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想不到是誰
誰也不會去管,其實女子本身就是受害者,應該受到更多的保護,而不是無休止的非議。
她也不清楚歡顏所結交的人,自然無法猜測有誰可能動手。不過會使這樣陰毒的招數,她總覺得背後可能是個女人。
女人下手往往要更陰毒,因為只有女人最清楚,一個女子的貞潔重要到何種程度。
女人一旦能狠下心來,還是很可怕的。
「我有想過所認識的所有人,我得罪過的人幾乎沒有,實在不懂誰會這樣害我。」楚歡顏皺著眉。
自從知道那些人的目標是她,她便仔細的想過了,可想來想去,也沒有個可懷疑的人。
那是要有多大的仇恨,才會相處那樣惡毒的招數啊!她想想都后怕。好在那一日她和望舒都沒落在那些僧人手中,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想著有個人躲在暗處,處心積慮的要害她,心裡便也一點不安穩。
能收買那些僧人對她出手,可見不是權貴就是手頭很寬裕的人。
到底會是誰?
「我覺得可能是個女子,你回去再想想吧!若實在想不出來,也只能指望秋白玉那邊了。」
那日秋白玉的人能那樣快的找到她,可見秋白玉是有不少人手可調用的。
想必不用太久,便會有消息了吧!
「秋掌柜他……打算怎麼處置寺廟裡的人?」楚歡顏忽然問道。
「我沒詳細過問,他既然插手了,便會處理好的,我們也就不要多加干涉了。」後續如何處置,本也不是她們可以介入的。
這樣的事,還是要依靠朝廷的力量去解決。逍遙王貴為親王,總能便宜行事。
「嗯。」楚歡顏也沒再說這個事。
楚歡顏坐了一會兒,於望舒便說起她要回長西村住些日子的事來,「錦繡閣的事就要你多看著些,若有急事,便讓人告知我一聲。」
「放心吧!有我呢!你就不要憂心了,養好身子才是關鍵。」
楚歡顏把帶來的各種名貴藥材拿給於望舒,又陪著於望舒說了會兒話,便告辭離開。
剛出門便險些裝上匆匆進來的徐邈。
四目相對,氣氛忽然凝滯下來,誰也不好先開口,便都沉默著。「你好些了吧?」還是徐邈先開口,打破了凝滯的氣氛。
楚歡顏扯了扯唇角,「好多了,多謝挂念。」
「這樣就好。」
說了幾句話,楚歡顏便同徐邈擦肩而過,匆匆離開,徐邈猛然回頭看了一眼,只見她的身影消失在視線盡頭。
徐邈便去通知於望舒可以走了。
於望舒便隨便收拾了點衣裳之類的,又將花琉璃他們喊到面前來囑咐了些事。
「姑娘也安心休養,我們肯定能處理好錦繡閣的事。」蘇可連忙保證著。
「好,我信你們。」於望舒笑笑。
魏琤和花凝也都來和她道別。話囑咐完了,於望舒也就讓眾人各自忙活去了。
水生扶著她往外走。馬車已經等在門口,三人上了車,馬車便動了起來。
馬車出去一段,徐邈問起於望舒是否要去和秋白玉道別。
於望舒有些無力的靠在車壁上,想了想便搖頭,「也不必特意去了。若有急事,他知曉我住的地方。」
她還當真是招惹麻煩的命啊!來到這個世界可還不足一年呢!這就受了多少傷了?
難怪徐邈說她是個麻煩了,仔細想想,不還真是個麻煩嗎?舊傷剛好些又添新傷。
「那我們就直接回去了。」徐邈便和趕路的人說了直接去長西村。
馬車一路搖搖晃晃的,顛簸的於望舒難受的皺眉。水生便扶了她靠在身上,於望舒掙扎了一下,也就沒什麼心力再拒絕了。
回到半路的時候,徐邈倒是和於望舒說起她的身世來。於望舒忽然就來了精神了。
這個事情她也是關心了好久了,終於有了結果,如何讓她不激動。
「怎麼秋白玉都沒和我說,倒是和你說了?」於望舒有些怨念,看著徐邈的目光有些懷疑,「老實說,你和秋白玉是不是早就認識?」
「你還想不想聽你自己的事了?」徐邈白了她一眼。便把秋白玉和他的說的給複述了一遍。
聽完之後,於望舒倒是鬆了口氣,至少這樣的身份還算是身家清白,並不是她所不能接受的類型。
唯一讓她心中不安的,便是什麼人要追殺她?要真只是莊子里一個普通的女子,真能引來那樣的追殺嗎?
總不能是打傷了那莊子上的管事,管事懷恨在心,買兇殺人吧?
可這樣的可能性也很小吧!殺人可是要償命的,一旦事情暴露,小命自然也就保不住了。
若真的只是一些小的齟齬,完全不必如此鋌而走險。
「這麼說,我力氣大,是因為被折磨的?」什麼在莊子上當牛做馬的,那管事到底和她有什麼深仇大恨啊?
若無仇怨,怕就是心理變態吧!竟然把一個女孩子折磨成那個樣子。
以後別讓她遇到那管事,不然肯定也要好好的收拾一番,否則不能解心頭之恨啊!
「大抵是的。」徐邈點了點頭。他本也奇怪她怎麼有那麼大的力氣,可知道了她過去的遭遇,也算是解開了心中的疑惑。
一個人被那麼繁重的活計壓在身上那麼多年,想力氣不大都難吧!
「那莊子在哪裡?」
「我沒具體問秋白玉,他還在讓人接著調查,等有結果了,你不妨親自去問他。」
「哦。」於望舒也就不多問。倒是想著「於楠」這個名字。看來還真是巧的很,竟然和她是同一個姓氏。
她會穿越到這裡來,或許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吧!
「說起來,你是怎麼知道自己姓氏的?」徐邈疑惑的看了於望舒一眼。
她既然把一切的事都給忘了,竟然還記得自己的姓氏?
「你不記得了?我當時身上帶著塊帕子的,上面有個『於』字,我就懷疑會是姓氏啊!便這樣用了。至於望舒二字,乃是迎取陽光之意,算是獲得新生的寓意吧!」於望舒笑著說道。
帕子自然是她胡鄒的,不過帕子乃是女子貼身收藏之物。有沒有,徐邈自然也不能肯定。何況這也不少什麼重點,徐邈應該也不至於問清楚所有的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