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1章 荒謬的陰謀論
第591章 荒謬的陰謀論
「阿梟,你……」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了,沐笙也有些感動,她默默的看向葉梟,卷翹的睫毛起伏著,在柔柔的光下看上去更是有些楚楚可憐的感覺。
沈為盯著她看,心裡忽然間湧上了一股說不上的感覺,他有些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情緒,猛的轉了身子,「這段時間就由你好好照顧沐笙小姐吧!葉少。」
說完,他邁著步伐往前走,沈落扭頭掃了他們兩個人一眼,她現在應該能夠了解到哥哥的心情會有多麼的複雜。
葉梟對沈為所說的這句話感到很不悅,沐笙是他的的女人,他自己一定會好好照顧沐笙的,才不用沈為特意提醒呢!
狹小的房子里又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了,周圍的氣息又再次恢復成了平靜。
空氣,似混合著男人的香味,撲入了沐笙的鼻翼,她只感覺自己的神經變得有些緊了,葉梟從剛剛一直抱緊她,她就好像是一個布娃娃一樣被她緊緊的摟在懷中,實在是有些憋不過氣來,不過這種感覺倒是相當不錯。
「你、現在可以放開了我嗎?」沐笙壓低了自己只有巴掌大的小臉。
葉梟瞥了瞥她,她的頰子里不知不覺間已經湧出了一片紅暈,這個丫頭……現在到底在想什麼呢?
葉梟唇角一勾,輕笑一聲,又伸出手戳了戳沐笙的腦袋:「你這丫頭到底在想些什麼?」
「其實也沒想什麼,我只是覺得……」沐笙頓了頓:「我只是感覺你其實還是挺在乎我的。」
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在乎她,就只有這個丫頭一直在猜疑他對她的愛,葉梟漂亮的瞳孔中似有什麼劃過,在心裡深吸一口氣,又將沐笙給整個抱了起來。
「傻丫頭,你總是那麼傻。」
傻,她傻什麼呢?為什麼葉梟總說她傻呢?
沐笙不解的看著他被暖光包裹著的側臉,發覺這個傢伙倒是挺好看的,好像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找不到比葉梟更好看的第二個人。
葉梟又將沐笙給輕放在了椅子上,帶著些許哀怨的視線落在了那崩塌的床上,眉宇蹙的緊緊的。
「這木床質量這麼差,怎麼這麼輕易就壞了?」
想到剛剛兩個人連同木床一起倒下來的場面,沐笙不再覺得尷尬、丟臉了,反倒是覺得超級好笑的。
「哈哈……」她忍不住笑出聲,從一開始的輕笑到最後的狂笑:「哈哈,哈哈。」
葉梟聽到她的笑聲,俊眉馬上就蹙成川型了,到底是有什麼好笑的,這個丫頭還真是……
「笑什麼笑?」
沐笙笑的上氣不接下氣,摸著自己的笑的起伏的胸膛,那雙眼睛還笑的彎彎的,好像是月兒般:「我就感覺我們兩個人剛剛實在是太好笑了。」
「哪裡好笑了?」
「一起摔下去的時候。」沐笙又控制不住笑了,那個畫面實在是太滑稽了。
葉梟也算是個養尊處優的大少爺,哪裡受過這樣的委屈,對沐笙來說是好笑,對他來說就是丟臉。
「你笨啊!你不覺得這是陰謀嗎?」
陰謀,這還能夠有什麼陰謀?沐笙不解的看向葉梟,她覺得葉梟想太多了。
「我覺得這個沈為就是故意的,他就是防止我接近你,所以才給你了一張那麼小的木床。」
他真的是想太多了。
沐笙嗤笑一聲,擺了擺手,「你疑心太重了,沈為大哥救了我的時候,我就躺在這張木床上,哪裡有你說的那麼誇張。」
葉梟還是不相信,他再次給沐笙灌輸沈為的陰謀論:「總之我跟你說,人還是不要太過於單純了,我跟你不一樣,我就不輕易相信別人。」
沐笙純粹就覺得葉梟多想了,也不想繼續跟她爭辯,很敷衍的順著他的意思說話:「行,你說的對,總行了吧!反正你是葉少,你說什麼都對。」
他實在是不喜歡沐笙這種敷衍的樣子,好像是看不起他,他才不要被自己的女人看不起呢!葉梟猛的將自己的腦袋湊過去,綳著一張臉,有種要興師問罪的樣子。
沐笙凝視著他似乎要發怒的樣子,卻沒半分的膽怯,反倒是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臉,沖著他露出皎潔的笑容,「好啦,我知道你是對的。」
葉梟才不吃她這一招,掰開沐笙捏住自己頰子的手腕,「虛偽。」說完他作勢轉了轉自己的腦袋,故作氣憤的樣子。
沐笙以為葉梟真的氣憤了,就伸出手去拉了拉他的衣角,「好啦,不要生氣了。」
沐笙一直都是比較剛硬的女孩,在葉梟的面前也是很少用柔軟的面目去示人,葉梟一聽到她發軟的語氣,眼中便閃過一抹柔意。
其實能夠跟她像是這樣一直待在一起,他也是很幸福的,如果可以,他倒希望時間能夠停留在現在。
沐笙也不知道葉梟在想些什麼,只知道他一直轉過臉去根本就不理睬她。
「好啦,你怎麼那麼小氣啊!阿梟,不要生氣了。」
這個丫頭……真的以為他是很小氣的人嗎?他們兩個人都生活了這麼久,這個丫頭還對他不太了解啊!
背對著沐笙,葉梟唇角一勾,忽然間,他就將自己的腦袋迅速湊了過去,在沐笙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的時候,迅速啄了她一下,雙唇蜻蜓點水般碰觸了一下,葉梟又快速離開了沐笙的唇瓣。
沐笙有些愣住了,像是驚呆般的看著葉梟,此時,他那雙漂亮的雙眸正得意的流轉著絢爛的光芒,像是一隻嘗到甜頭的狐狸。
這傢伙…是就是狐狸吧!太狡猾了。不過,很奇怪的一點,她向來都是不排斥葉梟的吻的。
他碰過的地方在發燙,沐笙忍不住伸出手撫了一下自己的唇,抬起臉看了看葉梟,「你為什麼……」
葉梟唇角的深意加深,沒再說話,只是再度將視線移到了那崩塌的床上,現在、該怎麼辦好呢?
他臉上的笑意微微卸去,這時,托住了下頜,做思考狀。
「怎麼辦才好?如果這床還沒有人修理的話,晚上我們兩個人可能就得睡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