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小悠早早的就起來了,和左司晨請了個假,便前往醫院。
一番打探,她來到了冷夫人的病房,她輕輕的敲著門,見沒有人答應,她只好推門進去,緩步來到病床前。
昨晚,冷夫人跟她說對不起,又說『小,小心……』,冷夫人是讓她小心什麼?還是小心誰?
「冷夫人,你要是能聽到我說話,請你務必要醒來。」
「冷若寒他很擔心你,我知道,你一定不想讓他擔心你的對不對,所以,你快點醒來好不好?」
小悠說著,只要冷夫人能醒來,那所有的謎團才能一一解開。
『滴……』就在這時一旁的儀器響了起來,小悠下意識的看過去,只見電波圖漸漸趨於平衡,她知道那意味著什麼,她慌亂的去找呼叫按鈕,剛按下……
「宮小悠,你在做什麼?」突然,一道呵斥的聲音在她的背後響起。
小悠下意識的轉身,只見冷若寒跟艾琳等人快步走了進來。
「我……」剛要解釋。
「你,你是來滅口的對不對?你這女人的心還真是狠啊!」跟隨著艾琳一起進來的雲杉便開了口。
「我只是來看冷夫人的,我沒有要害她的意思,昨晚沒有,今天更不會有。」
「你撒謊,明明是你把冷管家推下樓梯,你怕她醒來之後會說出真相,所以,你才趁我們都不在,跑來滅口。」雲杉振振有詞。
「說的你好像在現場看到似的,該不會,冷夫人被推下樓的時候,你就在現場吧?」小悠突然逼近雲杉,那銳利的眸光如劍一般穿透過去。
雲杉驚了一下,不自然的避開小悠那咄咄逼人的視線:「怎,怎麼可能,當時,我一直在大廳里幫忙,我怎麼可能在那,你不要含血噴人。」
「呵!說我含血噴人,那麼你呢?沒有看見就不要亂說話。」
「我才沒有亂說,是大家都這麼說,你和冷管家無緣無故的,你為什麼要來看她?還不是因為你心虛,因為你想……」
「雲杉。」艾琳打斷了雲杉的喋喋不休。
「殿下,我又沒亂說,她在那,抱著冷管家,是很多人都看到的。」 不想理會雲杉的污衊,小悠迎上冷若寒的目光,一字一頓道:「冷若寒,我沒有推你媽媽下樓,也沒有傷害她,今天,我是真的來看她,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信不信是你的事情。」甩下話,小悠快步離
開了病房。
不一會,醫護人員便趕來了病房對冷媽媽進行搶救。
看著全程不發一言的冷若寒,艾琳走到了他的生病:「寒,我相信伯母一定會好起來的,你別太擔心了。」
「嗯。」
「你已經在這裡守了一夜了,你先回去休息吧!白天我和雲杉在這裡照顧伯母,你晚上再過來吧!」
「嗯,那我先走了。」離開病房,冷若寒緩緩地掏出了電話:「讓你查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總裁,所有的證據都指向宮總,對她很不利。」
其實,當這件事發生的那刻起冷若寒就吩咐了夏天要徹查這件事,他一直覺得這件事並沒有那麼簡單:「什麼意思?」
「殿下家的傭人都再說是宮總把老夫人從樓梯上推下去的。」
「行了,我知道了……」冷若寒深吸一口氣,緩緩地掛斷了電話:「宮小悠啊,宮小悠,你叫我如何相信你?」忽地,一道熟悉的身影闖入了他的視線內。
冷若寒冷眯起眼睛,不由分說的徑直的朝著那道身影走了過去……
此時,剛到醫院停車場的小悠剛要上車,冷若寒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
「喂,你……」不等小悠反應過來便被噎入了副駕駛。
緊接著冷若寒坐在了駕駛位置上,啟動了車子。
「冷若寒,你幹什麼?你停車,否則,我報警了。」
冷若寒就像是什麼都沒有聽到似的將車子使出了醫院內。 「冷若寒,我最後再說一次,你媽媽不是我弄傷的,所以,你沒有權利這樣對我;如果你是因為昨晚,我破壞了你和艾琳的訂婚宴,抱歉,我是無心的,我既然去了,也就是真心的希望你們能夠順利訂婚結
婚。」
聞言,冷若寒的臉更黑了,他目視前方,腳下的油門重重的一踩,車子就像是飛了出去似的。
窗外的景物一晃而過,極快的車速,小悠感覺自己的心都要飛出去了,她害怕的不敢在吭聲,雙手死死的抓著安全帶,直到……
『吱』一道急剎車的聲音劃破天際。
小悠整個人往前傾去,要不是安全帶護著她,她怕是已經飛出去了。
她蒼白著臉,無力的靠在椅背上,胃裡不斷的翻滾著,她慌亂的搖下車窗:「嘔……」
「冷若寒,你就是個瘋子。」小悠擦了擦嘴,憤恨的咒罵著:「你怎麼可以這樣?你有什麼權利這麼對我?」
「那我媽呢?」低沉的話語就像是從冰窖里蹦出來似的。
「呵!」小悠冷笑:「說到底,你還是和他們一樣,認為我是兇手,所以,在你毫無根據的認定下,你就用這樣的方式來折磨我,報復我?」
冷若寒拉掉了安全帶,俯身向她壓過去,如冰的言語就像是一張網一樣:「不是你,那就拿出證據來。」
「證據?」小悠低語,腦海中滑過昨晚那一閃而過的影子。有些事情,她無法確定,所以,她很猶豫,要不要告訴冷若寒?
「口說無憑,我怎麼相信你是無辜的?」 「口說無憑?冷若寒,你這是雙標啊!她們說的話,你就相信,而我說的,你卻要我拿出證據來?放手!」小悠黑著臉,用力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冷若寒不但沒有放手,反而越握越緊:「冷若寒,放手,你
……唔……」
話音未落,男人的唇就像是暴風雨一般毫無預兆的壓在了她的唇間。
冷若寒這是在幹嘛?!「唔唔唔!」小悠慌張的睜大了眼睛,死命的想要掙脫這一吻。可是一切卻是徒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