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身體里的渴念還在拚命的叫囂,又莫名其妙的被罵了個狗血淋頭,白墨寒覺得自己簡直比竇娥還冤,但看小悠這生氣的模樣,也不像是裝出來的,難道是……
只是稍微轉了轉腦筋,他就一下子明白了過來,忍不住笑了出來。
「你笑什麼笑?!」
小悠更憤怒了,自己都氣成什麼了,他還在那笑!
白墨寒無奈地搖了搖頭,將她整個人重新塞回自己的懷裡:「小東西,原來是因為這個生氣?你才剛出院,身體還沒有恢復完全,我只是不想你再因為我受傷。」
「你……你……」小悠一下子愣住了,他之所以停下,原來是因為關心自己身體?
「怎麼?我的小寶貝,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了嗎?」
白墨寒輕笑著,逗弄般的咬了一口她小巧的耳垂,激的小悠身子一顫,從臉蛋一下子紅到了耳朵根:「你……你少胡說八道了!鬼才想要!」
「呵呵,沒關係,都是老夫老妻了,不用害羞。放心,等你身體好了,為夫一定好好的滿足你。」
「……」
啊啊啊啊!
她要瘋了,丟人丟到外太空去了!
這個男人,簡直就是她的剋星啊!
「不早了,你快睡吧。」白墨寒輕吻了下她的額頭。
「那你呢?」
「你睡了,我就能睡了。」
「哦……」小悠嬌羞的點了點頭,緩緩地閉上了眼睛,很快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或許,這是自從她嫁給白墨寒后入睡的最快的一次了吧?
而一旁的白墨寒卻怎麼也睡不著了,他有些欲哭無淚,早知道就不逗她了,最後受罪的還是自己。
可悲,可嘆!
……
宮氏集團。
一輛惹眼的賓利車緩緩地停泊在了宮氏集團的門前。
「咳咳咳……」車內,傳來白墨寒陣陣的咳嗽聲。
「我都說了,你好好在家養病,我自己來公司就行了,你幹嘛還是一意孤行?」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小悠一臉埋怨的開了口。
早上的時候,他們吃過早餐,她本打算自己乘車來公司的,可是白墨寒死活都要送。
「這點小病不礙事的,你趕緊去公司吧。」白墨寒不打緊的笑了笑,俯下頭輕輕的吻上了她的額間。
其實,他更加想說的是,自他們結婚以來他就一直在虧錢她,現在好不容易放下了一切恩怨,他只希望能將過去的虧欠一點點彌補過來。
「嗯,那我走了。」小悠與他告了別便快步下了車。
可剛走了沒兩步就見到雨琦焦急趕趕朝她的方向跑了過來,「宮總,早啊。」
「早。」二人肩並肩的上了電梯。
雨琦眼珠子一轉,壞笑的問道:「我剛剛看到了哦。」
「看到了?看到什麼了?」
「嘻嘻,賓利……男人!」
「……」小悠無語,但那張嬌俏的小臉卻瀰漫上了一抹紅霞。
「宮總,剛剛送你來的那個男人是誰呀?」由於雨琦只是路過那輛車而已所以並沒有看到送小悠來的男人是誰。
「你可真八卦。」小悠埋怨的戳了戳她的額頭,電梯剛好抵達辦公樓層,她快步就走下了電梯。
「宮總,你就說說嘛……」
「剛剛那個送你來的男人是白總對不對?」
「哇,你們該不會是在一起了吧?」雨琦追在她的身後一個勁的問著,雖說,整個公司的人都以為宮落婷跟白墨寒才是一對,可她卻一直都希望白墨寒跟自家二小姐在一起。
「雨琦,你……」
『咔嚓』小悠剛要開口,身旁,一間辦公室的門卻突然打開了。
只見,宮落婷身著著一身職業裝,坐在輪椅上,臉色莫名的有些凝重的看著那二人。
「大,大小姐,我,我去上班了。」見氣氛尷尬,雨琦『呲溜』一下子就跑走了。
小悠也沉下了一張臉,淡淡的望了姐姐一眼剛要轉身離開……
「悠,昨天在飯局上你突然身體不舒服,怎麼樣,今天身體好些了沒?」
身後,傳來了宮落婷那虛情假意的問話。
小悠的耳畔瞬間回蕩起了昨夜雨琦說過的話,要是姐姐不提起這件事來,她可能也就吃下這個啞巴虧了,既然她提起……
「托姐姐的福,我的身體,特別!的好!」
「是么?那就好了。」宮落婷暗眯了眯眼睛,一雙小手緊緊的攥起了個拳頭,剛剛,雨琦跟小悠的對話她坐在辦公室內全都聽到了。
她卻怎麼想也想不明白,經過這麼多的事情后,白墨寒跟宮小悠的關係不止沒有疏遠,怎麼反而越來越近了!
「對了,姐。」回眸,小悠一步步逼到了她的面前,「張總這個人的人品你了解么?!」
「他?不知道啊,怎麼了么?該不會他對你不規矩了吧?」宮落婷快速收起臉上的不悅,裝傻充愣的聳了聳肩膀。
「是呢。他昨天的確對我不規矩了,不過……」小悠神色一轉,一張漂亮的臉蛋逐漸湊到了她的面前,「幸好寒出現及時救了我。」
宮落婷就知道,就知道張總不可能會失手的,沒想到中途竟然殺出了個白墨寒!她臉色暗沉的咬了咬后糟牙。 下一秒,小悠不緩不急的玩味道:「哎呀,說起來我還真是要謝謝那位張總呢,如果不是他做出那麼下作的事情也不會成全了我跟寒;當然了,也要謝謝姐姐你,如果不是你那麼『大仁大義』的叫張總帶走我
,我想,寒也沒機會救我了,不是?」
「呵,宮小悠,你聽沒聽說過一句話?!」宮落婷唇角微揚的眯了眯眼睛。
「什麼話?」
「樂!極!生!悲!有些時候短暫的贏,其實只是輸的開始而已!」話落,她那雙漂亮鳳眸快速閃過了一抹危險的光澤。
還真是奇怪……
呵,還真是奇怪呢,小悠內心自嘲的笑了笑,不解從什麼時候起她跟姐姐之間的關係就已經變成了這般箭弩拔張了?
從白墨寒出現的時候么?
不,或許說,應該從很早就開始了吧,只是說,姐姐一直太沉迷於扮演好姐姐的角色裡面了,所以一直不曾暴露過。 「姐,這句話應該送給你才對,你記住,不屬於你的東西,這輩子你不論怎麼爭鬥爭不來的,不論是爸爸的愛,還是……白墨寒!」薄唇微啟,她一字一句的輕蔑的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