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8章 簡易勉
簡直放出一道加強版閃電,擊中九節鞭鋼尖,“大爺你好。”
長臉青年被電得腮幫子直哆嗦,說話都成大舌頭了,“乖,乖,乖孫子,行行,好。”
簡直加強力道再來一擊,“大爺你還能好好說話不?”
長臉青年的身子此刻一抽一抽的,“放,放,放過大爺。”
簡直隻得加大電力,“大爺你這是咋啦?”
長臉青年努力想要回答,但舌頭已然不聽使喚。
這時,台下觀眾看不下去了,異口同聲高喊,“放了他!放了他!”
簡直連忙向台下拱手行禮,“這貨冒充我大爺。各位幫忙給評評理,該不該好好教訓他一番。”
賭民們這會兒,可不吃講理這一套。
眼看著大白活蛋不戰而屈人之兵,賺錢的希望正變得越來越渺茫,於是紛紛出言譏諷。
“做你大爺有啥好的?沒人樂意冒充的,你想多了吧。”
“喊人家一聲大爺能咋地?你是掉層皮啊,還是少塊兒肉啊。”
“這位真就是你大爺,我可以證明哦。”
“這裏的人都是你大爺,就問你服不服。”
“乖孫子,喊你老子我一聲親大爺唄!”
簡直聽不下去了,指著一個罵得最凶的毛頭小子,“想當大爺是吧?那你千萬別走。等我過後下擂台,指定不會打死你。”
毛頭小子轉身就跑,仍不忘告辭,“你大爺我還就不伺候嘞,回見了孫子。”
簡直扭過臉來,又給長臉青年來一下,“大爺你倒是說句話啊。”
長臉青年緩了半天勁兒,終於冒出一句,“我,就是,你大爺。”
簡直隻得再給他一下,“你大爺的,方才就說過啦。”
長臉青年將臉憋紅了,才拚盡全力吐出三個字,“遠,房,的。”
夜梟給出神通判斷結論,“實話。”
簡直終於不再放電,而是送出了一道印記。
長臉青年此刻已無力抗拒,隻得任由他植入。
簡直隨即傳音長臉青年,“請問遠房的大爺,您的尊姓大名?看來我是死不了嘞,現在總可以告訴我了吧。”
長臉青年慢慢恢複了些元氣,“你大爺我叫簡易勉,算是你爺爺的遠房堂兄弟。”
簡直忿忿不平,“既然都是親戚,為啥還要殺我呢?”
簡易勉很詫異,“親戚為啥就不能殺?”
簡直也是無奈了,“我隻想知道理由。”
簡易勉回答的倒是幹脆,“不能說。”
簡直隨手送給他一道警告式閃電,“那我也不好勉強不是。”
簡易勉被電得齜牙咧嘴,“我發過誓的,真不能說。”
簡直接著送出一道正版閃電,“我也真不勉強你。”
簡易勉認投了。
知道簡直不達目的,是不會收手的。
更何況自己的身上,已經植入了簡直的印記。真要想逼供,也就在一念之間。
簡易勉終於吐露出實情,“簡步偉傳信說,你背叛了家族,拜托我幫忙清理家賊。大爺我本以為是信手拈來的小事,也就隨口答應了。沒成想,被他推進了這麽深的大坑。”
夜梟給出判斷結論,“實話。”
在簡直的心目中,當下的族長簡步偉,已形同小醜類的人物。
就連回家族打臉這事都給免了,覺得為他浪費時間不值當。
可實在沒想到,這簡步偉依然陰魂不散,居然還惦記著要置其於死地。
簡直冷哼一聲,“簡步偉答應給你什麽好處啦?”
簡易勉否認,“他知道我這人義薄雲天。隻需曉之以理,我便當仁不讓。”
夜梟給出結論,“此言不實。”
簡直扳起了臉,暗中催動簡易勉身上的印記。
簡易勉心頭一緊,便知不妙,立馬兒說了實話,“他答應事成之後,送我突破至尊境所需的丹藥。”
夜梟給出結論,“實話。”
簡直思忖了下,“你稍後認輸下台後,便徑直趕赴蘇陽城。給簡步偉種下你的印記,並警告他,這是我最後一次饒他性命。”
簡易勉當即拒絕,“你這是拿肉包子打狗,指定是有去無回。到時候被種印記的,應該是我而不是他呦。”
簡直不解,“簡步偉的修為,也就在歸元境,你對付不來?”
簡易勉嗤笑一聲,“他真正的境界,隻怕已突破到了至尊境,隻是始終刻意隱瞞自己的真正實力。若非不得已,絕不會暴露。”
簡直大吃一驚,“那他要想殺我,豈不是易如反掌,為何不親自動手呢?”
簡易勉不以為意,“這在江湖中,是極為常見的狀況。想必是他所懼怕之人早有預料,便事先警告不得對你下手。至少表麵上,他不敢親自動手,隻能假手他人,而且要盡量做的不留痕跡。否則的話,你根本就出不了蘇陽城。”
夜梟給出判斷結論,“實話。”
域主府,書房。
李少白抿了一口醒腦茶,“秦長老可曾看出,簡直請出的是哪路神仙啊?”
秦長老搖頭,“屬下沒這神通,實在看不出來。倒是那閃電的威力,感覺路數不低。”
李少白歎了口氣,“這小家夥,真是讓人越來越琢磨不透,來曆也愈發令人生疑。”
秦長老趕緊匯報,“坊間已有傳聞,說簡直有大氣運傍身,皆因受老天爺偏愛,實乃其私生子。”
李少白聞聽此言,不由得臉色大變。
因為自己出身的緣故,他最煩聽到的,就是私生子三個字。
秦長老不了解此中原由,但能感覺到李少白極度不悅,卻不知自己哪裏說錯了,誠惶誠恐有些不知所措。
李紅鸞見過太白戰神,自然明白父親為何變臉。也知道怪不得秦長老,便幫著打圓場,“不管怎麽說,弄清楚簡直的來曆之前,最好不要輕易動他。若真有仙界的後台,或許還應改善關係才是。”
李少白自覺失態,便順著李紅鸞的話茬兒下台階,“你是想毛遂自薦,去跑他的關係吧?”
李紅鸞順竿爬,“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隻有接近他,才能摸清他的底細。”
李少白又抿了一口醒腦茶,“我就怕是肉包子打狗,終會落得一個有去無回。”
李紅鸞不愛聽,“您是包子麽?”
李少白嗔責道,“這是怎麽說話呢?老子我玉樹臨風,滿臉都沒有一道褶子,哪裏會像包子?”
李紅鸞樂了,“既然老子不是包子,生出的女兒能是包子嗎?”
李少白歎了口氣,“惟願簡直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