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皇叔出事
南宮殤率先回過神來,朝著風吟和胡奧是哪個看去,吩咐道:「去搬椅子。」
風吟和花頌兩人趕忙進了房間,就連日月星辰還有小青也都跟著離開去搬凳子。
不過一盞茶的時間,花不遲和水阡陌趕到南宮殤的院子,果然看到了人,兩人撲通一聲就跪倒在地。
這讓得南宮殤皺起了眉頭,鳳九和南宮卿也是一臉的疑惑。
老管家的視線落在南宮卿臉上的時候,趕忙移開。
南宮卿頓時敏感的察覺到出事了,而且很可能是自己爺爺出事了。
他溫潤的臉上上過一抹驚慌之色,沖著花不遲和水阡陌喝道:「有什麼事情,起來說。」
花不遲和水阡陌卻是充耳不聞,依然跪倒在地,就連頭都沒有抬起來。
鳳九心裡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她冷眼看著跪在地上的兩人,眼睛眯了起來:「你們二人起來說話,就算是皇叔出了事,也要說清楚。」
說話的同時,鳳九周身綠色的靈氣直接將兩人托起。
花不遲臉色陰沉,愧疚的不敢看鳳九的眼睛,低垂著頭。
水阡陌雖然是抬起了頭,可那視線卻不敢跟鳳九對視,更不敢往南宮卿的方向瞄。
此刻的南宮卿內心無比的著急,面上的神色顯得激動。
時夏伸出自己小小的手臂,趴在南宮卿的肩頭拍打著他的後背,小聲的安慰:「卿哥哥不要傷心,我們先農貿搞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
孩子的懂事讓南宮卿壓下心裡的怒火,視線卻是落在了老管家的身上。
小青等人搬著椅子走出來,分別在三人身後放了一把,然後就站到鳳九還有南宮殤的身後。
風吟這個時候卻是朝著管家招了招手。
管家頓時鬆了一口氣,來到風吟的身邊。
風吟低聲說道:「派人去黑月谷山腳下通知,世子爺的暗衛,讓他們回來。」
老管家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鳳九拉著南宮殤落座之後,視線卻是沒有從花不遲的臉上移開,她臉色陰沉,冷冷的開口:「說吧,我們走了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她知道這個時候,南宮殤和南宮卿心裡肯定是憤怒的,而且更是動手教訓這兩個人。
問話的事情,那就交給她吧。
花不遲臉上有著掙扎,卻還是緩緩的開口:「你們走後的第二天,少爺受到了攻擊,受了重傷。
我們接到消息當時就趕了過去。」
話說到這裡,花不遲停頓了下來,閉了閉眼再次說道:「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皇宮來人將閑王接走了,最後以謀逆之罪被扣押在九門提督,沒有皇上手諭,任何人不得進去探望!」
拍!
拍!
鳳九整個人沖了出去,揚起手掌,對著花不遲和水阡陌扇了一耳光。
響亮的巴掌聲響起,整個院子安靜得掉下一根針都聽得見。
「本小姐走的時候,是怎麼說的,你們二人不準離開王府半步,為什麼不聽!」鳳九滿臉的怒火,渾身都散發著一股子凌冽的殺氣。
花不遲和水阡陌一句辯解都沒有,俊俏的臉上,五個鮮紅的手指印是那樣的清晰。
鳳九是真的被氣到了,走的時候她就猜到了皇宮的人會對王府下手。
所以才會那樣的叮囑花不遲和水阡陌。
可是這兩人哪裡有將她的話聽進去,聽到慕天戰受傷的消息就慌了神。
哪怕留下一人,皇叔也不可能被人劫走。
對於老王爺,她還是了解的。
若是有花不遲和水阡陌兩人在的話,他是絕對不會離開。
但是正因為這兩人離開了,老王爺不想因為自己將整個王府牽連,於是跟禁衛軍離去。
南宮卿聽著這些話,琥珀色的眸子里閃過一道厲色,將時夏放下之後,陰沉著臉踏步就走。
然他才走出一步,就被人給抱住了。
南宮卿低頭,就看到時夏雙手死死的抱著他的雙腿,一雙大眼睛里滿是固執:「卿哥哥,你不能就這樣離開,我們聽鳳九姐姐的,爺爺不會有事的。」
「時夏說得對,你別衝動!」南宮殤上前一步拉住了南宮卿,一把將時夏抱起,交給了星辰:「帶她回將軍府。」
星辰一愣,轉頭看了鳳九一眼。
鳳九點了點頭,擺了擺手:「你們去吧,小青和日月也回去,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都打聽清楚。」
「是。」
四人同時答應一聲,轉身從王府大門離去。
他們這是用行動告訴京城的那些蠢蠢欲動的勢力,他們回來了,洗乾淨脖子等著他們主子的報復。
南宮殤起身,拉著鳳九往書房去。
南宮卿跟了上去,一張臉陰沉的可怕,一點都看不出是那個溫潤的公子哥。
花不遲和水阡陌對視了一眼,兩人猶豫著要不要跟上去。
「你們兩進來!」
前方傳來鳳九冷漠的話,兩人這才舉步跟了上去。
書房裡,南宮卿,南宮殤還有鳳九坐著,花不遲還有水阡陌站在遠處。
花頌端著茶水和點心進來,之後就站在了南宮殤的身後。
南宮殤的眼底涌動著怒火,恨不得現在就衝進皇宮,然而理智卻是生生的被克制住了。
一雙深邃的眸子里滿是冷漠的冰冷,南宮殤忽而挑眉:「你們進去牢房看過皇叔沒有?」
南宮殤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兩人,若是這兩人真的一次都沒有去的話。
他不介意,現在就將兩人丟進牢房讓他們體會一下牢獄之災的痛苦。
「去過,每隔兩天就去一次,老王爺人沒事,只是精神不太好!」花不遲這次倒是想也沒有想直接就回了這麼一句。
聽著這樣的回答,南宮殤陰冷的眸子總算是有了一絲暖意。
南宮卿聽到這話,心裡鬆了一口氣,卻是追問起來:「精神有多不好?」
水阡陌上前一步,回憶著昨天看到老王爺的樣子:「老王爺剛開始精神還很好,在牢里的時間越長,精神就越不好,時常都在睡覺,而且身子還會顫抖。」 他頓了一下,看了一眼南宮卿難看的臉色,有些支支吾吾的說道:「更嚴重的是,開始流口水,嘴裡說著胡話,喊著芙蓉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