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蘇顏沫和夏以然的懲罰
“慕俞澤,慕俞澤,我知道自己犯了什麽錯誤,隻是你能不能讓我等到欣欣出來,我求你了,求你了......”
蘇顏沫作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但在此刻,他還是哭了,為了夏易欣哭了,眼淚順著他長長且有濃密的睫毛落下。
他跪在地上,一副悔不當初的模樣苦苦哀求著慕俞澤。
慕俞澤根本就沒有多餘的話,背著身子,雙手交疊在身後,閉上眼,淡淡的說了一句,“看易欣,你不配,帶走。”語氣裏是不容置疑的堅定。
蘇顏沫沉默,他不甘心卻又無法反駁,隻能任由黑衣人拉著往外麵走去。
手術室門外。慕俞澤則焦心的等待著,這是他好像生平第二次感受到害怕,第一次是方若然悄無聲息的離開,第二次便是她出車禍。
似乎是過了有一個世紀那麽久,手術室的門啪的被打開,陳深戴著手套,口罩一身手術服走出手術室,臉上是一臉的疲憊之色。
“陳深,怎麽樣啊?”慕俞澤很激動,他的雙手緊緊的抓著陳深的胳膊,甚至是有些生疼。
陳深歎了一口氣,摘下口罩,整個人好像略顯頹廢,他拿下慕俞澤放在他身上的手,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盡力了,受傷太嚴重,顱內出血,不過暫時控製住了,不過,醒不醒的過來就要看她的造化了。”
陳深搖了搖頭說道,其實這些話是作為一個醫生最不想說給家屬聽的幾句話。
慕俞澤明白,以陳深的醫術能到這樣的地步說明就是很嚴重了,所以他再沒有像平日裏那些家屬一樣無用的懇求,而是選擇了默不作聲。
許久,他開口“我現在能進去看看她嗎?”他整個人的語氣軟了不少,這是陳深認識他二十多年都很少見的。
“當然可以。”陳深低頭沙啞的說道,一副不忍心的樣子。
慕俞澤看著從手術室推出來,蒼白的臉上沒有任何一絲血色的夏易欣,他的心像被針紮一樣刺痛難忍。
若是她就這樣從他生命裏消失的話,怕是日後很難再有女人能夠走進他的心。
“易欣,你一定要醒過來。”重症監護室的病床上,夏易欣躺在那裏,隻有時不時胸口的起伏能看出來她此刻還是有呼吸的。
慕俞澤坐在床邊上,緊緊抓著她插著針頭的小手,嘴裏喃喃的念道,任誰看了都忍不住有些心疼。
西裝的上衣口袋裏,手機一直在震動著。他看了一眼夏易欣,才緩緩走出去,按下接聽鍵。
“說。”沒有多餘的字,顯示著他獨一無二的威嚴。
“老大,查到了,是夏以然做了手腳,包括上次夫人落水的事件,您看怎麽處理,還有蘇顏沫......”夜鶯在電話那頭請示著。
畢竟都是和夫人有關係的人,他可不敢亂來。
“抓起來,先給他們點讓他們嚐嚐。”慕俞澤在那邊冷聲說道,眉毛早已皺成一道,眼神讓人捉摸不透。
夏氏企業,夏以然正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裏,補著裝,剛打上一個誘人的口紅。
門外就衝進來幾個黑衣人,夏以然嚇壞了,她可沒有見過這麽大的場麵。
“你們什麽人啊?怎麽進來的?”她起身,發問,畢竟這裏是夏家的地方,自己家裏這些人還不至於明目張膽吧。
黑衣人麵無表情,走進來,直接架起她往外走去。
“你們到底是誰,想幹什麽?”夏以然的心裏恐懼的不像話,和所有人一樣,聲音都是帶著顫抖的。
黑衣人沒有說話,隻是把她拖上了一輛車子,然後揚長而去。
黑黢黢的屋子裏,蘇顏沫和夏以然兩個人被蒙著眼睛關了進來。
門口發出一步一步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讓人有些恐懼,蘇顏沫和夏以然兩個人不自覺的往後退去,兩人並不知道對方全都被關在這裏。
吱的一聲,就像恐怖片裏門開的音效一樣,大門被打開,燈光瞬間照亮了整個屋子,他們兩個的身體忽的一震。
夜鶯邁著修長的雙腿緩緩的走過來,同時撕下兩人眼睛上的黑布。
“蘇顏沫......”夏以然有些不太適應這刺眼的光線,虛晃了幾下眼睛,等到能看清楚這一切的時候,她驚慌了,下意識的叫出蘇顏沫的名字,不清楚他為什麽也會在這裏出現。
蘇顏沫沒有驚訝,他心裏清楚,得罪了慕俞澤不會有什麽好下場的,但夏以然被抓來,他心裏竟有些舒坦,就像出了口惡氣一般,畢竟,這最後的始作俑者是她,並且她騙了他。
“怎麽,二位,在這見到不意外吧?應該都知道犯了什麽事情?”夜鶯蹲下,他整個人的身上都散發著陰冷的氣息,讓人莫名的有些害怕。
“你們到底是誰?為什麽要抓我,我告訴你們,我爸爸知道了不會放過你的。”夏以然畏畏縮縮的看著夜鶯明亮的雙眼,似是清澈的泉水一般,洞察著一切。
她用夏建國來威懾他們,想通過夏氏的勢力嚇怕他們,但她錯了,這個神一般的男人不會畏懼任何人的勢力。
“夏以然,你不要在狡辯了,你就應該得到懲罰,若不是你,欣欣怎麽會躺在醫院。”還沒等夜鶯開口說話,蘇顏沫就在一旁憤怒的看著夏以然,若不是手被捆綁著,他恨不得現在就掐死她。
夏以然睜大了眼睛,看著他,原來是因為這件事她才被抓到這裏,可她做這件事時候沒有人知道啊,她唯一失算的就是小看了慕俞澤的勢力。
“哈哈哈哈哈哈......”忽然,她像個瘋子一般仰天長嘯,“怎麽沒把她撞死呢。”她發狠的說道,越發像個沒有教養的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