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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第91章倒霉的沈先生

  樓梯間的光線暗黃。

  白嚶嚶用鞋底蹭了蹭地面,  仔細思考著,自應該如何拒絕才。

  那個女生帶著另外兩個女生堵在樓梯口,  似乎白嚶嚶不一個滿意的答覆,就不會讓開。

  樓梯左右的學生們都探頭探腦,關注著這裡的形。

  「咳!」白嚶嚶艱難地咳嗽了一下。

  『摸』了『摸』自的脖頸。

  「……你為么要在這裡說這個?」白嚶嚶低著頭,沉聲發問。

  那個女生坦白道:「其實我早就想要說了,但是,那個候你的原型是蜜獾,能力有那麼厲害,  喜歡你的人也有很,我覺得自配不上你,所以根不敢開口。」

  「現在就不一樣了……」

  白嚶嚶抬起頭,  神不爽道:「你現在是覺得我從神壇跌落了,成了路邊誰都能『摸』一把的野花是不是?」

  女生頓了頓,  聳聳肩,  不在意道:「你的原型已經被證實是小倉鼠了,你的能力不管在不在,就憑著你的原型,  你以後要如何在社會上立足?」

  站在台階上方,居高臨下地看著白嚶嚶,輕飄飄道:「我不介意被你傍上,  我也能說服我的父母,  選擇我對你來說已經是階級躍升了。」

  這簡直就是「唯食鏈」的想法!

  白嚶嚶冷笑一聲,  「大可不必,  我一點都不稀罕,你們抱著你們的食鏈階級去過一輩子去吧!」

  女生『摸』了『摸』鼻子,「抱歉,  我的話可能讓你不舒服了,但我最近正在轉變期,激素紊『亂』,所以,說話也急躁了些。」

  白嚶嚶:「……」

  傢伙,你還真能變『性』啊!

  白嚶嚶故作驕傲的樣子把下巴仰起。

  即便的原型是一隻倉鼠,也要活得比誰都驕傲。

  「讓開!擋路!」

  女生:「這是兩廂願的事,你如果不意就算了吧。」

  這個女生往旁邊跨了一步,斜倚在欄杆上,但是,那兩個跟班卻沒有挪開。

  白嚶嚶冷笑一聲,「怎麼?告白還要排著隊來嗎?你失敗之後,就要換成這兩個人了。」

  倚著欄杆的女生驚訝道:「不愧是白嚶嚶啊,連這個也猜到了。」

  白嚶嚶頓傻了眼。

  只是嘲諷已啊,怎麼還真是啊!

  白嚶嚶搖了搖頭,「你說么?我剛剛沒有聽清。」

  用力『揉』了『揉』耳朵,卻看到面前的兩個漂亮的女生互打趣地推搡了一下。

  「我們確實很喜歡你,在知道你不再像過去一樣猶如天空上的太陽,讓我們高攀不上,我們就約定一起來向你告白了。」

  跟班一號不意思用手指撓了撓臉頰,道:「我不會變『性』,就是忍不住想要抱抱你,『揉』『揉』你,如果能抱著你睡覺,就更了,但是,如果直接提出來的話,你會覺得我在『騷』擾你吧?」

  不意思地眨眨眼睛,「所以,要不然咱們就交往一下吧,學姐會照顧你的。」

  白嚶嚶頓無語。

  這位學姐的心態完全是養貓心態吧?這不是真的喜歡上吧?

  跟班二號是個短髮學姐,將胳膊搭在跟班一號的肩膀上,笑呵呵道:「之前被你的能力搞得我總覺得我看到你心就化了,現在你能力沒了,我還是有這種感覺,所以,我懷疑我喜歡上你了,怎麼樣?要不要學姐帶你耍朋友?」

  白嚶嚶:「……」

  學姐們可真會玩!

  白嚶嚶抱著胳膊,「不要,我誰都不喜歡,也不打算跟誰交往,讓開。」

  跟班二號用胳膊肘懟了跟班一號一下,「你看看,我說么來著,白嚶嚶即便原型變成了倉鼠,人家也肯定是倉鼠群中的王,怎麼會看上咱們?」

  跟班一號嘆氣道:「我也知道啊,可這也是難得的機會嘛,說不定以後,白嚶嚶東山再起,我們就又沒有機會能觸『摸』到了。」

  系統忍不住道:【員工啊,他們簡直把你當成了落地的鳳凰,誰都趁此機會要『摸』一把。】

  白嚶嚶倒是也能理解這種心態。

  說是們了,就算是自遇見了落地的鳳凰也會忍不住趁此機會『摸』『摸』鳳凰羽『毛』的,rua鳳凰這種事千百來都沒人做過,誰能忍得住啊?

  白嚶嚶:「該說的話我都說完了,你們還要繼續擋著路嗎?」

  跟班兩人對視了一臉。

  「雖然說我們的提議你拒絕了,但是,我們可以要個拒絕禮嗎?」

  白嚶嚶瞠目結舌。

  傢伙,拒絕還要禮的嗎?

  跟班一號笑眯眯張開了胳膊,「我真的很想要抱抱你啊。」

  白嚶嚶秉承著人設,堅決拒絕了。

  跟班二號:「那吻呢?」

  白嚶嚶瞪大眼睛,「么?你在說么?」

  原型為皇后鷹嘴魚的女生重新站直身體,盯著白嚶嚶道:「何必去問呢?是定然不會答應的,不如我們直接上,反正法不責眾。」

  白嚶嚶扶住扶手,下意識後退一步。

  ,你說的法不責眾是么意思?

  左右看了看,卻看到原站在走廊和樓梯間談事的女學們都不談了,都目光灼灼地盯著看。

  該不會……們全都有這個想法吧?

  白嚶嚶整個人都要傻了。

  系統:【我看他們確實有這個想法,員工,趕緊跑吧!】

  這也正是白嚶嚶要做的。

  白嚶嚶突然指著他們身後道:「你怎麼來了?」

  趁著所有人都往指的方向看,立刻掉頭,撒腿就跑。

  可惜,這些人很快就反應過來了。

  「白嚶嚶要跑了!」

  「快追!」

  「誰追上了,就能趁機抱一下。」

  「我今兒個你一定要搞懂,為么我一看到就覺得心化手癢!」

  白嚶嚶的倉鼠『毛』『毛』都要炸開了。

  你們到底是少沒有見過倉鼠啊!

  系統:【倉鼠……們見得是不少,但是像你這麼可愛、這麼甜的還是很少見的。】

  白嚶嚶輕哼一聲,「怎麼可能?這個世界這麼大,總有比我甜的。」

  下樓梯的路被眾人堵死了。

  白嚶嚶按著扶手一躍,像是跳鞍馬似的跳到了下一樓層。

  系統:【哎喲,小心!】

  白嚶嚶不意思道:「哈,放心吧,我也有貓嫌狗厭調皮的候,雖然總是被紀檢老師抓住扣分,但我那候就喜歡坐扶手,滑滑梯。」

  白嚶嚶熟練地坐在宿舍樓的樓梯扶手上,朝追趕的眾人擺了擺手,「再見了諸位,今晚我就要去遠航了!」

  故意朝眾人吐了一下舌頭,想要臨走前也引一波怒火,接著,順著樓梯扶手「跐溜」一下滑了下去。

  追趕的眾人看著可可愛愛扮鬼臉的模樣。

  真是要人命啊!

  「真的真的想養啊,以前沒機會,現在有機會還讓跑了。」

  「都這麼晚了,孩子跑出去后睡哪裡?吃么?會不會餓到?會不會凍到?」

  「都怨你們,把我女兒『逼』得離家出走了!」

  「岳母,這也沒辦法啊,誰讓你家女兒萬人求。」

  「你們在這裡講聲嗎?還認上親啦?」

  領頭的女生道:「趕快下樓找找去,現在不少人可是想要的命!」

  女生們紛紛響應,自發組成隊伍前去尋找白嚶嚶。

  ……

  在醫院裡白嚶嚶就穿著病號服,根找不到的衣服,結算的候,也把這套病號服直接買下來,穿了回來了。

  眼下,一個人穿著病號服,像個小瘋子似的在夜幕下的校園裡游『盪』。

  系統心中不忍,剛準備開口安慰,就見白嚶嚶突然將手從袖子里縮了回去,只剩下兩個空『盪』『盪』的袖子一晃『盪』一晃『盪』。

  故意扭著腰,讓兩隻空袖子搖來『盪』去,不開心。

  系統無奈道:【員工,你還真是有一點點陽光就能讓自開心起來啊。】

  白嚶嚶笑眯眯道:「人最重要的就是要自娛自樂嘛,且,我現在已經走上劇正軌了,甚至比書中被打臉的白嚶嚶還要慘,這難道不令人開心嗎?」

  系統:【傢伙,你看看你說的這叫么話……不過,也確實有道理。】

  原著里的白嚶嚶人家最起碼還穿著一身衣服,拖著一個行李箱,現在這個白嚶嚶可是光桿兒司令。

  「下面就讓我們去偶遇沈三味吧!」

  白嚶嚶跑動起來,將兩條空『盪』『盪』的袖子甩在身後。

  說起這個沈三味,雖然進來之前就早有準備,但來到這個世界之後,發生的一些事簡直讓白嚶嚶搞不清楚沈三味究竟在想些么,甚至連身邊哪個人是沈三味都快分不清了。

  更可怕的是,這傢伙在原著後期還學會了一個可以改變容貌的能力,千面之王說的就是他了!

  能對付他的就只有直覺系的鐘遲遲和老謀深算的耿欲了。

  反正,是分辨不出來身邊經過的人會不會是沈三味變的。

  白嚶嚶一蹦一跳地朝校外商業街走去。

  踩著路燈投下的亮斑,努力想要蹦到下一個亮斑處。

  「嘿!」

  一個遠跳,恰恰踩在亮斑的邊界處,身體在黑暗和光之間搖搖擺擺,眼看就要墜進身後的黑暗中。

  黑暗裡突然伸出一雙手,想要扶住的胳膊,可的袖管是空的,那人一下子扶了個空,白嚶嚶也直直撞上他的胸膛,止住了墜入黑暗的去勢。

  白嚶嚶立刻站直身體,不意思地笑著轉身,「對不……」

  待看清黑暗中人的面龐,的聲音消失在了唇齒間。

  白金『色』的長發安穩地垂在他的背部。

  男人容貌俊美,帶著一副金邊眼睛,用一雙純黑的瞳仁清清淡淡地凝視著。

  這張臉分是白嚶嚶曾經在學校招待所食堂看到的那個人的臉,只是眼睛的顏『色』不了。

  白嚶嚶:「……你是沈先生?」

  男人微微蹙眉,一臉冷漠道:「你認識我?」

  他的眼神落在空『盪』『盪』的袖子處,「你的胳膊呢?」

  白嚶嚶咳嗽一聲,從領口探出指尖兒,用手指尖兒跟他打了個招呼。

  白嚶嚶仰頭看著他的臉,開口道:「之前你我在招待所食堂見過,你還了我一張名片,你不記得了嗎?不過,那候沈先生的眼眸是一紅一黑的。」

  沈三味冷聲道:「你想要跟我搭上關係嗎?找的借口還真是巧妙,我眼睛的顏『色』確實會變,不過,這是一個秘密,你又是從何處知道的?」

  大哥,你該不會又失憶了吧?

  白嚶嚶『露』出驚訝的表,「你不記得了嗎?」

  沈三味居高臨下瞥了白嚶嚶一眼,「我這段間的記憶是有些空白,但我是失憶,又不是失智,我從未來過這所學校,又怎麼可能見過你呢?白嚶嚶?」

  他輕輕吐出的名字,唇齒后的舌尖卻彷彿有些打結。

  他雙手揣進西服兜里,仰頭看向路燈。

  夜風拂來,他空『盪』『盪』的白『色』襯衫微微掀動。

  「如果我見過大名鼎鼎的白嚶嚶,天才如我,不可能不記得。」

  白嚶嚶:「……」

  雖然你忘記了我,但你的『性』格還真是一如既往啊!

  白嚶嚶:「大名鼎鼎?現在的我可謂是過街老鼠吧?」

  沈三味垂眸看了白嚶嚶一眼,帶著一股紆尊降貴和評估的味道。

  他淡淡道:「你知道就。」

  白嚶嚶猛地一噎。

  這傢伙真的是來誘導我的嗎?以白嚶嚶的『性』格恐怕只想要揪著你的頭髮,暴走你一頓啊!

  沈三味:「你現在這副樣子是在搞街頭行為藝術嗎?」

  「哈?」

  沈三味看著的病號服,「扮演剛從精神病院里逃出來,還摔斷了胳膊的病人。」

  白嚶嚶裝作怒火中燒的暴躁模樣,「……你滾啊!我白嚶嚶用得著你來取笑我!」

  這個沈三味完全不按照劇走啊!

  白嚶嚶轉身離開……沒成功。

  空『盪』『盪』的兩條袖子被人從身後揪住了。

  沈三味握著的兩條袖子,饒有興趣地抖了抖,「駕!」

  白嚶嚶:「……」

  啊啊!這到底是哪裡跑出來的神經病啊!

  為么他既不像白大黃,也不像是原著中提到的沈三味。

  系統:【難道說被雷劈了兩次后,劈壞了腦袋?】

  這麼一說,白嚶嚶想起了因為害怕雷雨躲在床上的黃金蟒,還有,即便知道會下雷雨,還是奔向,來解救的……白大黃。

  在心裡嘆了口氣。

  「喂,你這傢伙到底想要做么?」

  白嚶嚶轉過身,怒瞪沈三味,「說起來,我還沒有找你算賬呢!都是因為你們公司名下的醫院把我的真實原型搞錯了,害的我丟了大的臉,如今更是成了『過街之鼠,人人喊打』。」

  系統:【人家喊的是愛你噠。】

  白嚶嚶將系統的打趣聲甩在身後,直視著沈三味道:「聽說,你是你們公司的董事長?你還敢出現在我面前,呵,我今兒個非要揍你一頓不可。」

  剛準備把手臂伸進袖子里,沈三味卻先一步,把兩隻空『盪』『盪』的病服衣袖系在了一起,還系了個死結。

  「……」

  這個狗男人!

  系統:【哦豁。】

  病號服裡面根沒有穿衣服,眼下沒有辦法使出「金蟬脫殼」之計啊。

  白嚶嚶氣鼓鼓地與沈三味大眼瞪小眼。

  沈三味低笑一聲。

  白嚶嚶更氣了,「你笑么?」

  沈三味抬起頭,重新變成面無表的模樣。

  他輕聲道:「不知道,想笑就笑了。」

  「你的事我也了解了,但你不覺得這是一件事嗎?」

  「、么?」

  沈三味伸手抵了抵眼鏡,這正是白大黃每次都會下意識做出來的動作。

  沈三味慢悠悠道:「畢竟,這麼,我讓你免費體驗了原型為蜜獾的學生才能享受到的待遇,你敢說你沒享受到嗎?」

  「我……」白嚶嚶眨眨眼睛,卻說不出口「沒有」兩個字。

  正是因為身為野獸,才能有豐厚的補助,才能讓四處旅遊,買昂貴的奢飾品。

  白嚶嚶咬牙嘀咕道:「既然搞錯了,那就我搞錯一輩子啊,半路就把我拋下……又……有算么啊……」

  沈三味看著白嚶嚶頭頂圓鼓鼓的發旋兒,手指微微動彈。

  他面無表道:「我也很奇,你為么會碰到那種變成原型的『葯』劑,你是在哪裡搞到的?」

  白嚶嚶:「……」

  說起來你可能不信,是你把自的一個秘密窩點推翻了,是你把原的老部下趕跑了,還是你把藏『葯』劑的地方指了出來,更是你主動告訴我哪瓶『葯』劑有效果。

  是你是你,都是你,你是你們組織最大的二五仔。

  沈三味:「我更加疑『惑』的是,你又是從哪裡得來恢復成人形的『葯』水的?那種『葯』劑變成的原型是必須使用對應『葯』水才能恢復成人形的,那種『葯』水……我幾乎沒有過人。」

  白嚶嚶:還是那句話,你的。

  沈三味冷冰冰道:「太奇怪了,你身上發生的事太奇怪了。」

  白嚶嚶『摸』了『摸』鼻子。

  所有你覺得奇怪的地方,定然都是你自自使得絆子,搞的鬼。

  沈三味:「你請我喝一杯吧,我想了解一下你身上發生的事。」

  白嚶嚶無語道:「你還要臉嗎?你看看我這副樣子就該知道我現在身無分文啊,我怎麼請你?」

  沈三味冷酷道:「不是都說要盡地主之誼嗎?你為么不盡?」

  白嚶嚶的眼睛瞪得溜圓,「盡地主之誼,那是主人對客人盡的,我跟你是么關係啊?我幹嘛要盡?」

  沈三味一副「原來如此」的模樣,「你也不早些說清楚。」

  白嚶嚶頭疼地按住了自的額頭。

  來了,即便白大黃變成了沈三味,缺乏常識的點依舊□□如故。

  「走了!」白嚶嚶率先朝前走。

  沈三味看了一眼的背影,兩三步趕上,跟行。

  白嚶嚶:「你這種大人不會輕易出現在人前,你來找我究竟是么事?」

  沈三味:「嗯,我確實有一件事。」

  他側過頭,燈光滑落在他白金『色』的髮絲上,髮絲滑出一道道水波般的流光。

  「我是來你提建議的,如果你接受了我的建議,說不定可以解決你眼下的困境。」

  白嚶嚶眯著眼睛,打了個哈欠,「我現在最大的困境是沒有地方睡覺。」

  沈三味點點頭,「這很簡單。」

  白嚶嚶:「大爺,說大話了,你先把兜里的錢拿出來我看看。」

  兩人一路溜達出了北門,正站在北門口,待過馬路。

  聽了白嚶嚶的話,沈三味若無其事地往前走去。

  「喂!」

  白嚶嚶突然大吼一聲,抬腳猛地踹向沈三味的腳踝。

  沈三味心中冷笑。

  這種小伎倆也想要弄倒他嗎?也太不自量力了吧?他五歲的候就已經能夠輕易打敗白嚶嚶這樣弱小的傢伙了。

  沈三味面無表地看著的腳離他的腳踝越來越近,直到最後一秒,他縱身起跳……居然沒成功?

  沈三味眼睛微微睜圓。

  為么他的身體突然不反應了,像是失去了控制。

  白嚶嚶也驚恐極了。

  大boss啊,你為么不躲啊!

  兩人就這麼眼睜睜看著白嚶嚶的腳踹上了他的腳踝。

  「咔嚓」一聲脆響。

  白嚶嚶:「……」

  沈三味:「……」

  沈三味腳踝一陣刺疼,讓他幾乎站立不穩。

  可是,這種疼痛又算得了么?

  他在實驗室里對自施加的疼痛試驗都要比這個疼痛要強烈,他仍舊可以在這種疼痛之下若無其事地做自的事。

  這樣想的沈三味卻吃驚地發現自身側的白嚶嚶越來越高,不,不是長高了,是他矮了。

  「砰——」

  直到沈三味摔在了路石上,還是一副懵『逼』的狀態。

  「嗖——」一輛顯超速的汽車從他身旁掃過,濺起的小石子重重砸在了他的臉上。

  沈三味忍不住想:如果他沒有及被白嚶嚶鏟倒的話,恐怕他現在就已經被車撞了吧?

  是被車撞的後果更加慘烈,還是被一隻倉鼠一腳踹斷了腳踝的後果更加慘烈,饒是沈三味自也沒有辦法分辨。

  白嚶嚶也被突然躥過的車嚇了一跳。

  拍著胸膛道:「看看,看看,你的眼睛是裝飾品嗎?還是你連走道連看紅綠燈都不知道?」

  「要是沒有我,你早就沒命了。」

  沈三味還保持著趴在路石上的姿勢,頭破血流,面無表。

  「那還真是謝謝你了,把我腳踝踹骨折了。」

  白嚶嚶:「……」

  白嚶嚶不意思地『摸』了『摸』鼻子,語氣仍舊毫不客氣道,「那也是為了救你。」

  沈三味盯著,「即便被車撞,以我的身體素質也不會有大礙。」

  白嚶嚶一臉嫌棄道:「你快點擦擦臉上的血吧。」

  他這一副披頭散髮、滿臉是血的樣子簡直比女鬼還要可怕。

  沈三味:「……這都是拜誰所賜?」

  白嚶嚶在病服底下掐著腰,一腳踩在路石上,「呵呵,賊喊捉賊?還身體素質呢,有良的身體素質還能被我一腳踹斷了腳踝?」

  這也是白嚶嚶納悶的地方。

  按照道理來說,已經在身上做了無數試驗的沈三味應該快要刀槍不入了啊,怎麼會被一踹就骨折,還被馬路牙子磕破了腦門兒。

  沈三味按著路石,慢慢起身。

  他『摸』了『摸』臉,卻發現臉上的眼鏡不翼飛了。

  沈三味:「你身上一定有么殊的化學質,與我身體中的化學質產生了反應,讓我諸事不宜。」

  白嚶嚶:「……」

  直白點說就是我讓你倒霉了唄?你一個瘋狂科學家硬是要把『迷』信扭曲成科學解釋嗎?

  「對了,沈先生,我有一個消息和一個壞消息想要告訴你,你想要先聽哪一個呢?」

  沈三味抹了一把臉上的血,冷漠道:「我也有一個消息和一個壞消息要告訴你,你又選擇哪一個呢?」

  系統:【拜託,你們不要再互傷害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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