開會,她被安排在左司晨的辦公室等著。
有些無聊,她刷著手機,突然,擱在辦公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她只是抬了一台頭。
手機一直響個不停,猶豫中,她向辦公桌的方向走去,正準備去拿手機,辦公桌上的一打資料撞入了她的視線,看著白墨寒三個字,她疑惑的拿了過來。
「小悠。」過了一會,左司晨急匆匆的回來,一進門便看到小悠站在自己的辦公桌前,手裡拿著東西。
他的心猛的一緊,他默默的走到了小悠的跟前。
「你調查我和白墨寒?」小悠面無表情的問道,她手裡的這份資料實在是太詳細了,有些甚至她都不知道的事情,都有,果然是左氏財團,還真是可怕啊!
「小悠,你聽我解釋。」左司晨皺著眉頭,心裡懊悔不已。
「好,你說。」左司晨定定的看著小悠,半響才開口:「我只是想知道你的過去,想知道你那麼放不下的人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所以,我才讓人去查了你和白墨寒,小悠,我查這些,沒有惡意的,相信我。」他只是單
純的想要了解她的過去,好讓自己死心。
抓著資料,小悠的手越發的緊了,過去的傷痛就像是再一次被扒開一樣,這一刻,她才明白,原來,她說的放下只是騙自己,她放不下。
她還是無法坦然面對白墨寒的離開,一看到他的照片,他的名字,她的心還是會很痛。
「小悠,對不起,你罵我也好,打我也好,我絕對不會還口,不會還手的。」見小悠如此的傷心,左司晨只想做點什麼來彌補,可他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小悠搖了搖頭,將所有的資料放進碎紙機里,很快,所以的資料變成了紙屑。
「你不用跟我道歉,我只是想起了他,心裡難受了。不過,司晨,我們是朋友,如果你想知道什麼,直接來問我就好了。」被調查,她心裡多少還是有些不舒服的。
「好。」朋友,這一刻,左司晨知道,他們只見只能是朋友了。
「對了,我來找你,是有事想聽聽你的意見,既然你已經知道白墨寒是誰了,那我想接下來我要說的事情,你聽起來會更容易明白。」
「你說。」「事實上,早上,我接到了艾德的電話,他希望我能幫他牽線,讓你支持他登上大位,這本來是奧蘭皇室的事情,和我一個外人沒有關係,可後來,我想了想,誰當女皇,並不是和我沒有任何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