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4章 女人真是一種奇怪的動物
沐小淼無奈只好被穆御風拉著過去了,沐小淼走過去之後,就發現有一道視線一直留在她的臉上。
沐小淼看過去,發現彼此的眼睛里看到了一個小小的自己,頓時有種想要哭的感覺。
短短的這麼幾天,讓她有一種隔了半個世紀的等待的感覺。
從監護室到搶救室的路向來很短,可這一刻沐小淼卻希望它能長一點,再長一點。
那樣子就可以多看到他了,可是還沒來得及看仔細,監護室就到了。
到了監護室門口,戴著氧氣罩的他一直急切的想說點什麼。但目前他的狀況還不穩定,護士在一旁堅持說氧氣罩是不能摘的。
沐小淼只是緊緊的握著他的手說:「你安心的休息,我們一直都在,只要你需要,隨時叫一聲就成了。」
在護士把楚墨宸推進去了以後,所以的人都大鬆了一口氣兒,高興得擊掌歡呼,只有沐小淼卻一個人蹲在牆角哭得泣不成聲。
穆御風高興地連忙去給楚心怡,還有總統先生總統夫人打電話去了,報了平安回來之後,然後看到沐小淼一個人在那邊哭。
連忙把她給扶了起來,「小舅媽,小舅這都沒事了,你還哭什麼呀?你應該高興才對嘛!」
陸錦年也難得和顏悅色地清了清嗓子說道,「可不是嘛!只要人醒了就萬事大吉了。今天可是個意義非常的好日子,你也得開心點。」 「就是就是。」穆御風看了下手腕的腕錶,「現在也快中午了,我一大早接到醫院的電話就趕過來了,連口水都沒喝。現在小舅沒事兒,我懸了快大半個月的心也總算是落回肚子里,肚子也感覺餓了,我
們去吃飯吧。」
穆御風,陸錦年,還有高樂他們幾個人都相約一起出去吃飯慶祝了。
沐小淼則是直接拒絕了,「你們去吧,我就不去了。我在這守著,萬一有個什麼情況,也不會找不到人。」
他們幾個也拗不過沐小淼,最後她一個人堅持守在監護室門口。
因為主治醫生林帆正好是陸西臨的朋友,所以陸西臨也很快得到了消息,中午的時候就過來醫院看沐小淼。
發現她一個人坐在監護室外面的椅子上抽泣著。
「小淼,林帆不是說人已經救過來了嗎?為什麼你這還在哭?靠,那林帆那臭小子他不會騙我了吧?到底怎麼回事,小淼?你說,要是林帆沒儘力,我給你揍他去!!!」
「西臨,他沒事了,我這是感動高興的眼淚。」 「女人真是一種奇怪的動物。」陸西臨有些不理解,然後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小淼,你吃過午飯了沒?這幾天因為他生病昏迷不醒,你都沒胃口,這麼多天都沒有好好的吃飯,現在既然人醒了,也該好
好吃飯好好對待你自己和你肚子里的寶寶了。」
沐小淼搖了搖頭。
陸西臨也說服不了沐小淼,於是就在一旁陪著沐小淼聊著什麼。
沒過多久陸錦年就回來了,手裡還提著倆個飯盒。
陸西臨沒想到會在這裡看到陸錦年,「小叔,你怎麼會來這裡?你是專門來給我送飯的?」
陸錦年咳了幾聲,然後看了下沐小淼然後又看了下陸西臨耷拉在她肩膀上的手,最後說道,「你們倆個人認識的?」
雖然是疑問的語句,但是卻是肯定的語氣。
陸西臨點了點頭,「小叔,這就是我以前跟你提起的我的好哥們,沐小淼。」
「我認識的,你不用介紹了。」
沐小淼則是有些尷尬的問道,「陸副官,你吃好了?」
陸錦年把飯盒遞給了沐小淼,「沒有呢,我讓廚房先抄了兩個菜拿來給你。你這段時間可是清瘦了不少,得多吃點才會有力氣照顧墨宸不是么?」
陸錦年說完,然後警告得看了陸西臨一眼,然後就離開了。
等陸錦年離開之後,陸西臨八卦地問道,「小淼,你怎麼會和我小叔認識的?他為什麼會給你送午飯?你們到底什麼關係……」
面對陸西臨的連珠炮一樣的問題,沐小淼有點兒無語的說。 「我和陸錦年沒什麼關係,我和他認識也只是因為他是楚墨宸的好朋友,不過他跟我的關係一直不好,他總覺得我是在利用楚墨宸,不止一次倆次警告我了,至於他今天為什麼給我送我我怎麼知道他這
又是唱得哪一出。」
「對了,陸錦年怎麼會是你的小叔子,以前從來沒有聽你提起過啊?」 「他啊,那個啥,其實我也沒怎麼見過這小叔子的說,他很年輕的時候就當兵去了,一直是我父母口中的別人家的孩子,誒,其實我學醫,我父母都挺反對的,當初他們就說這當醫生累,在國內這待遇
什麼的又不是很好,特別是這種臨床的,一天十幾台手術,很容易猝死的,我老媽當初苦口婆心的勸啊,就好像我要當醫生,就像是要跳火坑一樣。」
「你爸爸媽媽肯定也是希望你輕鬆。」
「哪裡,話說我媽真是記仇,就因為這個事情,我剛剛畢業開始工作之後,她就沒給過我一分零花錢了,天天想著讓我回去求她,然後棄醫從商呢。」
「這不是你也沒投降不是嗎?」
「就我剛剛開始工作的那幾年真心不好做,特別是那幾年回國來做交流實習的那幾年,真心難受啊,工資又少,連女朋友都交不到,而且國內這醫學界真心水深……」
「你不是都過來了么?陸大醫生。」
陸西臨笑了笑,「小淼,我覺得我小叔對你應該是不同的,雖然我和他交情不是很深,但是據我所知,他絕對不是一個學雷鋒做好事的人。」
「他這個人吧,怎麼說,反正我也說不上來,他是個好人還是個壞人,這樣子定義反正不好定義。」
「會不會是因為他的好兄弟今天醒過來了,他高興,所以這行為反常了?」 陸西臨不以為意的搖了搖頭,他可不覺得自家小叔會突然變性,很多時候他認定的事情是很少有人可以改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