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看到的貓,根本就不是什麼貓。而是一些不好的東西無法去地府投胎要拉人過去做替身的。我這要是直不楞騰這麼過去了,估計貓是看不到恐怕也回不來了。
小時候不懂,但現在想起來還是有一些后怕。
那天晚上我和我姥姥一塊睡的。一晚上也沒看見姥爺回來。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人過來敲門。我睡的迷迷糊糊的也沒在意。過啦一會就聽見姥姥進來說讓我起來不要到處跑她一會就回來。而我迷迷瞪瞪的點了點頭就睡著了。
也不知道姥姥走出去多久以後不知道什麼原因我猛的坐了起來。一下子就醒了,穿上衣服洗把臉。老感覺心裡有什麼事,出門把門帶上順著心裡指的方向就過去了。眼瞅都快到村口了。就看見一堆人圍在一起好像出什麼事了。嘰嘰喳喳的聲音當中隱約還能姥姥的聲音。
由於好奇我也湊了過去,由於身體太小擠是擠不進去了。
眼珠子一轉大喊了一身:「地上是誰丟的一萬塊錢。」
其實那那時候喊的別的,至於喊的什麼什麼。咳咳嗯,有沒有想歪的。自己面壁去。趁著這這幫人拉開點距離低頭找的時候,我一毛腰鑽了進去。後邊一頓罵街的呀!等到了前邊就看見幾個膀大腰圓的大小伙想拉住一個老頭。讓他安靜下來。可不幸的是一米八幾的,二百來斤的大小夥子被一個瘦骨嶙峋的老頭一手一個全都扔出去了。
等旁邊的人甩出去的差不多了來看清出。我累個去,這不是姥爺嗎?啥時候姥爺這麼厲害了,看這樣一般大小夥子十來個都近不了身的樣子耶。
不過聽到另一邊的姥姥正在大喊這:「快想辦法讓他安靜下來。在這麼下去,整不好就脫力了。那就麻煩了,老頭子你這是咋的了?老頭子快停下來。」
順著裡邊人群小跑這我就跑到了姥姥跟前。
我:「姥姥,別著急。這到底咋了?」
姥姥:「你咋過來了?這我也不知道呀。一到早你李嬸說在村口看見你姥爺了。覺得不對勁讓我過來,我一過來這老頭子就跟喝多了耍酒瘋似得。攔都攔不下來。這不有幾個小夥子上去說先控制住了。這麼鬧他身子骨那受得了呀。」
聽著姥姥的話,感覺哪裡好像不對又說不上來。
我:「姥姥,昨天您出院我姥爺去幹嘛了?沒去接您,還一宿沒回來?」
姥姥:「聽村裡人說,我剛出院。你姥爺心思上山抓點野味給我補補。也不曉得昨天怎麼就一宿沒回來。一回來就成這樣了。這是遭了什麼孽呀。」
我:「姥姥,別著急了。這邊有那幾個大哥哥頂著。我會村裡找先生去。我感覺這是不對勁。」
因為姥姥知道我有的時候說話古怪可能能看見什麼。再加上這事確實不對勁,也就沒攔著我。中間也沒耽誤直接就奔著村尾一個大瓦房奔了過去。
進屋氣都沒喘勻順嘴說道:「大嬸,去我家看看吧。我,我姥,姥爺他,他好像帶回來點東西。現在正鬧挺這呢。」
身上被上身或者跟了不管什麼這邊都叫髒東西。但由於人家家裡還供著堂子。我沒好意思說臟,怕那個小心眼的找我麻煩。
氣喘勻了,嬸子跟我回家我才想起來姥爺他們好像在村頭呢。
(這裡我叫她嬸子純屬是村裡輩分問題。和先生類稱呼不一樣。)
我:「嬸子,剛才嘴快禿嚕了。我姥爺他們還在村口呢。」
嬸子微微一笑啥也沒說直接奔著我姥姥家就過去了。到家我有些愣。就這一會院子里全是人。我姥爺在炕上大呼小叫的說著什麼。只不過聲音沙啞低沉,是個老太太的聲音。這,這不對啊。這太不科學了。
進屋以後嬸子向我姥姥點了點頭:「整兩瓶燒刀子,來點下酒菜過來。」
說完走到炕邊盤腿坐了上去,拿出煙袋鍋子就抽了起來。也不看我姥爺,就是悶頭抽煙。我這沒歇找一路小跑有去買酒了。又買了點花生米雞爪子啥的。姥姥因為擔心啥也做不了,幾個親戚進廚房又坐了幾個小菜。小桌子往炕上一放,嬸子跟我姥爺在桌子倆邊一座。
這不打針不吃藥,倆人就是嘮。先攀交情在論人脈,天南海北這頓撤呀。把一旁的人看得一愣一愣的。
嬸子:「該聊的都聊了,該吃的也都吃了。說說你的事吧。怎麼回事呀!無辜上身這可是遭受罰的,真要有什麼事。有我在這也會給你一個交代。」
這時候姥爺嘆了一口氣:「我知道你是他們過來平事的。我也知道我這點道行跟你身上的沒法比。但這事我跟他沒完。今天誰來都不好使,跟你喝這頓酒說白了就是最後一頓飯。我就沒打算活著回去。我後輩沒招災沒惹禍的,他一上山嘁哩喀喳全給燒死了。我就問問你,換了你,你該怎麼辦?啥也別說了,上手吧!」
說完一掀桌子蹦的一下就站起來了。一腳就奔著嬸子就踢過去了,之前就說過一米八幾二百來斤的人拿手一扔一個。這一腳下去嬸子那小體格子恐怕頂不住呀!看著嬸子不慌不忙的樣子替她直著急。眼瞅著腳已經要貼上面門了,嬸子微微一側身子。右手搭在姥爺腳踝往下一帶。
嬸子:「你給我下來吧你呀。」
就看見姥爺直接就做出了一個高難度的一字馬,看著都疼。緊接著身子左手這筷子用飛快的速度夾住了姥爺左手中指。
嬸子:「你修行也不易,而且確實我叔做的不對。如果你願意的話,你在就在他家做個保家仙如何?你保他家平安,他家供養你這樣也算是補償了。如果不行,光一個隨意上身,隨便取人性命兩條就夠辦你的了。」
嬸子說完空氣突然安靜了。沉默了好一會。
姥爺:「可以,但有一條。遇到機會我會這小子出手一次。不管他是死是活我們的賬兩清了。」
說著說著,姥爺的另一隻手指向了我。這把把我嚇得白毛汗都下來了。不帶這麼玩的,這裡有我什麼事呀!我是無辜的。空氣再一次安靜了。我還在心想著可別答應呀!答應了我這條小命指不定那天就交代他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