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們也不想跟你掰扯,看在你是個女人的份上,現在離開,我們可以既往不咎。
不過,你要是再不依不饒的在這搗亂,就別怪我們不客氣!”
保安話畢,手已經放在了腰間的槍上。
這動作,無疑就是在威脅白璃月。
白璃月剛想說什麽,秦雅涵大步跑了過來。
看著這保安放在腰間的手,趕緊賠笑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朋友她腦子有些不好使,我這就帶她離開,給你們添麻煩了。”
秦雅涵說完,便拽著白璃月的胳膊,往酒吧前麵的大廳走去。
剛走了幾步,白璃月便掙脫開了她的手。
“雅涵,你別攔我,我剛才看到穆景辰,就在這酒吧的二樓,我要上去找他!”
秦雅涵抬頭往二樓看了一眼,上麵都是來來往往的酒吧服務員。
秦雅涵頓時揉了揉太陽穴,問道:“璃月,你剛才喝了多少酒?”
白璃月知道她的意思,可語氣十分堅定:“我沒喝醉,我真的看到了,是他,他沒死,而且就在二樓!”
秦雅涵抓住白璃月兩個胳膊,邊搖晃邊說道:“醒醒,璃月,按照你的意思,穆景辰還活著,而且還活著非常好,如果是這樣,那他為什麽不回來找你?”
白璃月張張唇,牽強的解釋道:“也許,他有什麽苦衷…”
“璃月,你清醒一點,別自我洗腦了,他可是穆景辰,會有什麽苦衷,你以為是這裏的服務員麽?”
白璃月一雙美眸泛出閃閃淚光,即使她心裏也十分認同秦雅涵的話,可她神色依然堅定。
“雅涵,我真的看到他了,你相信我,無論如此,我今天都要上去看看!”
秦雅涵看著她執著的模樣,輕歎了一口氣,妥協道:“好了,算我怕了你了!”
兩人的談話被一旁的楊洋聽到。
楊洋被白璃月的話驚到,慌忙上前提醒道:“兩位大小姐,這裏可不是能鬧事的地方。
這個酒吧可是江城王室貴族東方世家的地盤,沒人敢在這裏鬧事的。
若是強行上樓,這裏的保安可不會對任何人客氣。
而且,我們絕對占不到任何便宜的,在江城,東方世家就如同王一般的存在。”
從楊洋那驚恐的表情看,白璃月知道,他說的肯定不是假話。
早就聽說江城是勢力的聚集地,在這種地方,世家貴族可是輕易捏死任何一個普通人。
楊洋絕不是惡意恐嚇她們。
白璃月摸著下巴,看著這酒吧周圍細細揣摩著。
當她身旁路過一個又一個酒吧服務員時,她忽然對著秦雅涵說道:“有辦法了!”
…
幾十分鍾後。
白璃月帶著秦雅涵,避開了一樓的保安,在酒吧服務員不注意的情況下溜進了酒吧後台。
並且打暈了兩個服務員,把她們拖進了廁所,扒了她們外麵的衣服,並從外麵擋住了廁所隔間的門。
隨後,白璃月和秦雅涵換好了酒吧女服務員的衣服,並帶上了服務員的帽子。
看著被她們從外麵鎖住的廁所,裏麵正躺著兩個暈倒的服務員。
白璃月默了一句:“抱歉了,非常情況。”
秦雅涵則在一旁催促道:“好了,璃月,別磨嘰了,趕緊走。”
“等等。”
在秦雅涵準備出衛生間的時候,白璃月攔住了她。
白璃月拿起衛生間洗手台前的卸妝巾,直接卸掉了兩人的妝容。
並快速又給自己和秦雅涵化了一個淡妝。
“剛才一樓那裏的幾個保安見過我們,為了以防萬一,這樣比較保險。”
“璃月,還是你想的周到。”
兩人一同出了衛生間。
順便拿起剛才那兩個被打暈服務員端著的酒,兩人一前一後,拿著托盤,微微低著頭,從一樓樓梯口往二樓走去。
為了不引起站在兩旁的保安注意,她們放慢腳步,學著其他服務員輕快的步伐。
保安的注意力都在路過的客人身上,自然沒有注意她們。
很快,她們成功進入了酒吧二樓。
兩人剛踏入酒吧二樓,便被眼前的一番景象驚了幾秒。
踏入這酒吧二樓,竟有種踏入宮殿的既視感。
走廊近十米寬,中間鋪的都是鵝絨金絲地毯,兩旁的包間如金碧輝煌的宮殿,牆壁透著金黃色柔和的光。
這些包間門口,紛紛站著身材筆挺,穿著得體的保鏢。
看得出來,每個包間裏的都不是普通人。
而二樓行走在走廊的酒吧服務員,見走路姿勢,都是十分有素的。
秦雅涵嘖嘖稱奇:“不愧是江城貴族世家手下的產業,這酒吧修得太奢華了。”
白璃月出了驚訝了一瞬,並沒有心思去關注這些。
“好了,雅涵,我們分頭行動,一會兒在這裏會和。”
說完,兩人便分成兩路,一個去左邊走廊,一個去右邊走廊。
因為不確定穆景辰到底在哪個包間,她們隻能一個個搜索。
白璃月手舉托盤,來到第一個包間門口。
她衝著門口的保鏢笑了笑:“你好,我是來送酒的。”
兩個保鏢見白璃月穿著的是酒吧服務員的衣服,便直接推開了包間的門。
白璃月站在門口,快速掃視了一眼這包間裏所有的人。
沒有穆景辰。
“不好意思,我好像弄錯了,這個應該是隔壁包間的。”
她衝著保鏢歉意的笑了笑,又趕緊去往下一個包間。
這半個小時內,她走過了所有包間,卻沒有看到穆景辰的人影。
直到她和秦雅涵在二樓樓梯口會和。
秦雅涵衝著她搖了搖頭:“璃月,我都看過了,根本沒有穆景辰的影子,我都說了,你肯定看錯了,穆景辰怎麽會出現在這種地方!”
白璃月手中抱著托盤,不知所想。
回想起剛才看到的那抹熟悉的側臉,他的氣質和長相,明明就是穆景辰。
她不可能認錯。
正在這時,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正迎麵走來。
看著白璃月和秦雅涵兩人站在樓梯口,他嗬斥道:“你倆站在這裏做什麽,說了多少了,工作時間不許閑聊!”
白璃月別過頭一看,是一個中年男人,留著平頭,麵目嚴肅。
胸口處掛著一個工牌,寫著:酒吧經理xxx。
在與這酒吧經理對視的那一刻,白璃月的心咯噔一下。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