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如何拒絕,仿佛隻有這個理由,才能讓肖明宇徹底放棄。
肖明宇憤怒的站起身質問道:“是誰?”
這個問題,還真讓白璃月犯難了,因為,她也不知道。
正當她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口時,白家門口停下了一輛勞斯萊斯幻影。
這輛幾千萬的豪車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隨後,車裏出來了兩個穿著黑色西裝的保鏢。
他們整齊的走到車後座,恭恭敬敬的打開車門。
所有人都伸著頭看著,到底是什麽大人物,居然這麽大的排場。
此時,一個身穿黑色風衣的男人從裏麵走了出來,身材修長又完美,五官如精心雕刻的藝術品,自帶清冷高貴的氣場。
“穆景辰!是穆景辰!”
人群中,有人一眼就認了出來。
這個幾乎動動手指就能上頭條新聞的可怕男人,權力大的無法想象,是抬抬手都讓企業顫抖的存在。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他們有的人上次已經在白家葬禮見過他一次,此時,沒想到還能在這見到他。
白璃月和肖明宇也是愣神看著他。
穆景辰眼眸沒有一絲溫度,若不是自己弟弟發病,他可不會親自來找白璃月。
這個女人,似乎每次出現的地方,都會引來圍觀。
真是個能惹事的女人。
穆景辰走過來,看著白璃月。
“跟我走。”
這語氣,明顯就是命令。
所有人都呆滯住了。
剛才肖明宇才和白璃月告白,現在穆景辰又直接讓白璃月跟他走。
“不會吧,難道白璃月拒絕肖家公子是因為穆景辰?!”
“怪不得,肖家公子怎麽和穆景辰相比啊!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穆景辰會看上白璃月?白璃月可是一個草包啊!”
“你懂什麽,白璃月長的這麽漂亮,說不定穆景辰就是一個顏控。”
“我還是不敢相信,大名鼎鼎的穆景辰,不是不近女色嗎?怎麽可能和一個草包!太不可思議了。”
此時,肖明宇聽著周圍的議論,他覺得麵子掛不住。
直接擋在白璃月麵前問道:“璃月,你剛才說的你喜歡的人就是他嗎?”
喜歡的人?
穆景辰動動眼眸,這女人,喜歡他?
白璃月看肖明宇不依不饒,認真的看著他。
“對,我喜歡的人就是他。”
這樣,他就不會再對自己死纏爛打了吧,難道,還會有男人覺得自己比穆景辰優秀?
此時,肖明宇眼裏是震驚和不可思議。
而穆景辰,看著白璃月的眼神更加複雜。
這個女人,喜歡自己?
他突然覺得,心裏的某塊柔軟的地方被觸動。
他居然沒有反駁,也沒有多說什麽。
白璃月不想再這多待,也沒有注意到穆景辰的情緒變化,直接略過穆景辰走進了車裏。
隨後,穆景辰也上了車。
直到這輛勞斯萊斯幻影消失在這些人的視線中,白家門口的人都還處於呆滯狀態。
“穆景辰身邊居然有女人了!”
“傳言穆景辰不是不近女色嗎?怎麽可能!”
“白璃月居然上了穆景辰的車!我覺得這怎麽跟幻覺一樣!”
…
肖明宇還在原地,看著穆景辰車離開的方向,眼裏染上一絲恨意。
白以柔看不下去了,她差點嫉妒得發狂。
“你們知道什麽,白璃月隻是在穆家做保姆而已!聽說她會些按摩的下作手段,在穆家照顧穆二少爺罷了,你們還真覺得她攀得上穆景辰這種人嗎!”
白以柔的話讓所有人麵麵相覷。
“怪不得,我說穆景辰怎麽會親自來接一個女人。”
“是啊,這麽多年了,穆景辰身邊聽說連個女秘書都沒有,怎麽可能會有女人呢。”
“差點嚇到我了,我就說嘛,穆景辰是什麽人,怎麽可能看得上一個草包。”
所有人終於從剛才的震驚中反應過來。
原來穆景辰親自來接白璃月是因為自己弟弟,他們還以為…
隨後,其他人都紛紛離開了白家。
白以柔趕緊走過去安慰肖明宇:“明宇哥哥,你別傷心了,白璃月那個賤人不值得的。”
肖明宇此刻聽不進她的話,直接推開白以柔離開了。
白以柔在原地氣憤的跺腳。
“白璃月,你居然敢這麽傷害明宇哥哥,我一定要讓你好看!”
隨後,何娟走了過來。
“好了,以柔,我們進去吧。”
“媽媽,那個賤人剛才居然敢在那麽多人麵前耍我們!”
“以柔,沉住氣,現在你爺爺把財產都留給你了,以後對付那小賤人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媽媽,可是那個賤人現在居然勾搭上了穆家。”
“以柔,你自己都說了,人家穆家隻是把她當保姆而已,又不是真攀上了穆景辰,要不是她會按摩,對穆夜白的病情有幫助,穆家怎麽會留她。”
白以柔突然想到什麽,看著何娟。
“媽媽,我聽說,穆夜白的病有救,但是得找到什麽四指神醫,你聽說過嗎?”
“當然,四指神醫很多年前被S市的人稱為再世華佗,如今這麽多年沒消息,誰知道是否還活著。”
白以柔突然靈機一動,激動的看著何娟。
“媽媽,如果我們幫穆家找到四指神醫,白璃月就沒用了,不就會被掃地出門嗎?等她被穆家趕出來,我們還不是隨便就可以捏死她?”
何娟似乎被白以柔點醒,她默認的點點頭。
白璃月這個賤人,今天居然敢讓他們在這麽多親戚朋友麵前出醜,她一定不會放過她!
這時,白以柔疑惑的看著自己母親。
“媽媽,爺爺上次給我的鐲子,你放在哪裏了?”
何娟突然臉色一冷,隨後尷尬的笑著:“以柔,怎麽突然問這個?”
“剛才白璃月那個賤人說我的玉鐲出現在爺爺房間,還說是我害死了爺爺,你說她是不是發燒了!”
白以柔氣呼呼的說道。
何娟則是臉色變得異常難看,趕緊問道:“她還說什麽沒有?”
白以柔搖搖頭,看著自己母親臉色這麽奇怪,她忍不住問道:“沒有啊,媽媽,怎麽了?”
何娟趕緊笑著,隻是笑得有些難看。
“沒事,以柔,你的玉鐲媽給你保存的好好的呢,那個白璃月就是想冤枉你,你可別上她的當。”
提起白璃月,白以柔就想到剛才的事情。
她根本沒有注意自己母親表情的變化,隻是憤憤的看著剛才穆景辰車離開的方向。
“媽媽你放心,這個賤人,我自有辦法對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