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墨亦廷親自照顧了她一整晚?
墨家老宅
墨亦廷乘坐的車子進了墨家老宅的纏枝大門,就有人通知了墨老太太。
墨老太太滿面笑容的從別墅里走出來迎接墨亦廷。
當司機打開車門,墨亦廷從車子上下來,墨老太太高興的眉開眼笑。
旁邊扶著胡若蘭的雲蜜亦是格外欣喜。
「墨先生!」雲蜜軟軟的喚著。
「亦廷,你都多久沒來老宅看奶奶了,快,快進去,你想吃什麼,奶奶讓人中午給你準備。」
墨亦廷的臉上沒有多少表情,只是淡淡的看著胡若蘭道:「我馬上就走,不會留下來吃午飯。」
胡若蘭的笑容僵在臉上,但還是溫柔的道:「奶奶知道,你是墨氏國際集團的總裁,身上的擔子重,很多事情都需要你處理,沒關係,你能來看奶奶,奶奶就心滿意足了。」
墨亦廷面上依然是清冷的。
「錢蘇蘇的手機呢?」他開門見山的問。
墨亦廷的話音剛落,胡若蘭的臉瞬間冷了下來。
「亦廷,你過來不是看奶奶的,而是過來找錢蘇蘇的手機?」
「你派人將她綁了之後,就將她的手機收去關了機,現在……那部手機應當還在你的手上吧?」
「我不知道什麼手機,而且,我說過了,我沒有綁過錢蘇蘇,你不要聽那個女人胡說八道,她是故意想要挑唆我們祖孫倆的感情,這種女人,簡直就該下地獄。」胡若蘭沉下臉罵道。
墨亦廷斂了眼皮,臉稍稍向後看去,緊跟在墨亦廷後面的車子里,兩名保鏢將兩個人押到了胡若蘭的面前。
那兩個人已經被打的皮開肉綻,臉上和身上血肉模糊一片,看起來沒少受罪。
一看到那兩個人,胡若蘭的臉色驟變。
「這兩個人,奶奶應當認識吧?」墨亦廷淡淡的問了一句。
胡若蘭知道,就算自己繼續撒謊下去,墨亦廷也不會信了。
「是,是我綁架了的錢蘇蘇,他們兩個是我的人,你馬上放了他們!」
墨亦廷冷哼道:「先把錢蘇蘇的手機交出來。」
胡若蘭氣的咬牙跺地,她轉頭向身側的雲蜜:「蜜蜜,去把我床頭櫃里的那部手機拿過來。」
「是!」
雲蜜離開之後,不一會兒,便拿了一部手機出來。
雲蜜將手機遞給墨亦廷的時候,羞澀的看了墨亦廷一眼。
然而,墨亦廷從頭到尾連個餘光也沒給她一下,令她十分挫敗和嫉恨。
墨亦廷認識米唯一手機的外殼,打開手機之後,用那部手機打了自己的手機,確定手機是米唯一的沒錯,便將手機收進了自己的口袋裡。
「你現在是不是可以把我的人放了?」胡若蘭生氣的要求。
「他們敢碰錢蘇蘇,理應付出應付的代價。」墨亦廷冷冷一笑的道,回頭對自己的保鏢使了一個眼色,那兩名保鏢便將那兩個傷痕纍纍的人又重新帶回了車子里。
胡若蘭眼見載著自己人的車子走了,她怒極了。
「他是我的人,你怎麼敢碰我的人?」
「你碰我的人的時候,為什麼沒有想過這一點?」
說罷,墨亦廷絕情的轉身。
等里奧打開車門,墨亦廷長腿跨了進去。
然後里奧坐上駕駛座,載著墨亦廷離開了胡若蘭和雲蜜面前。
胡若蘭氣的渾身發抖。
「這個孽障,他竟敢這麼對我,就為了那麼一個女人。」
雲蜜扶著胡若蘭,輕撫她的胸口:「奶奶,您別生氣,彆氣壞了身子。」
胡若蘭抓緊雲蜜的手:「還是蜜蜜最好,我一定不能放了錢蘇蘇那個賤人。」
「奶奶,要想對付錢蘇蘇,還需從長計議的好。」
……
午飯之前,墨亦廷回到了別墅。
米唯一驚喜的跑上前去,眼睛眨了眨,然後在本子上寫下:手機呢。
一看到他就問手機?
墨亦廷沉下臉:「沒有找到。」
米唯一失望的耷拉著小臉。
看她一臉失望的樣子,墨亦廷皺了下眉。
他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了手機遞到了米唯一的面前。
當看到熟悉的手機殼,米唯一驚喜的雙眼瞠大。
太好了,總算找到了。
她接過手機,撲到墨亦廷懷裡,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
當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下意識的想從他的懷裡退出來,墨亦廷卻一下子反摟住她,將她緊緊圈在懷裡,低下頭,便吻住了她的唇。
在她幾乎喘不過氣來時,方鬆開了她。
米唯一被吻的腦袋缺氧,暈暈乎乎的。
如果不是她現在嗓子沒有恢復,恐怕他就不是只向她索取一個吻這麼簡單了。
太失策了,她怎麼就忘形到撲到他身上?
他可是魔鬼一樣的人物。
相反,墨亦廷卻是對米唯一的主動很是滿意。
他額頭抵著她的,手掌捧著她巴掌大的小臉,手指在她細嫩的皮膚上摩挲著。
他啞著嗓音:「今天表現不錯,以後繼續。」
她的臉一下子滾燙。
以後她絕對不會再撲他了,看他滿意的樣子,以後更不可能放了她了。
不過,從墨亦廷的反應來看,他應當是沒有發現手機皮套後面的存物發票,否則,他不會這麼淡定。
……
午飯之後,墨亦廷就去公司了。
米唯一準備去花園的時候遇到了劉叔,劉叔有些不自然的咳了一聲,然後問:「錢小姐,你的身體怎麼樣了?」
米唯一回過神來。
以為劉叔問的是自己的手和手臂上的傷。
米唯一寫道:謝謝劉叔關心,都是皮外傷,都已經結疤沒事了。
「燒退了?」
米唯一一頭霧水:什麼燒?
「昨天半夜裡,你突然發了高燒,少爺不讓任何人碰你,親自照顧了你一晚,你不記得了?」
米唯一的頭嗡嗡了一下。
她昨天晚上發高燒,墨亦廷親自照顧了她一整晚?
她一點兒印象都沒有。
就覺得昨天晚上一整晚睡的都挺舒服的,對自己發燒這件事,是一丁點也不知情。
她的腦海中回想到早晨看到的床頭柜上的盆和毛巾。她有些難以置信的寫下:劉叔,你的意思是,墨先生,親自照顧了我一個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