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樣啊!那我也沒有辦法了,我是挺想幫你的,可我也沒有你家的鑰匙。」小悠無奈的聳了聳肩膀,隨即又補充一句:「你走好啊!我就不送你下樓了。」
「今晚,我在你這借住一晚。」冷若寒雲淡清風的說道,說完,他朝著門外走去。
「等等。」小悠快步跟了上去:「冷總裁,你一個大男人的住在我一個單身女人的家裡不太好吧?」
「是不好,所以,你住樓上,我去樓下客廳睡。」冷若寒底氣十足的,像是早就盤算好的。
「可就算如此,我們還是同一屋檐下,要是傳出去,對我的名聲總歸不太好,你說是吧!」
「所以呢?」
「所以,你那麼厲害,我相信你從這裡出去還是可以找到睡的地方的。」哼!之前不是很冷傲?不屑和她有什麼嗎?那繼續冷傲啊!
「宮小悠,你是落井下石嗎?」冷若寒蹙起眉頭,心裡燃氣了一股無名的怒火。
「冷先生還真是愛開玩笑,我落井下石對你有用嗎?」小悠從容的笑著,可以戳一戳冷若寒的銳氣,將他生氣又無奈的樣子,她心裡還是挺痛快的。
「是沒用,所以,我改變注意了。」突然,冷若寒唇角微楊,下一秒,他轉身回到了房間。
「你改變什麼注意啊?」小悠追了進去。
「我睡床,你到樓下客廳睡。」冷若寒『喧賓奪主』的樣子,絲毫讓人找不出毛病來,好像,他就是這房間的主人。
靠!
冷若寒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要臉了,居然還想和她搶床睡,門都沒有。
小悠一下子躺倒了床上,呈大字型張開:「冷若寒,這是我的床,你休想跟我搶。」
「是嗎?」冷若寒拉長了尾音,下一秒,措不及防的跳上床,拉住小悠的腿就要將她給拖下去。
沒料到冷若寒來這一招,小悠快速翻身,死死的拽住被子:「冷若寒,你太不要臉了,你一個大男人居然跟一個女人搶床,還用這麼無恥的手段,你,你放手……啊!」
「在我眼裡,我還從來沒把你當成女人。」
「你……」感覺腎上腺素飆升,小悠氣的肺都快要炸開了,就在這時,她的身子已經露在床外,而冷若寒那修長的身子已經穩穩的躺在了床上。
「冷若寒,你起不起開?」她雙手叉腰,壓著一肚子的火,隨時都有可能暴走。
居然說沒把她當成女人?這該死的混蛋,說話是越來越惡毒了!
「不。」冷若寒微微抬眸,完全沒有將小悠放在眼裡。
「不要是吧?那行,那就一起睡好了!」說著,她跳上床,在一邊躺著,她倒是要看看,他能堅持多久?
「宮小悠!」冷若寒一下子坐起身,看著小悠,眉宇都要擰成一團了。
「我可沒要求你跟我一起睡,是你非要賴在這裡的,我就勉為其難把床分你一半吧!對了,你不是沒有把我當成女人嗎?正好,我也沒當你是男人。」
小悠滿不在乎的話語深深的刺激了冷若寒的心,一個男人,被一個女人說沒把他當成男人,這怕是所有男人難以接受的吧?
只見,冷若寒黑著臉,如同吃了S一樣,陰森森的看著小悠,咬著牙,一字一頓道:「宮!小!悠!」
小悠撓了撓耳朵,得意的神色直達眼尾:「這樣就生氣啦?行啊!門在那呢!你受不了走就是了,我可沒強求你留下來哈!」
意識到自己被小悠三言兩語就氣的失控了,這一點都不像自己的性子,冷若寒努力的讓自己冷靜下來,再度躺回了床上。
「你幹嘛呢?」小悠不解的歪了歪頭,這時候,他不是應該氣呼呼的走人嗎?
「睡覺啊!反正,我們彼此無性別,我就當作自己和一塊木頭睡在一起吧!」
可惡,先說她不是女人,現在又說她是木頭!她怎麼就不是女人了?她怎麼就木頭了?
冷若寒,真想把你的嘴巴給撕爛了,讓你還瞎說。
小悠故意往冷若寒那邊擠了擠:「過去一點啊,別想一個人把床給霸佔了。」
冷若寒不甘示弱的擠回去,小悠只好用手去推他,卻被他控制住了手,她就用腿,同樣的被他纏的死死的,很快,兩人纏在了一起,誰也不讓誰的。
『嘣』突然,一道不和諧的聲音響起。
小悠睡衣的扣子爆開了一顆,原本就是低領的,此刻,露出了一大片的雪白,欲掩還羞,引人無限的瞎想。
冷若寒突然停了下來,視線無意間的落到了小悠的胸前。
小悠還在做力,見冷若寒突然停下來,還一直盯著自己看,她順著他是視線看去,下一秒,她猛的推開了冷若寒,捂著自己胸前的風光:「冷若寒,你個流氓。」
「你都罵我流氓了,我要是不做點什麼,豈不是太對不起你給我的稱呼了?」他陰森森的看著她,那眼神好像要將她給生吞活剝了似的。
「你,你想幹什麼?」見他一點一點的靠過來,小悠下意識的往後退去。
「我想幹什麼?你說呢?」
「別,別過來……」見突然冷若寒伸過手來,小悠加快了速度往後退,感覺身子一空,她本能的胡亂抓著,抓到什麼就拉。
『砰』的一聲,她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隨之而來的是一道黑影壓了下來,壓在她的身上。
「嗷!」她吃痛的發出一道沉悶的聲音。
這一摔又被壓的,她整個人都不好了,感覺自己都快要被壓扁了,躺在那裡,就像是死魚一樣。
她好想仰天長嘯,這下,她如他所願,變成木頭了。
冷若寒見她快要摔下去了,出於本能的想要拉她一把,沒想到反而被拉了下去。
「宮小悠,你果然不靠譜。」
「冷若寒,你靠譜,那你還讓我摔下來?你還愣住做什麼!還不快起開,你壓死我了!」小悠已經沒力氣吐槽了,剛剛,她差點就一口氣卡在喉嚨里上不去了。正要爬起,腦子裡突然響起小悠的話,冷若寒壞壞的笑著:「此情此景,我是不是應該做點什麼才滿足你給我的稱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