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故意拖延時間
白優歎了口氣,“好了,切磋武藝,磕磕碰碰在所難免,嫂子你不用擔心,小白,坐下來吃飯吧。”
“姑姑,別叫我小白了,聽著好像胳膊老王喊他家寵物。”
最終,他還是坐下來。
“娘,我給你盛飯”白風無露出一抹笑容,就要拿風雅的碗給她盛飯。
姑姑不回來,他們一家人都很難得在一塊吃個飯,各用各的,他還是喜歡今天這樣。
雖然挨罵了,但娘親應該是看到他受傷,關心他的。
風雅麵無表情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心情不好,他也不敢說也不敢問。
“風雅,你個給我出來!”
門外,墨風氣衝衝的來到白府麵前,扯開嗓子大喊,他想要衝進去,卻被人攔住。
剛接過飯碗,風雅一把將其摔了,“哪來的野小子,竟敢直呼本夫人名諱!”
聽著這熟悉的聲音,白優和白風無頓時愣了,“墨風,他來做什麽?”
“墨風?墨家那小子,哼,本夫人看看他做什麽!”
風雅衝了出去,見狀白優和白風無也坐不住了,連忙追著出去。
門口,墨風死死的盯著風雅,“我娘親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害她,趕緊交出解藥,不然我和你沒完!”
對於這風雅,他很清楚,和顏悅色說根本沒用,她對墨家的人,一向很討厭。
“解藥,什麽解藥,本夫人聽不懂你在說什麽,大晚上的,別在這兒鬧,趕緊滾!”
墨風雙手握拳,雙目猩紅:“不要裝傻,你自己做過什麽你最清楚,你恨我姑姑,有種你找她去,隻會做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你不覺得惡心嗎?”
白優和白風無衝出來,就看到這一幕。
“墨風,怎麽回事,發生了什麽,什麽解藥,誰中毒了?”
看到她,墨風的怒火消減了幾分,“姑姑,我娘被她下毒,情況危機,我需要解藥!”
白風無怒了,“墨風你王八蛋,你胡說八道什麽,我娘怎麽可能是這種人,你對我有怨氣,也不要牽連其他人。”
“是不是這種人,她最清楚,不是嗎?”
月皎皎冷著臉從不遠處走來,站在墨風身邊。
風雅長得也算標誌的,但五官顯得很刻薄,像極了一個提前進入更年期的深閨怨婦。
想到自己從墨風這兒了解到了隻字片語,她差不多能猜測出原因來。
當初和白家有婚約的是墨家,墨雅和現如今的白家主,兩人也算是青梅竹馬,感情甚好。
風雅橫插一腳,令白墨兩人分道揚鑣,墨家提出解除婚約,至此墨雅遠走他鄉,而小姐妹順利嫁入白家。
活脫脫閨蜜撬牆角啊,不是人!
看著月皎皎,風雅麵露嘲諷,“你就是月皎皎?果真是長得一張狐媚臉。”
“風雅,交出解藥!不然我墨家和你沒完。”
麵對著急切的墨風,風雅一臉淡然,“都說了我不知道什麽解藥。”
“墨夫人中毒了?喲,可是你墨家沒什麽上好藥材了,需要什麽,我白家可以借你一點,你倒是說啊。”
“白夫人如此大方,那我們要你一滴血,給嗎?”
月皎皎的話一出,風雅的表情有些錯愣,“你,你好狂妄的語氣,要本夫人的血,憑什麽!”
“因為你的血,就是最好的解藥!你不是說我娘中毒與你無關嗎,那好啊,給我一滴血,若是我判斷錯了,我給你跪下道歉!”
墨風額頭上青筋暴露,一雙眸子凶狠的盯著她。
“不可能!”風雅斂眸,心中甚是不解。
這劇毒很特別,那人給自己的時候說了,她的血至關重要,入藥之後,非她的血做解藥藥引不可。
其他任何人的,都沒有用,墨夫人,必死無疑。
她若死了,墨家主必定傷心欲絕,墨家大亂,這時候就是她的機會!
“拒絕這麽快,白夫人顯得很心虛哦。”
月皎皎似笑非笑,心卻沉了沉,看樣子,今天想要拿到藥引,要費一番周折了。
“笑話,本夫人行的端做得正,你休要滿口胡言,人中毒就去找煉藥師,別來這兒發瘋!否則,休怪本夫人不留情麵!”
風雅高傲的仰著下巴,麵露不屑之色,唇角勾起的笑容弧度,那麽的陰冷狠毒。
白風無此時站在自家娘親身邊,頗為護短,“就是,無憑無據的,關我娘什麽事兒。”
“墨風,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麽誤會?”
白優皺眉,給墨家家主夫人下毒,這搞不好,三大家主會因此動亂。
風雅眸中劃過一道暗芒,不緊不慢道:“說的沒錯,凡是講究證據,空口無憑說本夫人下毒,我可不認!”
墨風眼睛裏的布滿血紅之色,“我明白了,你是故意的,為的就是拖延時間,你很清楚,我娘中毒三個時辰之內不解,必死無疑!”
現在,已經剩下一個多時辰,等會兒皎皎還要配藥,時間緊迫。
“嗬,沒閑工夫搭理你,本夫人還沒用膳,要回去吃飯,你可以滾了。”
眼看風雅轉身要走,墨風急了,當下一道攻擊打過去,砸在她腳邊。
“不許走!”
白風無抿了抿唇,“墨風,你不是說毒是我娘親下的嗎,但是你沒有證據,既然要血,那用我的!至親之人的血,有用吧。”
墨風看向月皎皎,她點頭,“多要點,也可煉製解藥。”
沒想到白風無會這麽說,風雅一下子怒了,抬手一巴掌打在他臉上。
“吃裏扒外的白眼狼!”
白風無嘴角溢出血漬,他的眼神有不解,但他沒有多想,直接伸出自己的手腕。
“要多少,你拿去,可我娘要是無辜,我要你下跪認錯!”
墨風鬆了口氣,望著白風無的眼神充滿感激,他和自己不對付,但也有自己的原則。
“好,我答應你。”
看著墨風這般,風雅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譏笑,正好被月皎皎捕捉。
“不對!住手!”
即將劃破白風無手腕的匕首被她打落,墨風不解,“怎麽了,哪裏不對。”
月皎皎深深地看了一眼白風無,再看看風雅,結合她對待自家兒子的模樣,一種大膽想法湧上心頭。
“用至親之人的血液姑且也能入藥,但是……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