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乖,咱又不是第一次了
路瑗正努力回憶著早上的事情,忽然聽見廚房的方向傳來了點動靜,整個人立刻就繃住了。難不成那個趁人之危奪了她清白的人還沒走?
想到這裡,路瑗眼睛里瞬間要噴出火來,立刻套上睡衣,從床底下摸出一隻手槍,小心翼翼朝著廚房的方向走過去,然而在看到廚房裡那個高大挺拔的身影時,路瑗的身子立刻定在了原地。
司徒凌梟一轉身,剛好就看到傻站在門口的路瑗,不由得眯了眯眼,「醒了?」
路瑗傻傻望著他,「梟,梟梟,你什麼時候來的?」
司徒凌梟看著她難得呆萌的樣子,忽然起了逗她的心思,「剛到,看到你正睡著,所以沒叫醒你,準備給你做點吃的。」
路瑗聽完司徒凌梟的話,只覺得一顆心像是突然掉進了冰窖。
剛到,那不就是說,早上那個男人不是他?
她怔怔望著司徒凌梟,忽然覺得一句話都說不出,只覺得心裡塞得滿滿的,全是苦澀的味道。
司徒凌梟看著她突然灰敗的眸子,瞬間就心疼了,又有些後悔自己這個玩笑開過了,走過去將她抱住,正準備告訴她真相,忽然感覺到胸口上突然有個異物堵住。
他瞳孔劇烈地收縮,帶著絲驚怒,低頭看向路瑗。
卻見路瑗恰好正抬起頭來,四目相接,她笑得狡黠得意,根本就不復剛才那委屈心酸的樣子。
「司徒凌梟,自己做的事,你還想推給別人?」
路瑗頓了頓,拿槍拍了拍司徒凌梟的胸口,「這屋子除了你,別人根本不可能進得來。所以不要以為我喝多了,就真的那麼好騙。」
說完,忽然將手中那槍扔開,一把揪住他的衣領,狠狠咬了他一口,「司徒凌梟,你要是敢不認,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你……」
路瑗的話還沒說完,男人忽然低頭攫住她的唇,狠狠蹂躪,良久后才放開她,似滿足似喟嘆地低聲道,「路瑗,你真是個妖精。」
路瑗得意地揚了揚眉,隨即不甘示弱道,「司徒凌梟,你也好不到哪兒去,分明就是只衣冠楚楚的禽獸!」
「禽獸?」司徒凌梟眯了眯眼,「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不做點什麼,是不是太對不起你給我的這個稱號?」
正好他昨晚顧念著她是第一次,並沒有吃飽,既然她送上們來,他豈有拒絕的道理?
路瑗看著男人瞬間變得邪佞的眼神,立刻就慌了,裹了裹睡衣後退兩步,「咳咳,我不打擾你了,你繼續做飯,我去洗個澡……」
說完,像只被狼追著的小白兔似的,落荒而逃。
司徒凌梟看著她那副樣子,忍不住勾了勾唇,卻並沒有追上去。
既然這個女人已經完全屬於他了,他倒也不用那麼著急,畢竟這才剛天黑不是么。等到把小白兔餵飽了,才是他真正開始獵食的時候。
路瑗洗完澡出來,身子已經爽快多了。
對於昨晚的事情,她雖然完全沒有印象,但是經過了前世跟司徒凌梟那三個月相處,她毫不費力就猜到昨晚司徒凌梟對她還算溫柔,至少比起前世第一次,那三天下不了床的戰況,簡直是好太多了。
她隨便批了件外套,披著半乾的頭髮走進餐廳里,看到桌上已經擺了幾個家常小菜。雖然菜式很普通,但是賣相相當好,她忍不住挑了挑眉看向還在忙活的男人,「司徒家的大少爺居然還會做菜?」
前世她可根本不知道這點。
司徒凌梟聞言,動作微微頓了下,才波瀾不驚說道,「小時候一個人在外面住過一段時間,所以學了點家常菜。」
路瑗看他並不是很樂意提這件事,便點點頭不再多話。畢竟她並不是個喜歡打聽別人隱私的人。
拿起手中桌上的筷子,嘗了一口,忍不住真心稱讚,「還真看不出來,你連廚藝也這麼好。」頓了頓,又傲嬌地加了一句,「只比我差一點點,不錯不錯。」
司徒凌梟看著路瑗那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樣子,忍不住屈指敲了敲她的腦袋,「好吃就快吃吧,哪兒來那麼多話?」
路瑗翻了個白眼,剛坐下吃了幾口,忽然感覺一個溫溫軟軟的小東西在她腳邊不停地蹭,低頭一看,原來是雪兒。
路瑗將她抱起來,夾了一筷子糖醋鯉魚給它。
恰好司徒凌梟端了盤走過來,看到這裡忍不住沉下臉瞪她,「我給你做的菜,你居然給這小東西吃?」
路瑗見狀,立刻將雪兒扔到一邊,坐到司徒凌梟身邊幫他順毛,「梟梟,別生氣,我只是覺得你做的菜太好吃了,忍不住跟它分享下嘛。」
司徒凌梟沉著臉不理她。
路瑗向來臉皮厚,壓根不管男人的反應,徑直坐到他懷裡撒嬌,「我不喂它,我喂你好不好?」
這是拿他跟貓比呢?
司徒凌梟不上當,冷著臉低聲呵斥她,「下去。」
路瑗翻了個白眼,這個男人還真是不好哄。不過他越是這傲嬌樣,她就越喜歡惹他,於是更加肆無忌憚纏在他身上,「真的不要我喂你?那要不……」
路瑗的話還沒說完,卻見司徒凌梟忽然抱住她,緊接著她只覺得自己的身子被凌空抱了起來,頭頂傳來司徒凌梟邪佞而危險的聲音,「路瑗,你確定要現在喂我?」
路瑗聽司徒凌梟的語氣,立刻就知道這個男人說的喂跟她說的喂根本不是一個意思,當即鬧了個大紅臉,掙扎著要下來,「我,我餵了,你放我下來!」
司徒凌梟勾了勾唇,看著懷裡那個小女人撲騰得這麼起勁,想來體力還很不錯,因此立刻抱著她朝著卧室方向走過去,「現在說晚了!」
路瑗欲哭無淚。
「司徒凌梟你怎麼那麼禽獸!」
「司徒凌梟你先放我下來!」
「司徒凌梟,你還講不講理?」
司徒凌梟將她扔在床上,緊接著狠狠壓了下去,「路瑗,你覺得一個禽獸會講理嗎?」
說完,根本不給她反駁的機會,直接攫住她甜美溫軟的出版,同時利落地鬆開了她睡衣的腰帶,隨即將她的小手放在自己胸口的襯衣紐扣,「乖,幫我脫下來。」
那沙啞低沉的聲音,好聽得如同魔咒般,讓路瑗的雙手不受控制地按照他的要求做。
只是偏有一顆紐扣,像是跟她作對似的,怎麼也解不開,最後她乾脆賭氣似的用牙去咬。
司徒凌梟看到她的動作不禁失笑,胸口貼著她的側臉微微抖動,只覺得前所未有的滿足與心安。
路瑗剛要抬起頭,不料想竟撞到了他的下巴,疼得狠抽了一口氣。
然後緊接著,路瑗忽然自己犯了個很蠢很蠢的錯誤……她忘了自己嘴巴里還含著那顆紐扣,於是剛才那一抽氣,竟然直接就被她吞下去了!
「很疼嗎?要不要擦點葯?」看到路瑗那副欲哭無淚的樣子,司徒凌梟心裡覺得可愛至極,臉上卻是一貫的淡定溫和。
路瑗哭喪著臉搖頭,只覺得自己蠢得都沒臉見人了。「剛才不小心把那顆紐扣給吃下去了,會不會有事?」
司徒凌梟啞然失笑。
「你還笑,都怪你!」路瑗惱羞成怒瞪他一眼。
他興緻大好地逗她,「放心吧,就是顆紐扣,又不會懷孕。」
啊呸,怎麼又扯到懷孕上去,這個男人還能更邪惡一點嗎?
她氣得忍不住狠狠捶在他胸口,然而那力度在司徒凌梟看來卻跟按摩沒什麼兩樣,他心裡愜意,揉揉她的腦袋,連語氣都不自覺變得溫柔寵溺,「乖,不會有事。」
看著懷裡的小女人總算解氣了點,司徒凌梟便開始更加肆無忌憚侵略她的身子。
「喜歡嗎?」
他喘息著抬頭,看到懷中的女孩眼神有些飄忽,臉色驀地一沉,手上的勁兒也不自覺加重,「在想什麼?」
「嗯哼……」路瑗疼得悶哼一聲,腦子一抽就說了真話,「紐扣。」
司徒凌梟頓時有些哭笑不得,有力的手臂微微一縮,懷裡的女子便毫無防備地撞到了他的胸口,「你剛才吞的是第三顆紐扣。」
「什麼?」
「男人襯衣上的第三顆紐扣是最接近心臟的位置。」司徒凌梟望著她的眼,唇角含著無比得瑟的淺笑,「所以後來便有了個說法,說是女生若是得到男生襯衣的第三顆紐扣,就得到了他的心。」
路瑗眼中閃過一絲錯愕,隨即有些不自在地避開他的眼光。
片刻后又覺得自己應該說點什麼,不由得脫口而出,「我有點餓了,不做就先吃飯吧。」
等等……她、她、她說了什麼?
她說不做就先吃飯吧?這真的是自己說的?路瑗囧得想要挖個坑把自己埋了。
司徒凌梟將滿臉通紅的路瑗從被子里揪出來,心情大好,「誰說不做了?」
幾分鐘后,某個小女人只差沒把身邊那人踢下去。
「禽獸!你輕點!」
「乖,咱又不是第一次了,很快就不疼了。」
昨晚司徒凌梟顧忌著她是第一次,所以並沒有真正得到滿足。此時好不容易哄得她接受自己,不自覺便動作粗暴了點。路瑗早知道這個男人在床上有多禽獸,所以之前輕易不敢將自己交給他。但是此刻根本容不得她不要,因此她即便覺得難受,也只能拚命咬住他的肩膀泄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