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9章 發現,炎烈瘋狂了
聽著傳訊玉裏傳來的答案,炎烈露出了猙獰的殺意。
“哼,原來是鄉下來的野丫頭,竟敢到本尊麵前狐假虎威!”
想到自己之前被月皎皎威懾,炎烈氣不打一處來。
這件事若是傳出去,他堂堂神尊的麵子往哪兒擱!
深吸一口氣,他斂住眸中濃濃的殺意。
“現在,給本尊派一幫人下界,端了她的老巢!”
“本尊要她,後悔之前所做的一切!”
不滅她滿門,實在是難消他心頭之恨!
原本,他讓無雙的娘親查找月皎皎的來曆,看看是否是天神殿的。
遲遲沒有消息,他隻能從其他地方查。
好在,他的人從冰城,上次冰冰那件事,順藤摸瓜查到一些。
南域皇宮這邊,再度上演了切磋的戲碼。
花遙又被封淵找了借口,收拾去了。
開玩笑!
情敵都找上門來了,他不展示一下自己的主權地位,豈不是讓人恥笑?
“嘖嘖嘖,我都忍不住同情他。”
木星流望著不遠處,跟封淵打得不可開交的花遙,忍不住感慨。
月皎皎倒是很淡定,“沒事,阿淵下手有分寸。”
看出來花遙對她有其他的心思,但她並不覺得有什麽可驕傲的。
想要的,就是花遙打消這個念頭,封淵要斬桃花她不會阻止。
“來,喝茶。”
說著,她端起茶杯,給木星流倒了一杯。
在她端起來的時候,茶杯毫無征兆碎裂,茶水灑了她滿手。
反應過來,木星流關切詢問。
“怎麽樣,沒燙到吧?”
聽到動靜,封淵跟花遙的切磋也停下來。
“皎皎,你的手。”
封淵立刻出現在她身邊,手帕擦拭掉水漬,並且拿出了冰塊去熱。
月皎皎眼皮子不斷的跳,心慌不已,臉色變得很差勁。
“皎皎,你哪裏不舒服?臉色很不好。”
花遙說著,眉頭皺了皺。
“你要是不喜歡,我們就不打了。”
反正,來日方長,他有的是耐心,慢慢幹掉封淵再抱得美人歸。
封淵想要一袖子掀飛扔掉花遙,但他更加關心月皎皎此時的情況。
“我沒事,別擔心,可能昨天沒休息好。”
她跟封淵千裏迢迢,從天神界趕回南域,中途的確沒怎麽休息。
但聽在木星流跟花遙耳中,就顯得意味深長。
“咳咳,好吧。”
下一秒,封淵被花遙按住了肩膀。
“身為男人,怎麽能不多多體貼自己的女人,你不合格!”
“皎皎,不如你休了他,帶著孩子嫁給我吧,我擱幽冥界,權力地位也不低。”
木星流嘴角一抽,默默地拉開了距離。
這貨要找死,他攔不住啊!
下一秒,花遙的衣襟就被封淵揪起來。
“沒打夠,繼續!”
兩人又一次打得不可開交。
月皎皎麵色如常,但心情依舊說不上來的慌。
“你真的沒事嗎?”
木星流見她強顏歡笑的模樣,忍不住又問道。
“我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卻說不上來為什麽。”
之前,會有這種不安的情緒,都是孩子們有危險的時候。
血脈相連。
外公!
月皎皎的眸中猛地泛起光芒,她來上界太久,理應回去看一看。
當她將這個想法說出來的時候,封淵並沒有反對。
“我也許久沒見他老人家了,這一次一塊回去吧。”
“還有我們,我們也想曾外公了!”
月子芸他們表示,自己也想回去看看。
下界,畢竟是他們小時候長大的地方,很多的朋友家人都在那裏。
更有恩重如山的師傅,紫衣老者。
“哇嘞,你們都要回家鄉,那我咋辦?”
花遙眨眼,跟喜歡的人才相遇沒多久,又要分開,他有些舍不得啊。
月子芸歪著腦袋。
“那花叔叔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去遊山玩水。”
娘親從小跟他們說的,結仇很容易。
可將仇人變成好朋友,好兄弟卻不容易,不如把花遙策反吧。
“我……”
“我拒絕,花遙你來南域也許久了吧,丟下那麽多人不管,你好意思?”
月皎皎挑眉,這貨在幽冥界,掌管那麽大的生意鏈。
身為主子,離開一時半會兒可行,啥都不管不行吧。
“我……”
聽出月皎皎的拒絕意思,花遙心裏是充滿苦澀的。
“我們這裏隨時歡迎你來相聚,相識一場成為好朋友不容易。”
“但現在我們是處理家事兒,實在是不好意思耽擱你的時間。”
這一番話,月皎皎說得合情合理。
同樣也在透露拒絕的意味,她和他隻能是好朋友,更多的不可能。
“明白了,我下次再來找你們。”
花遙淺淺一笑,人都是要麵子的。
眼下這一家人明顯回去探親,他一個外人跟著著實不太合適。
“好,今晚設宴,我們為你送行。”
封淵挑眉,一副熱情的模樣,實際上心情極為美麗。
把情敵送走,感覺空氣整個都清新不少。
另一端,北域派去的幾百個強者,通過自我修複了不少的界之門,抵達下界。
很快,就打聽到了月皎皎跟十二城的關係。
“嘁!小小的鄉下女,竟然在上界耀武揚威,真是可惡!”
他們北域,屢屢輸在月皎皎和封淵手裏。
隻要一想,就人不憤怒。
十二城外,幾人拔出長劍,就想大開殺戒!
但是被領頭的那個製止,“別忘了這裏是什麽地方,動手,找死嗎?”
空中,有烏雲籠罩,仿佛有什麽危險的東西要破出雲層出現。
“嘶!差點忘了這件重要事情。”
他們上界下來的,修為實力必須壓製。
倘若在這裏殺下界人,數量多了,就會被天道法則窺探,抹殺他們!
這是這個大陸所在的法則,對他們的保護。
“可是神尊讓我們.……又不能殺他們,這可如何是好。”
領頭的,眼神幽幽。
“笨,不知道什麽叫做借刀殺人?”
眾人心領神會,折返離開這裏。
十二城城池上,眾守衛感覺到稍縱即逝的冰冷。
“怎麽忽然這麽冷,好奇怪。”
他們心裏,忽然像是被什麽壓著,有些喘不過氣。
客廳裏,正在打盹的老爺子,額頭上布滿冷汗,眉頭緊皺。
“不,不行!”
他猛地睜開眼睛,手狠狠一拍案桌。
桌子碎裂,門口的守衛聽到動靜立刻衝進來。
“城主,怎麽了?發生何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