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0259 趙揚大喜
「兄弟們:大家一年來辛苦了!在這辭舊歲迎新春之即,我們大家歡聚一堂,共進新春年夜飯。我首先向大家拜個早年,同時也感謝大家在過去一年中的辛勤努力。新的一年裡,我希望,也相信,我們的明
天會更好!為今天的歡聚一堂,乾杯!」
趙揚的祝酒詞,是宋佛擬的稿,中規中矩,讓趙揚在酒桌上說出來,不過圖一個氣氛。
偏偏被這番祝酒詞帶起來的氣氛還沒化開,陶欣蕾那裡吐了。
她端著酒杯,前一秒鐘還掛在臉上的喜慶笑容蕩然無存,歪著身子朝著旁邊無人處一陣乾嘔。
「不好意思,你們繼續」
很顯然的感覺極其不良好,陶欣蕾很快的放下酒杯,捂著嘴就跑掉了。
這一出鬧得,就跟故意攪局一樣,趙揚臉上有點小小的掛不住。
「我去看看她」
陸婉媚小意偷偷扯了扯趙揚的胳膊,又笑吟吟的對大家說:「你們大哥好話可都說完了,剩下的就看你們怎麼喝了哈!」
二狗子高舉酒杯,喊道:「陸老闆你放心,今天晚上誰喝不醉就把誰灌醉!」
「我也去看看陶小姐」雅美也跟著陸婉媚一起走了。
趙揚和桌上的兄弟碰杯,心裡卻有些惦記陶欣蕾了。
陶欣蕾這個人,做事一根筋,認死理不假,但是大面上的事情往往比陸婉媚處理的還好,按說過年這種日子,是不會拆他台的,怎麼就在剛剛那個時候吐了呢?
再說,也沒見她吐出什麼東西來啊
心裡犯著嘀咕,酒上還要照顧著六張桌上的弟兄們,這邊半斤酒快下肚了,雅美忽然撒著腳丫子順著走廊跑進了廚房院里,嘴裡大叫道:「趙先生!趙先生——」
這個日本小護士嗓門一向不算大,但這一次赫然像是扯開嗓子在大喊,彷彿出了天大的事情一般,一下把六張桌上所有人的喧囂全都蓋下去了。
「怎麼了?」
趙揚心裡咯噔一下,看著已經跑到面前氣喘吁吁的雅美,有點緊張的說道:「你先別急,有事慢慢說。」
「陶,陶小姐她——」
雅美深吸一口氣,歡天喜地的大叫道:「她有喜了!」
咣當一聲,趙揚手裡端著的酒杯摔在了桌上,他愣了好一會兒神,一把抓住雅美的雙肩,簡直不敢想象的問道:「你是說,我要我要當爹了?」
雅美使勁點頭,有些激動地說道:「趙先生,你要當媽不是,你要當爹了!」
「哈哈——」
趙揚放聲大笑,在弟兄們面前露出前所未有的開懷笑容:「你們聽見沒,我要當爹了!」
鋼蛋舉起酒杯高喊道:「大哥大喜啊!來來來,弟兄們,快來敬大哥一杯!」
「敬你妹啊!自己喝!」
趙揚哈哈一笑,離席就走:「我得先去看看孩他媽!哈哈」
龍年歲末,趙揚大喜。
初一,趙揚上午去碼頭上看了看堅守崗位的弟兄們,中午趕著去了一趟採石崗,看了看建築工人年前放假之後,留下來看家的大海他們幾個社工黨。
所到之處,紅包發了一堆,連紅雞蛋也提前給大家發了,說是讓大傢伙等著喝他孩子的滿月酒。
這一趟下來幾十里地,他馬不停蹄,早早的回到家,回到了陶欣蕾的身邊。
陶欣蕾和陸婉媚帶著尼娜和雅美四個人,在客廳一側的暖閣里曬太陽。
「我聽聽小傢伙在幹什麼」
一進門,趙揚彎著腰就把耳朵貼到了陶欣蕾的肚子上。
陶欣蕾都有點不大好意思了,拍他肩膀一下,說:「聽什麼聽?就知道聽聽聽,昨天晚上還沒聽夠?」
雅美也笑:「趙先生,陶小姐現在還不到兩個月,你是聽不到小寶寶的動靜的。」
「這樣啊?」
趙揚撓撓頭,不好意思的說:「我還以為現在就能聽到呢?」
他這一抬手,手裡拿著的一個花花綠綠的小東西就露出來了,陶欣蕾問他:「你這是拿了個什麼?」
是個小小的撥浪鼓,趙揚嘿嘿笑著說:「大初一的,居然有個老頭擺攤,我就給孩子買了一個回來。」
「你你太可愛了!」
陶欣蕾捧著肚子大笑起來,說道:「這孩子出生至少還得八個月,你現在就給他買撥浪鼓啊?」
陸婉媚是把眼淚都笑出來了,說:「陶小姐,你等著看吧,等小寶寶出生,揚子哥能攢下一屋子的玩具。」
「呀!你這一說我想起來了!」
趙揚一拍腦袋,說道:「過兩天我得去把小羅接回來,讓他幫忙找個房間,看看怎麼布置一下,做個嬰兒房。到時候給小傢伙在屋裡擺滿玩具,他喜歡玩啥就有啥」
「還是不對!」
他很快又找到了自己這個想法的瑕疵,糾正說:「得布置兩個嬰兒房。」
尼娜好奇的問道:「你要那麼多嬰兒房幹什麼?」
「還有婉媚呢!」
趙揚一臉想當然的表情:「以後婉媚也有了,我不得還需要一個嬰兒房?」
他這一說,暖閣軟榻上的四個女孩子全都樂開了花。
陶欣蕾和陸婉媚對視一眼,互相握緊了對方的手。
這一刻的感覺,是溫馨,也是幸福。
正月初七,吉南大學假期的最後一天,葉建奇回來了。
他理所應當的來了趙揚家,給趙揚拜年。
人看著還是老樣子,精神頭不錯,就是過了個年,沒見長胖,頭上戴了個大帽子,進客廳之後剛剛給趙揚抱拳鞠躬,拜年的話還沒說完,帽子就掉了。
帽子的下面的腦袋上,赫然纏了一圈繃帶,繃帶上還帶著血。
趙揚就是一愣:「你這是」
陸婉媚也吃了一驚,追問他:「建奇,你這怎麼回事?怎麼還受傷了?」
「我給師父丟臉了」
葉建奇一臉慚愧,說:「年前回家,跟人動手來著,沒打過人家」
趙揚沉了臉,說:「對方什麼來頭,大過年的這麼不懂規矩,居然把人頭打破了?」
「也沒什麼來頭,就是」葉建奇更慚愧:「就是十來個人打我一個,我一不注意就被他們把頭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