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 計中計
半個小時候後,穀之虹蘇醒過來,發現她躺在承業的懷裏,再看看兩人的情形,一時間,羞怯的不敢抬頭,一雙水晶般的眸子,睜的大大的,目不轉睛的看著承業的身體。
半眯半睡的承業感受到懷中她的異動,低頭看到穀之虹正好奇的看著他的隱私部位,頓覺好笑,聲音有些幹澀地開口問道:“你醒了?”
穀之虹被他嚇了一跳,立刻將頭埋進了他的臂彎,不敢抬起頭來,訥訥地答道:“剛醒……我怎麽會在這?是不是你把我擄了來?”
“是我把你救回來的,不是擄回來的,難道你一點記憶都沒有嗎?”承業明知故問。
“我隻記得在電影院的時候非常熱,我喝了半瓶水,然後看完電影後李秋斯說送我們回去,上了車,我就睡著了,之後就什麽都不知道了。哎呀,那水一定有問題,是不是?”穀之虹仰起頭,一雙大眼睛看著承業,氣嘟嘟地道。
承業調整了一下姿勢,舒展了一下筋骨,“沒錯……他在你的水裏下了迷情藥,這個藥須得兩人交合才能化解藥效,我救你的時候,你的藥效已經發作了。”
“真是防不勝防,我都沒喝他給我的東西呀!那李秋斯他是不是……那我是不是……?”穀之虹激動的語無倫次。
“你放心,我趕到的時候,他還沒來得及把你怎麽樣。”承業看她急的不行,趕緊告訴了她真相。
“哦,那看來是你這個小毛賊趁機就把我給‘怎麽樣’了……”穀之虹戳著承業的胸膛,難為情地道。
“我……你這個迷情藥須得兩人這樣才能幫你解除,不然你就得變成植物人。”
“你真是能強詞奪理,區區一顆藥就能讓人變成植物人,我也是第一次聽說。”穀之虹不信。
承業聞言,腦子仿佛被電擊了一般,心道:“對啊,這麽淺顯的道理我怎麽沒想起來?難道是小雪騙我?”再一看穀之虹正笑看著他,那眼神似乎在說:“沒話了吧,你就是故意的。”
承業一急,開口道:“這可是小雪說的,不信你問她去。”
穀之虹原本笑盈盈的臉上,頓時披上了一層冰霜,低下頭雙眼含淚道:“我原本還信你幾分,你如今推脫到小雪身上,那就說明你一定是在撒謊,小雪它一隻小狗能明白什麽事兒?難道她還能口吐人言不成,你對我這樣,我還沒說什麽,你倒急著和我撇清幹係了。”說著潸然淚下。
要說穀之虹當然知道小雪是能說話的,如今哭起來,那全是因為承業這段時間對他的冷落導致,如今被她抓了承業這麽一個大把柄,還不趁機折磨他一番。
承業聽聞穀之虹的一番話,知是自己失言了,同時也確實是無言以對,人家說的沒錯,一條狗怎麽證明他說的話?如今李秋斯已死,他冒冒失失的要了人家的身子,這個責任不得不由他來背。
恍惚間,承業有種錯覺,仿佛是他被人算計了似的,可這感覺又不真切,再見穀之虹梨花帶雨,默默的擦拭著眼淚,心裏頓時疼了一下,遂抹著她的臉蛋道:“對不起,我……”
穀之虹扭過頭去,道:“誰要你的對不起。”承業聞言,不知該說什麽,楞在那裏,穀之虹等了許久,見仍沒下文,歎氣道:“木頭腦袋……”轉回來,撫在承業的胸膛下,柔聲道:“我要你說——我愛你。”
這句話瞬間痛擊承業的大腦,他眼前出現了另一個女子的模樣——那個傲氣的女人,躺在他的胸口盛氣淩人地道:“我要聽你再說一次——我愛你。”
這番思緒,承業如何還能把這三個字說出口,猶猶豫豫,吞吞吐吐,一時間氣氛尷尬到了頂點。
穀之虹見狀,一根玉蔥般的手指,抵在了他的嘴唇上,柔情似水地道:“我知道你心裏有我就行了,其他的就讓時間慢慢證明吧。”說完小鳥依人般的窩在承業的懷裏。
承業感激的看了一眼穀之虹,寵溺的將她擁起,心中連連說著:“對不起……”
二人抱了一陣,直到穀之虹感覺腹部有東西頂到她,忽想起小雪曾經秘傳她的東西,抬起頭咬著嘴唇,紅著臉問道:“剛剛感覺怎麽樣?”
承業哪承想她會有此一問,低下頭看著她因為羞澀漲得通紅的臉,和她那一雙炙熱如火的眸子,一顆惆悵的心瞬間被融化,梳開眉頭,裝作認真回憶了一下後笑眯眯地道:“嗯——感覺挺好的。”
“可是我剛剛卻什麽都沒感覺到,你說該怎麽辦?”穀之虹說完一張漲紅的臉紅到了脖子,青澀的挑逗,立刻讓承業血脈噴張,不能自持。
美人在懷,千嬌百媚,如何抵擋,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
承業翻身將穀之虹壓在身下,看著眼前的尤物開口道:“這個不難!”說著吻上了穀之虹誘人的紅唇上……
門外一隻白狐嘴角洋溢著人類的笑容,尾巴悠閑的擺動著,極像一把羽扇……
第二日,一則驚天新聞震驚Z大:Z大學生李秋斯慘死在玫瑰酒店的房間內,經警方初步鑒定,李秋斯為他殺,離奇的是他所在的房間門窗皆為反鎖,所以這成了一樁駭人聽聞的密室殺人案。
H市警方立即調動警力,設立專案組對此事展開調查。
得知此事的穀之虹第一時間給承業打過去電話,日上三竿,承業由於“過度勞累”仍在被窩裏睡覺。
電話接通穀之虹忙把李秋斯一事說給了他聽,承業早就料到會有這樣的結果,囑咐穀之虹道:“你隻管說你昏迷之後什麽都不知道,醒來的時候就躺在寢室門口了,其他的什麽都不要說,知道嗎?”
“李秋斯是不是你殺的?”穀之虹突然問道。
“是我殺的。”
穀之虹歎了一口氣道:“我知道了,我放學後過去找你,你等著我不許走。”
“好。”
掛了電話,承業索性再給董書宇撥過去。
董書宇接起電話也很顯得有些慌張。忙問該怎麽辦,承業安撫了他幾句後,囑咐道:“如果警方問你為什麽跟蹤李秋斯,你隻管說是我求你去的,如果他們問你電話在走廊接起電話的內容,你也隻管說是我打給你的,但隻能說是我要求你放棄再追的,其他的不要說。”
“好,我明白了。”掛了電話,董書宇暗自的強化了幾遍。一個上午都惴惴不安的。
果然下午他和穀之虹都被叫去審問,問的話與承業說的如出一轍,穀之虹和董書宇二人也幾乎都是對答如流,隻是都隱去了承業進到房間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