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第129章 自討沒趣1
「四爺,屬下已經把小姐安然無恙地送回了侯府。」
韓一、韓三一回到王府,便先向韓四曄交待任務。
「可有親眼看她安全回到春暉園,景博侯可有尋她的麻煩?」
聽到韓一跟韓三的話,韓四曄眉毛微微皺了皺,又追問了一句。
聽到自家四爺竟然追問到如此仔細,深怕小姐回到自己家中還會受委屈,韓一跟韓三對視一眼:
看來四爺對小姐是認真的!
「回四爺的話,雖然景博侯有留小姐問話,只不過被小姐圓了過去。
小姐確確實實,毫髮無損地回到了春暉園。」
「一路上可發生了什麼事情?」
得到肯定的答案之後,韓四曄微皺的眉頭鬆開了,卻叫韓一跟韓三看得希望。
沒聽見他們家四爺是怎麼問的嗎?
四爺問,小姐有沒有安全地回到春暉園。
為此,在小姐到達春暉園之前在四爺的眼裡,小姐都有被人欺負的可能,所以要把小姐看好了。
但是,作為屬下,他們能看顧小姐的,到了春暉園就唯有止步。
若是再敢進一步,看了不該看的,聽了不該聽的,怕只怕,四爺還不得宰了他們?
「回四爺的話,小姐料事如神……」
韓一跟韓三連忙把一路上發生的事情一字不落地告訴了韓四曄,包括葉寒萱在四海書院時的表現。
「記仇的小東西,當真是睚眥必報,本王喜歡。」
聽到葉寒萱的表現,韓四曄微紅的薄唇抿了抿,微微一勾,很是滿意:
「那兩具屍體可有帶回?」
一想到葉寒萱那麼生嫩嫩的一個小姑娘,竟然敢對屍體做出這樣的事情,對此,韓四曄當真是吃了一驚。
更重要的是,萱兒竟然會醫旁人醫不了的病,稀奇。
「回四爺的話,帶回來了。」
韓一偷偷吁了一口氣,小姐像是刺繡一般將那兩具殘破的屍體一針針縫合起來之後就表示這兩具屍體她不要了,直接燒毀。
虧得他留了一個心眼,怕四爺會有吩咐,故而用石膏封存,否則現在,他真不好向四爺交待:
「四爺可要瞧瞧?」
韓四曄看了韓一一眼,並沒有出聲否認。
一看自家四爺這個態度,韓一便明白自家四爺是什麼意思了。
在看了葉寒萱完美到驚人的縫合技術,韓四曄的眸光一陣虛閃,就眼前的這一切,不該是一個女子該做的事情:
「萱兒可有說這兩具屍體要怎麼處理?」
「回四爺的話,小姐說要把它們燒了。」
韓三連忙回答。
「既然是萱兒的吩咐,把它們處理掉,記住,絕不可讓第六個人看到,否則,你們提頭來見!」
韓四曄眸色沉了沉,就萱兒的這一手本事,若是被傳了出去,該是要惹麻煩了。
「是,四爺。」
韓一跟韓三這一次可是不敢再有半點耽擱與花頭,趕緊將兩具屍體燒成灰燼,不留一點痕迹。
韓四曄眸光一斂:「還有,你們說的那兩個山賊,可有帶回良城,交到孟良城的手裡?」
兩具屍體解決了,但是葉寒萱受襲一事,韓四曄表示,這一頁可是沒有翻過去。
「依照四爺的吩咐,已經將那三個活口。交到了良城知府孟良城的手裡。」
韓一、韓三照實回答,很明顯,四爺可不想放過那個欲害了小姐的人。
「如果,你們下去吧。」
韓四曄看了韓一、韓三一眼,對兩人的表現還算是滿意。
「是,四爺。」
韓一、韓三叩首,這才退下去休息。
「咕咕咕……」
葉寒萱才洗了一個熱水澡,好好放鬆一下,韓四曄送給她的小白鴿竟然飛回來了。
看著小白鴿腳桿上綁著的小竹子,葉寒萱直接將它解了下來,然後將竹空中的小紙條抽了出來。
自從她給韓四曄服下珍珠果之後,她跟韓四曄都是靠著這隻小信鴿聯繫的。
「可想報仇?」
紙條上只寫了這四個字,但偏生葉寒萱就懂了韓四曄的意思。
看到這張紙條,葉寒萱笑了笑,直接動了動手,然後把自己的答案綁回小白鴿的小腳桿了,讓小白鴿飛回韓四曄的身邊。
待到韓四曄在王府親手接住飛回的小白鴿,從小白鴿的腳上取下葉寒萱的答案后,笑了:
「原來不止記仇,還是個懶東西。」
只因為葉寒萱的回答只有一個字:想。
而這個「想」字還是葉寒萱直接把韓四曄那四個字的「想」字撕掉了其他三個,只留這一個,送回給韓四曄。
看著那個「想」字,韓四曄搖搖頭,最後還是將這個「想」字,收在了一個紫檀木的盒子之中。
葉寒萱順利把四海書院的事情給解決了,而矯情過頭的葉寒憐還自傷到內傷。
想當然的,回到景博侯府的第一個晚上,葉寒萱睡得香甜無比。
「大小姐,侯爺說,今日大少爺要去四海書院,要您也一起出去送送他。」
第二日一大早,石竹幫葉寒萱梳妝的時候,直接把才接到的命令告訴了葉寒萱:
「大小姐,我們去是不去?」
石竹看著鏡中自家大小姐那張越發玉潤俏麗的小臉,眼裡閃過一絲痴迷。
都說二小姐漂亮,大小姐脾氣又壞人還丑。
哼,說這些話的人都是沒長眼睛的貨,她橫看豎看,上看下看,大小姐可比二小姐漂亮多了!
在葉寒萱有意識的「增肥」之下,原本瘦骨嶙峋的身體已經長出了肉。
之前顯得微黃又蒼白的臉色,此時如同渾然天成的粉色珍珠一般,細膩光潔,潤滑如脂。
葉寒萱食療配以按摩手法,原本比飛機場還平坦的胸眼見著不但速度如果實般成長墜在枝頭。
不過是短短几個月的時間,葉寒萱的身子就那麼********,女子獨特的曲線美,展現無疑。
今天葉寒萱不過是小小打扮了一番,如同是擦去珍珠上的蒙塵,光彩奪目,熠熠生輝。
葉寒萱在自己的唇上沾上淡淡的胭色,紅嫩粉俏,然後對著鏡子里的石竹挑眉一笑:
「去!
為何不去!」
不去的話,她何苦這麼打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