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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9章 做賊心虛

  「他做賊心虛而已,我本來只是有些懷疑,然後就撒了石灰粉,他心下覺得是我已經確定了他是放走信鴿的人,這才急著出手。要是根本不知曉這件事的人,我就算是莫名其妙發難,那他也該是一頭霧水,

  然後問我什麼意思吧?」於望舒笑了笑。


  所謂做賊心虛,人就是這樣,一旦偷偷摸摸做了某事,難免擔憂被人發覺。


  只要發現已經懷疑到自己身上了,更是時刻覺得自己要暴露了。試探之下,還真是暴露了。


  當然這樣辦法也就是對心理素質不是很好的人有用。有些人做了壞事,心理素質好著呢!輕易可試探不出來。


  「如今事情也清楚了,我怕還是去見一見沈文康,將事情解釋清楚。」沐訣說道。那信鴿怕是已經到沈文康手裡了,沈文康要是即刻就動手,怕是瀾州要遭殃。


  「外面守著的人不會讓你出去的,還是我講事情都寫清楚,讓寒葉把信送給沈文康吧!」於望舒將來到瀾州會的發現一一都寫了下來,還把找到的毒藥分了一部分包了。


  還有言御醫帶著幾個御醫也寫了信,希望沈文康能相信他們所說的話。


  放出了煙花之後,於望舒和沐訣便往城門口的方向而去。


  他們到城門口的時候,寒葉已經等在外面了。


  「侯爺,夫人,見你們好好的,真是太好了。」寒葉臉上有了點笑意。


  「你不用擔心我們了,其實瀾州的根本就不是往瘟疫,而是有人在下毒。下毒之人我們已經都抓住了,此時都關在瀾州的大牢里。


  「這裡是信,這些是給沈大人的,讓他不要擔心瀾州的疫情。還有這一封是給皇上的,讓沈大人儘快派人送到京城去。」於望舒將東西都交給寒葉。


  「沈大人看到的信鴿到底是怎麼回事?」寒葉臉色一變,「沈大人吩咐了要火燒瀾州,可真是嚇到奴婢了。」


  於望舒也就將有人偷了信鴿一事告知寒葉了。「還好是奴婢知曉的及時,沈大人和他手底下的幾個我已經打暈綁了。那字條奴婢看了,不是夫人的字跡,這才放心了。上面說瀾州幾乎所有人都染了瘟疫,可百姓們都擔心會被朝廷捨棄,所以打算今夜攻

  出瀾州。」


  「這人心思還真夠歹毒的。」於望舒咬牙。要只是說瀾州的瘟疫嚴重,可裡面的人自生自滅的話,沈文康或許還能等上幾日。


  畢竟藥材和御醫才送到,或許瀾州還有救。


  可要是感染了瘟疫的百姓都想跑出瀾州,可就是大事了。要真讓人跑出去了,還不跑到哪裡傳染到哪裡?到時候還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呢!

  為顧全大局,沈文康自然要在入夜之前對瀾州動手。


  還好寒葉阻止了沈文康。


  「寒葉,你快回去吧!要是有人發現沈文康被綁,把他放了,可就糟了。」於望舒急切的說道。


  「侯爺和夫人保重,奴婢這就回去了。」寒葉急匆匆的走了。


  看著寒葉離開了,沐訣和於望舒便在瀾州城內行走著。既然知曉瀾州的人是中毒,而不是得了什麼瘟疫,他們倒也不擔心會哦染上瘟疫。


  「本來瀾州的屋舍修繕就要完成了,沒想到又成了這樣。」沐訣看著那些修繕好了的屋舍。


  本來瀾州城山清水秀,屋舍儼然,可是個好地方的。無奈人心貪婪可怕,把瀾州毀成了這個樣子。


  「只希望這一次,將解藥儘快配置出來,也能儘快將真兇處死。」於望舒感慨著。能喪心病狂的做出這樣的事來,罪魁禍首真是死一萬次都不讓人解恨。


  有時候她也懂得古代什麼凌遲處死的刑罰了,因為對有些罪人,一刀斬了真是不解恨。


  殘忍的刑罰也是為了約束人的言行,讓有些人不要一時頭腦發熱便做出罪大惡極的事來。


  「是啊!也希望皇上能斬草除根吧!」沐訣仰頭望著天際。其實今日的天氣很好,眼光明媚,天空晴朗的看不到什麼雲朵。


  「斬草除根?」於望舒有些失神。什麼樣才叫斬草除根?滿門抄斬?誅滅九族?還是誅滅十族?但凡連一點沾親帶故的都不要放過?

  似乎是真的很殘忍。可是有時候沒辦法啊!

  即然要出手,自然該斬草除根,以絕後患,方能一勞永逸。否則只要留下一點血脈,便可能留下隱患。


  只要還有隱患,今後或許就有無窮無盡的麻煩。


  這一切是否都會指向齊王一黨?

  「要是你,知曉自己的親侄子會引來無窮無盡的麻煩,你會殺了他嗎?」於望舒望著沐訣。捫心自問,她或許還真下不了這樣的狠心。


  她雖然還沒有侄子,可她想象一下,要是博聞或者月牙會帶來什麼災難,一旦帶來災難就會死很多人,她會下得了手嗎?

  她覺得不能。


  人的心本就是偏的,在自己的至親和外人的生死面前,其實哪裡那麼容易做到大義滅親?


  因為在自己心裡,必然是至親的地位更重啊!成千上萬個不相干的人加在一起,在她心裡也不能替代至親的位置。


  要狠下心來,真的只是好說而已,做起來真的很難吧!

  這一次鳳絕塵能狠得下心來嗎?

  果然帝王還是狠心絕情方能坐的長久吧!下不得狠心便可能有無數的麻煩。


  果然這世上看似最了不得的是帝王。看著好像皇帝大權在握,君臨天下,想要什麼都可以得到,想做什麼都可以去做……


  其實不然,帝王也有很多的難處。


  以前她或許不懂,可看著鳳絕塵在那個位置上風雨飄搖,卻懂了。


  自己不狠,便有人對你狠。所謂死貧道不如死道友,如果非要有人死,自然還是寧願是他人,而不是自己。


  「我沒有親侄子,你這個問題我也就無法回答。」沐訣苦笑,「沒什麼感同身受,旁人的痛苦我們無法替代,更無法想象。」「也是。」於望舒也苦笑。齊王在他們眼裡,最多是個被人利用而無辜的孩子。若是齊王死了,他們難免有那麼一點點憐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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