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第 51 章

  「裁判!我舉報唔唔……」

  耿欲一手攬著腰,  一手捂嘴,把她輕飄飄地抱了起來,轉了個圈,擋在自己身後。

  聽到聲音的裁判轉頭看了一眼,  卻什麼都沒有發現。

  耿欲心臟跳的十分劇烈,  手腳不停發軟。

  他知道這是他冒犯了白嚶嚶,  她則在使用自己的能力報復他。

  耿欲喉結微動,  低聲道:「抱歉,我是有原因的,能不要再對我用能力了嗎?」

  白嚶嚶「昂」的一口咬在了耿欲的手指上。

  瞬間,門牙上的疼痛如同細小的閃電襲來,  白嚶嚶淚眼汪汪。

  耿欲被她咬的下意識鬆了手。

  耿欲壓低聲音道:「你難不成你還想要自己舉報你自己嗎?」

  他見白嚶嚶一直背對著自己,便繞到她面前來。

  白嚶嚶雙手捂著嘴,  抬起頭,眼睛里汪著水花瞪他。

  耿欲一噎,  完全忘記自己想要說什麼了。

  白嚶嚶含糊道:「我才不佔這種便宜,  我就是要說。」

  耿欲眼神沉沉注視著她。

  白嚶嚶咳嗽一聲,鬆開手。

  她眼神一瞥,  注意到自己指尖上的血跡。

  她猛地一驚。

  她的牙居然出血了!

  該不會要掉了吧?

  「喂,你看一眼,我的牙齒怎麼樣了?」

  白嚶嚶沖著耿欲呲牙。

  「快點,別浪費我時間。」

  耿欲低著頭,  瞧著她呲牙的模樣,只覺得她無論怎麼看都很順眼。

  她的門牙上沾了淡淡的血跡。

  耿欲:「這是怎麼了?難道你的能力跟你的牙齒有關係嗎?」

  耿欲也有些急,  捧起她的臉就仔細打量起來。

  白嚶嚶被他這麼一捧,  只覺得自己像是被拔起來的蘿蔔,  嬰兒肥都被擠上去了,  她不得不腳尖點地。

  她凶哼哼道:「放開!放開!」

  耿欲連忙鬆開手,「啊……」

  他干啞地發出一聲,就再也說不出話了。

  他低垂著眉眼,看著白嚶嚶的腳尖,雙手揣兜,揣了一下卻沒有揣進去。

  「咳!」

  他偷偷覷了她一眼,卻發現她臉頰沾著一道血痕。

  「你臉上怎麼也出血了?」

  白嚶嚶一驚,「該不會是你給我弄破相了吧?」

  那感情好,你我的梁子可就結大了!

  白嚶嚶借勢而起,怒火沖沖道:「耿欲,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耿欲也有些不好意思,難道自己真的不小心把她給划傷了?

  他的指甲也不長啊,難不成手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偷偷變成了虎爪?

  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畢竟,他一看到她身體就不受控制了。

  耿欲抬起手,蹭了蹭鼻子,「對不起,我……」

  他低頭一看,卻發現自己的手上沾滿了鮮血。

  不能吧?

  白嚶嚶受傷的這麼厲害嗎?

  耿欲:「你流了好多的血!」

  白嚶嚶瞪圓了眼睛。

  他這隻大老虎到底還是對她這個可憐無助的小倉鼠下手了啊!

  「你破了我的相?耿欲,我告訴你啊,你死定了,你死定了!」

  她身體瑟瑟發抖,連帶著腦袋上的小牛犄角也在抖抖。

  耿欲看著那對小牛犄角,只覺得自己現在已經死掉了。

  不過……

  「現在先別說這些了,我看看你臉上的傷口……」

  耿欲上前一步,白嚶嚶「蹭蹭蹭」連退三步。

  她的後背正貼上一處綿軟溫熱。

  白嚶嚶詫異回頭,看到了鍾遲遲的身影。

  鍾遲遲淡定的神情在看到白嚶嚶臉上的傷口時,綳不住了。

  她厲喝道:「怎麼回事?居然有人傷到你了?誰?」

  「在我還沒有打敗你的時候,誰先打敗你了?我不允許,不能這樣放著不管!」

  鍾遲遲氣勢洶洶的表情震住了白嚶嚶。

  白嚶嚶:大哥,你是不是拿錯了劇本啊?你為什麼看上去這麼霸總啊!

  鍾遲遲臉色沉沉地看向耿欲,「是你嗎?」

  她的視線緩緩下移,落到他沾滿鮮血的手上。

  耿欲:「我……」

  他原本有些歉意的神情,一見鍾遲遲這般舉動,立刻改變。

  他冷淡挑眉,「與你何干?替她出頭還輪不到你,更別提,她是你能出頭的嗎?」

  耿欲抬起手,「她難道不比你厲害,不能自己解決嗎?」

  「更何況,她已經自己解決了。」

  白嚶嚶:哈……哈?我又幹了什麼?

  耿欲信誓旦旦道:「她已經操縱著我的心,讓我愧疚不已,報復我的事情當然是要由我自己出手了。」

  他緩緩抬起手,像是看仇人似的看著自己沾滿鮮血的手。

  鍾遲遲好像注意到了什麼,歪了一下頭,「等等,你是傻瓜嗎?」

  耿欲怒視鍾遲遲,「你在白嚶嚶面前詆毀我?」

  鍾遲遲冷淡昂首道:「因為你就是個傻瓜啊,你手上的血不就是你自己的嘛。」

  耿欲、白嚶嚶:「啊?」

  鍾遲遲伸出手,食指在白嚶嚶的臉頰上輕輕蹭了一下。

  她將沾著血的手指放在鼻尖兒前輕輕嗅了嗅。

  「沒錯了,就是你的臭血。」

  「剛才我看到她的時候,被她的威勢影響,心緒紛亂才沒有認出來。」

  鍾遲遲抬起頭,「現在我已經分辨的很清楚了。」

  她手指指向耿欲的手,「你手上還有一個牙印呢!」

  耿欲在衣服上擦了一下手上的血,終於看看清了手指上的牙印,這個牙印上還有兩個特殊的門牙印記,顯然是屬於白嚶嚶的牙。

  他這才反應過來,原來他之前是被白嚶嚶咬出血了,這才把手上的血沾到白嚶嚶的臉上。

  耿欲奇怪道:「我剛剛什麼都沒有感覺到?」

  他心有餘悸地看向白嚶嚶,「原來你的能力竟然是一招殺招。」

  白嚶嚶:???

  耿欲攥緊手掌,緩緩道:「你的能力不僅僅是治癒,而是操控痛苦,你可以讓人感受不到痛苦,這樣的話,那個人即便受了多重的傷勢,他也感覺不到。」

  「也許有人會認為這是件好事,其實不然,雖然痛苦被阻隔了,但傷口還在,血還在流,人卻感受不到了。」

  「這些人臨死前恐怕也不會知道自己到底因何而死,因為他們完全感受不到痛苦!」

  聽著耿欲慷慨激昂的演講,白嚶嚶只有無語。

  你腦補的也太過了吧?

  來,筆給你,乾脆你自己寫一個劇本吧。

  他攥著沾滿血的手,痛苦掙扎地看著白嚶嚶。

  「白嚶嚶,你好狠,好毒……」

  白嚶嚶一臉倉鼠懵逼。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這不正是她這個反派需要的評價嘛!

  白嚶嚶抱著胳膊,冷淡囂張道:「看來你都知道了,沒錯,都是我的乾的!」

  耿欲沉沉看著白嚶嚶。

  白嚶嚶仰頭看著他。

  仰視一米九的耿欲好廢脖子啊。

  耿欲手掌攥的更緊,手背青筋暴起。

  他轉身欲走,卻又停下了。

  耿欲側過頭,「所以,那一次也是你有意為之?你想要對我施展能力才如此?」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事情……

  白嚶嚶點頭,「沒錯,我是故意的。」

  耿欲氣得全身發抖。

  他再次看著白嚶嚶,眼中的冰藍凝結成最冷的色澤。

  他喉嚨里擠出一絲破碎的笑聲,「好,很好,真不愧是白大佬啊,我輸在你手裡真是心服口服。」

  他抿緊唇,好像整個人都在破碎,冰藍色的眸子深處正掀起一股風暴。

  但他終究什麼也沒有說,就這樣離開了。

  白嚶嚶盯著他的後背看了一會兒,扭頭去看鐘遲遲。

  「你呢?你就沒有什麼要對我說的嗎?」

  「你看,我都這麼對他了。」

  看,我都把男主氣成這樣了,你難道就不對我同樣痛恨嗎?

  鍾遲遲一臉莫名其妙,「說什麼?」

  「他被欺負哭了,又關我什麼事兒?」

  白嚶嚶:「……」

  卧槽,無情!

  鍾遲遲:「啊,對了,我確實有一件事要跟你說。」

  來了,來了。

  白嚶嚶神色鄭重,語氣傲慢,「哼,我就知道。」

  鍾遲遲看著她尖尖的牛角忍不住放柔了聲音,「奇怪了,難道耿欲那傢伙剛剛沒有跟你說嗎?他剛剛來找你不就是為了這件事嘛。」

  白嚶嚶心中隱隱有些不對勁兒的感覺,「什麼事情?」

  鍾遲遲:「哦,就是你網上關於你的消息,我們各自發現了一些不對勁兒的地方,我們兩個偶然碰上了,發現對方都在查這件事,就碰頭討論了一下,我們現在有些線索,決定要跟你說,他真的沒有跟你說嗎?」

  白嚶嚶垂下頭,用鞋尖兒輕輕踩了踩地上的雪,「沒有……」

  難道她上次碰到他們兩個就是在說這件事嗎?

  那……耿欲這次來找她恐怕就是為了說這件事吧?結果因為一些意外沒有說成,她反倒把他氣得不行。

  鍾遲遲看著一片飄飄蕩蕩的雪花從空中落下,正落在白嚶嚶頭頂的牛角尖尖上。

  她心中一動,伸出手,用指腹戳了一下牛角尖,將那片雪花捻走。

  白嚶嚶抬起頭,神情茫然。

  一瞬間,鍾遲遲的心就好像下過雪的湖面,安靜又祥和。

  「這件事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他沒說正好,我跟你說,還更能說清楚。」

  鍾遲遲忍不住道:「耿欲那傢伙簡直有毛病,能不說話就不說話,即便說話也很簡短。」

  白嚶嚶恍惚。

  可是,我面前的耿欲可是話很多的啊。

  算了,耿欲的事情先放在一邊兒。

  白嚶嚶:「你們兩個追查的是網上什麼事情?」

  鍾遲遲:「還有什麼事情?自然是說你花天酒地,亂搞動物關係的……」

  白嚶嚶心虛地摸了摸鼻子。

  這不是她自己傳出去的嘛。

  系統:【合著抓兇手抓到當事人頭上了,嘖嘖,誰能想到是你殺你自己啊。】

  白嚶嚶:「……」

  鍾遲遲繼續耿直道:「還有你讓同學拉肚子的事情,說你跟ktv老闆有關係的事情……我們懷疑這都是有目的的抹黑,為的就是壞你聲望!」

  白嚶嚶疑惑道:「你們查這個做什麼?」

  鍾遲遲:「當然是因為我們探索你的能力時,發現在你能力影響下,我們會不自覺做出對你好的事情,正好又出了這種事情,自然要去翻查一番。」

  「當然,這也是為了公平競爭。」

  鍾遲遲目光灼灼,「白嚶嚶,要打敗你,我會憑著自己的真實實力,而不是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白嚶嚶:「真棒……咳咳!」

  她身為一個反派女配怎麼能隨便表揚女主鍾遲遲啊。

  白嚶嚶點頭道:「居然出了這樣的事情,我完全不清楚呢。」

  「我一定要將此事追查清楚,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在我背後害我!」

  白嚶嚶抬頭看向鍾遲遲,「既然是我的事情,那也不麻煩外人了,你也不用再追查下去了,我會好好解決的。」

  鍾遲遲:「雖然我也不想參與,但受到你能力的影響,我完全沒辦法放著不管。」

  白嚶嚶:「……」

  她臉頰辣的。

  鍾遲遲不愧是爽文女主,真的很有魅力啊!

  白嚶嚶心裡雖然是這樣想的,面上卻十足的驕傲,她哼了一聲道:「你是瞧不起我嗎?我說我能做到就是能夠做到!」

  鍾遲遲看了她一眼,爽快道:「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我就不參合了,畢竟,復仇這種事情,只有自己去做,才會最爽。」

  白嚶嚶:「……」

  所以你才是爽文女主啊!

  鍾遲遲看了左右一眼,壓低聲音對她道:「我建議你去查一查那個ktv老闆,我經常看到一些人在你身邊打轉兒,當我追著過去的時候,他們大多在北門外的那條商業街失去了蹤跡。」

  白嚶嚶抻著脖子,「我會自己搞清楚的,不用你管了。」

  鍾遲遲看了她一眼,只覺得她的倔強也像是她頭頂的小牛角一樣,非但讓人討厭不起來,還差讓人想要摸一摸。

  白嚶嚶一手環抱在胸前,一手搓了搓下巴。

  聽鍾遲遲這樣說,結論已經很明顯了。

  她甚至不用去商業街,也能猜到那個ktv老闆就是沈三味的人,只是不知道他陷害她的手筆,到底是出於他自己的意思,還是出於沈三味的指示。

  不過,為了表達她對此事的關注,她也要去商業街走一趟,順便讓沈三味多關注她一些,多討厭她一些。

  白嚶嚶踮起腳尖,抬起手,拍了拍鍾遲遲的肩膀。

  鍾遲遲垂眸看著她,沒有說話。

  白嚶嚶粉嫩的臉頰鼓了鼓,裝模作樣道:「多謝你的告之了,不過,這也無法改變你是小動物的事實,我不會因此高看你一眼的。」

  鍾遲遲輕笑一聲,「那樣更好,我也不屑於被你這樣看進眼裡。」

  她看著白嚶嚶,雄心勃勃道:「我要徹徹底底打敗你,讓你好好地將我看進眼睛里,記在心裏面。」

  嚶嚶嚶……

  被蜜獾女主放了狠話的白嚶嚶忍不住在心裡瑟瑟發抖。

  白嚶嚶磕磕絆絆道:「那、那才好!」

  「你、你可小心一點,千萬別在大評比上掉隊了。」

  鍾遲遲,我看好你的,你一定可以打敗所有人,最後成為明星學員大評比的第一名的!

  「啊。」

  鍾遲遲露出牙齒,笑容狂妄又自信,「這也正是我必須要做到的。」

  她盯著白嚶嚶,似乎要用自己的視線將她釘在原地。

  「你就好好看著吧!」

  「只要我一直贏,我們終究會對上的。」

  「那一天,我可是一直在期待著。」

  白嚶嚶抱緊自己瑟瑟發抖。

  嚶……

  ……

  在「明星學員大評比」一對一對戰環節,白嚶嚶一共要出戰五場,如今四場全勝,就只剩下最後一場了。

  她第四場比賽被安排在早上第一個,第五場比賽卻被安排在了晚上最後一個,從這個排位就能看出,她已經在副校長冷極心目中混到頂點流量的地位了,校長需要用她來拉社會大眾的關注。

  她怎麼就混到這種地步了呢?

  白嚶嚶蹲在帳篷後面,百思不得其解。

  系統:【咔嚓——】

  白嚶嚶抬起伏在膝蓋上的腦袋,「系統,你又在吃什麼呢!」

  系統;【主系統發放的福利——榛子,你吃嗎?】

  白嚶嚶:「當然要的!」

  系統:【好了,請你摸摸口袋。】

  白嚶嚶抓了抓口袋,果然找到了一口袋的榛子。

  白嚶嚶:「奇怪了,你最近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系統:【雖然你的劇情線瀕臨全崩,但還挺有意思的,上邊一邊開會,一邊看你表演,覺得你也不容易,特別發放了一些福利給你我。】

  白嚶嚶心中一下子平靜下來,「這還不錯。」

  系統:【不過,員工你還得要努力啊。】

  白嚶嚶直點頭,「嗯嗯嗯,我磕完榛子就去努力。」

  她掏出一枚榛子,用門牙「咔嚓咔嚓」磕了起來。

  別說,變成倉鼠之後,最好的一件事便是磕堅果更加方便了,即便以前沒有裂縫根本弄不開的榛子,現在也可以輕鬆一咬就開了。

  系統:【你的牙沒事兒了嗎?】

  白嚶嚶:「說來也奇怪,我咬了耿欲之後,牙反倒不疼了,難道我得了必須要咬人的病?」

  「嗯,磕這種榛子硬物也不會感覺到疼。」

  系統:【這大概是因為許久沒有磨牙了,才導致你牙疼的。】

  白嚶嚶暫且這樣相信了,繼續「咔嚓咔嚓」磕榛子。

  她將榛子仁從殼裡剝出來后先不忙著吃,而是用舌頭頂著在嘴裡含著,或者用舌頭將果仁頂到臉頰那側,讓她的臉頰上鼓起一個小果仁的輪廓。

  白嚶嚶目露沉思之色,緩緩道:「我記得書中寫的第五場的對手是鍾遲遲,鍾遲遲在擂台上親手把白嚶嚶的臉打腫,把白嚶嚶低武力值體現的淋漓盡致。」

  她捧著自己的臉,哭喪著道:「打腫臉好疼的,但是,為了劇情,我會努力的。」

  系統:【嘶,倒也不一定,畢竟,原著中白嚶嚶的對手根本沒有王大寶,反倒有耿欲。】

  白嚶嚶:「如果第五場的對手是耿欲,那我說不定也能被打敗,因為耿欲已經被我氣死了,他現在一定恨不得將我剝皮抽骨。」

  系統:【呃……】

  白嚶嚶:「其實這段劇情最重要的情節是——最後白嚶嚶匍匐在擂台上,所有人都看到所謂的蜜獾敗給了一個倉鼠,而胡狸就在此時暗中射了白嚶嚶一針,讓白嚶嚶在無數觀眾的矚目下、在現場直播中變成了倉鼠,從而揭穿了白嚶嚶的真實原型。」

  「胡狸怎麼可能會得到那種變成原型的針劑?顯然是大反派在後面推動了一切,可你看看現在的胡狸,他在醫院裡待了那麼長時間,我懷疑他已經錯過了原著中屬於他的,卻沒有提到的情節,他拿什麼把我變回原型啊?」

  系統幽幽道:【就算是真拿到了,他也不一定會對你使用。】

  白嚶嚶抓抓腦袋,「好在這個劇情只要趕在『明星學員大評比』結束前做到就行了,實在不行,我就在眾目睽睽之下,扎自己一針。」

  系統:【你也沒有那種針劑啊。】

  白嚶嚶:「啊啊,所以這次一定要抓到那個ktv老闆,讓我跟沈三味聯繫上。」

  「都怪胡狸消極怠工,我現在居然都要去走他的劇情,自己害自己了。」

  系統:【系統覺得員工你真是多才多藝,下次如果有馬甲流的劇本需要扮演,系統會向上面推薦你的。】

  白嚶嚶:「拜託了,我真的很需要工作掙錢的!」

  白嚶嚶將一口袋的榛子磕完,才拍拍手掌,站起身,準備去準備室里暖暖身子。

  她一扭頭,正看到白大黃帶著小黃雞耳包,穿著紅綠碎花大襖,雙手揣在袖子里,倚著帳篷看著她。

  白嚶嚶嘴角一抽。

  你這是哪裡來的東北老鐵蛇啊!

  白嚶嚶:「你在幹什麼?」

  白大黃慢悠悠道:「在看你。」

  「你來了多久了?」

  白大黃:「不記得了,」

  白嚶嚶眯起眼睛,「你都看到什麼了?」

  白大黃坦蕩道:「我看到你磕了一口袋的榛子,還邊磕邊自言自語,說什麼boss,ktv老闆,反派之類的。」

  白嚶嚶:「……」

  他居然聽到了!

  白大黃:「你要去找北門外商業街上ktv老闆嗎?」

  白嚶嚶沒說話。

  白大黃:「那我帶你去吧。」

  白嚶嚶驚了,「你是怎麼認識他的啊!」

  「不知道啊,」白大黃毫無保留開口,「但是他在一天半夜突然敲了我宿舍的窗戶,主動來找我。」

  白嚶嚶:「……」

  不,請不要再說下去了,我現在一點都不想知道你的真實身份是什麼!  w  ,請牢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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