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章 斬草除根
第306章斬草除根
清露也不知這是什麽意思,反正,祝餘明白她意思就行。
“華猙之前不也是一直被我照顧嗎?他衣裳都不好好穿,還經常像孩子一樣不穿鞋,把我氣的幾次都想哭。”祝餘笑著得意道:“可如今好了,我一手調教好他,風水輪流轉,換他如今照顧我了。”
“調教?”清露可是對此好奇了。
“對啊,調教。”祝餘神秘一笑,讓清露附耳上來。
清露附耳過去,聽著祝餘的經驗之談,她真是大吃一驚了。
“我告訴你,世上沒有那麽多天生的好男人,都是調教出來的。”祝餘對清露說:“也沒有那麽多互相理解彼此的夫妻,也是磨合出來的。”
清露認真聽祝餘說,也想和孤雪,能像首領和祝餘一樣好。
祝餘指著藍天對清露說:“你看,如今這是個亂世,男人也好,女人也罷,都不可能隻各司其職,對吧?”
清露抬頭望天,風卷殘雲,雲不由己。
“正如華猙之前與敵人作戰時,我也在拚命保護族人,這就是夫妻聯手一致對外。”祝餘收回目光,轉頭望著清露溫柔笑說:“而平常過日子,如果是我累了,他會憐惜體貼我。如果他累了,我也會溫柔體貼他,把家裏一切都做好,讓他回家就能好好休息。這就是互相理解,互相體貼,也互相包容的夫妻。”
清露好像明白了,她與孤雪之間缺少溝通,更不曾坐下來互送衷腸,坦白自己的內心想法過,所以他們之間的誤會隻會與日俱增。
“好了,去追他吧,應該還沒走遠呢。”祝餘起身笑著下逐客令道:“想回娘家,以後有的是機會,不差這一時!”
清露卻笑著搖了搖頭:“不!我暫時不回去了,也讓我們都冷靜冷靜,你不是說距離產生美嗎?”
“嗯,是美!我家華猙這一走,還不知幾日歸來呢!可夠我美滋滋的了!”祝餘笑著拉她起來,回家去了!
清露笑著跟祝餘回家去,她也是想留在大招部落好好想,回頭也要好好想想,怎麽和孤雪談談心!
……
桃婆婆次日醒來,除了身體有點虛弱以外,精神倒是不錯,還說休息幾日繼續教學呢!
而在接下來的日子裏,祝餘在招搖和清露的協助下,也是安排好了犧牲勇士的身後事,以及撫恤他們各家各戶的事,還有建造巴蛇一族居所的事。
“華猙是幹嘛去了?”巴星在抗木頭,這些日子她最常見的就是祝餘跑來跑去,一天還要回去喂小歸舟,又要忙活大招部落這麽多的瑣碎事。
“斬草除根,才能杜絕春風吹又生。”祝餘也不瞞他們,華猙就是去滅梟國了。
“他一個人去的?”巴星把木頭遞給屋頂上的人,欽佩華猙的勇氣。
“還有孤雪和神秀。”祝餘也不瞞人家兩人的功勞。
巴星鬆了口氣:“他們三個一起,應該差不多了。”
清露帶著一群婦人來送水送飯,這段日子一直是她帶著大家做這些事。
小歸舟平日就交給白雲照顧,白雲還在照顧花林的女兒芳芳。
大熊還在昏迷不醒,花林這些日子一直在照顧大熊,也是大熊傷的太重,恢複的太慢。
“吃飯了!”祝餘喊了一聲,她也去旁邊歇息一下,回頭還要繼續把這些人入名造冊,好回頭訂做身份牌。
招搖這些日子幹的是帶著人去猨翼山,把猨翼山上的草木運回來,能用就用,不能用當柴燒也是好的。
“你要夷平猨翼山做什麽?”巴蛇也不洗手,端起碗就吃飯,拿起一個兔子腿就咬了一大塊肉,腮幫子鼓鼓的咀嚼著,臉上髒的都分辨不出他原來模樣了。
“自然是用來做軍營。”祝餘拍了拍手,她得回家去了,家裏有老有小,若天可不會做飯,隻會燒廚房。
“軍……”巴星還想問什麽是軍營,祝餘卻是走了。
“軍營,是收納軍人的地方。”招搖聽過祝餘的計劃,這時候剛好與他們大家好好說說。
若木整日可是很悠閑的,不用工作,不缺吃喝玩樂,就是穿著上,她不太滿意。
弑狼看見大葵又來了,忙拉了清露一下:“她又來了!”
大家看向了疾步匆匆而來的大葵,心裏皆是一句話:陰魂不散!
若木這人也是閑得慌,她離開倚靠的路邊樹,走過去攔住了大葵,微微一笑:“您這道德綁架可有點兒失敗!瞧瞧,圍觀群眾,可沒有一個幫你說理的呢!”
大葵不認識這個女人,她是來找清露救救星竹的,首領怎麽可以把星竹嬌滴滴的一個姑娘家,送到礦山去勞作啊!
若木又攔著大葵的路,眼神驟冷道:“我說話,你都聽不見嗎?自己要斷的親情,如今又屢次找一個與你無關的人求情,還要不要臉麵了?”
大葵根本不理會若木,她今日要是求不下這個人情,她就死在清露麵前!
若木見大葵不搭理她,這暴脾氣上來,便是一刀子貼在了大葵臉上:“清露可是鳳凰部族的首領,而不是大招部落的首領,對於你的這份道德綁架,她可是愛莫能助呢!”
大葵終於看向了若木,眼神中滿是怒火:“我求誰救我女兒關你什麽事?你吃飽了撐得來這裏瞎操心?”
若木的小刀劃破了大葵的臉頰,她笑得恣意猖狂:“我就要管這閑事了,你阻止得了我嗎?”
清露怕若木真會當眾殺人,她跑過去拉開若木,對若木頷首致謝:“多謝若木姑娘為我仗義執言!”
若木看了清露一眼,也就冷哼一聲走了。
清露鬆了口氣,轉身對大葵說:“我已不是大招部落的人,大招部落首領的決定,我也無權置喙,您與其在這裏糾纏於我,不如讓人為星竹捎點東西過去,也給星竹寫封信,讓她踏實幹活贖罪。等她真的變好了,華猙首領自然會派人接她回來。”
“星竹嬌小柔弱,她如何吃得了那樣的苦?”大葵一想到她的女兒要受那份兒活罪,她就心如刀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