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7章 滎朝大軍
在消化了於望舒穿越的這個事情后,沐訣便問起她曾生活的那個時代是什麼樣的,她在那裡還有什麼人……
各種問題都甩過來,於望舒有瞬間的懵。他忽然變成了一個好奇寶寶的樣子,她是真的很不習慣啊!這完全是十萬個為什麼的節奏嘛。
她也只得簡單的說一下她在那個時代都做些什麼,她的親人,她的朋友……
「原來在你們那裡,女子也是要上學,還要做事幫著養家的?」沐訣倒是真覺得那是個很奇妙的地方。
竟然連女子都要十數年寒窗苦讀,甚至還有些讀的更久。這在這裡是無法想象的。
而難怪望舒和這裡的女子很不同。因為在她的故鄉,女子便是要獨立,要養活自己,養家也有女子的一份。
「是啊!」
「你和竇振修是什麼關係?你和他不會是仇人吧?」
「也可以這麼說吧!他曾經騙過我,還把我關起來了兩年。後來我和他同歸於盡了。」
「難怪你先前那麼厭惡他,這個人還真夠讓人厭惡的。」沐訣咬牙。竇振修應該慶幸此時重傷,否則的話,他必然要好好的教訓這人一番。
竟然敢把望舒給關起來那麼久,真的是該死。
「不過他這次捨命救我,我也就不再記恨他了。過往種種,便都過去了吧!」
「嗯。」沐訣也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了。的確,聽到望舒說起她和竇振修的事,他是很記恨竇振修這個人的。
只是古墓中竇振修救瞭望舒,他又很感激。他不敢想,要是那石頭砸在望舒的頭上會怎麼樣。
恩怨難說,過去便都過去了吧!
既然望舒都不再記恨竇振修了,他更沒有什麼好去記恨的。
馬車停了下來,沐訣便帶著於望舒進了醫館。竇振修的傷很重,的確是還在醫館。
大夫說葯上過了,只是一直還沒清醒過來,是不是還能醒來,也是說不好。
看著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的竇振修,於望舒嘆息了幾聲。他就這樣安安靜靜的躺在那裡,像是熟睡了一般,倒是沒有了尋常的那種討厭了。
「陳宇,你要醒過來,我在京城等你。我告訴你,我不准你死,我才不想欠你一條命。」於望舒在陳宇的耳邊說著。「都說禍害活千年,你這樣的大禍害,可不能就這樣死了,你聽到沒有。」
讓於望舒在這裡坐一會兒,沐訣則拿了些銀子給大夫,讓大夫儘管給竇振修用最好的藥材。
「公子就放心吧!秦家的人囑咐過了,一定會好好照顧這位竇公子的。」大夫笑著說道,「只是他傷的重,能不能好,也只能是盡人事聽天命了。」
「不管怎麼說,還請大夫多費心。」
於望舒在床邊說了好一會兒話,見竇振修始終沒有要清醒的樣子,於望舒也只得嘆息連連。
離開了醫館,沐訣和於望舒便徑直往城門口那邊去和隊伍回合。他們到的時候,虞朝眾人已經等在城門口了。
南梁的人也在,夏侯宸和靈慧長公主正和鳳天冥他們說著道別的話。
正說著話,便有人斥候來報,說是滎朝竟然調了大軍來,就離著華城不遠。
鳳天冥和夏侯宸都變了臉色,哪裡能想到這才剛剛要出華城,便又要遇上滎朝的大軍。
「他們未必敢動手。」沐訣說道,「滎朝的大軍來華城,自然是和秦牧結盟了。他們也以為秦牧已經除掉了我們,這才來和秦牧會合吧!」
還沒多少時辰的,司徒耀一時也還無法調來多少兵馬,未必就不能對付。
何況如今他們都好好的,司徒耀真要動手,也要好好掂量掂量一番。
「只怕的是南梁的人也跟著蠢蠢欲動。」靈慧長公主皺著眉頭。宗家和滎朝那邊也有勾結,她和阿宸都不在南梁,怕是宗家掌握了不少的勢力了。
若是宗家讓南梁的人馬也來追殺他們,怕還真有些危險的。
「他們若真是敢動手,微臣便去會會他們。」段立成說道。
「段將軍還是留在這裡保護皇上,我去看看吧!」沐訣說完便又看向了南梁那邊,詢問靈慧長公主和夏侯宸的意思。
「本宮陪侯爺走這一趟吧!若是司徒耀在的話,就見他一見。」靈慧長公主驅馬上前。
「皇姐……」夏侯宸微微皺眉,「這樣的時候如何能皇姐去。」
「南梁最需要的人是你,你是最不能出事的。就不要多說了,司徒耀也未必敢一下子得罪兩國。他難道不怕北嘯也轉過來打他啊!」靈慧長公主笑了笑。
如今的情形是,華城之內已經是秦冕在做主了,秦冕一心只想守住華城的安寧,並無秦牧的野心,自然也不會和滎朝勾結。
南梁之內,即便宗家勢大,可她和阿宸還活著吧!司徒耀即便是勾結了宗家,也不能說就是和南梁結盟了。
司徒耀只要貿然動手,便可能腹背受敵。
所以在他們這些人沒死在古墓,司徒耀也不敢亂來。
夏侯宸咬咬牙,還是答應下來讓靈慧長公主和沐訣一同前去。
兩人帶著幾個侍衛便跟隨斥候前往滎朝兵馬的紮營處。亮明了身份,便有滎朝的兵帶著沐訣和靈慧長公主往主帳而去。
「看來是早有準備啊!」一路走一路看,靈慧長公主感慨到。滎朝的聚集在這裡的兵馬不少,並非是才集結在一起的樣子。
看來司徒耀是在來華城前就早作了準備。
「看看再說。」沐訣倒並無驚慌。若是滎朝肯退兵讓路,那自然相安無事。
若是滎朝想戰的話,他也會奉陪到底。華城是個好地方,就在四國的中間。所以在這裡,四國要調遣兵馬都並不難。
邊關總不會少了駐軍的。滎朝一旦第他們動手,虞朝和南梁都不會善罷甘休。三國鬧起來了,北嘯怕是要在後面插一手呢!
進了中軍帳中,便見司徒耀坐在帳中,正在吃東西。「安國侯,靈慧長公主,可都是稀客啊!你們來的正是時候。」司徒耀笑了笑,招呼人再送兩幅碗筷酒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