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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竟然撞衫了(4)

  「是。」


  「和程氏談的那個合作案,你聯繫一下裴氏在這邊的負責人,資料拷貝一份給我,明天或者後天,我親自去見一下程傅秋。」


  「是。」黎北心裡在滴血,雖然老闆打過來電話,第一件事就是對自己吩咐這種工作上的事情,而不是關心他是不是在中東差點被炸死,他已經很心滿意足了,以後絕對會更加兢兢業業!

  「還有,親子鑒定報告,你給我收好了,如果這一次再有什麼差錯,你就滾回中東再也不用回來了。」


  黎北:「……是。」


  「分公司許少傑的事情,這三個月撒網也差不多了,到了該收的時候,」裴斯承頓了頓,「現在分公司還不知道我到S市的事情,你明天先去分公司取車,順便告知,就要收網了。」


  「是。」黎北一邊用手中的筆將這些事情全都記了下來,一邊暗嘆自己沒有站錯隊,如果真的是站錯隊了,跟老闆為敵,那下場無疑是被整的很慘。


  裴斯承掛斷了電話,一手無意識的轉動著手機,盯著遠方出神。


  或許真的是想事情入了神,身後的宋予喬披著衣服走過來的腳步聲,都沒有讓裴斯承有所發覺,他夾在指間的香煙已經快燃盡了,上面締結了長長的一段煙灰。


  宋予喬也在裴斯承身邊坐下,裴斯承這才回過神來,轉眼看著宋予喬:「怎麼出來了?冷不冷?」


  不過,讓裴斯承覺得心裡開心了那麼一下,是因為宋予喬披著的是他的西裝外套。


  宋予喬說:「睡不著,我擇床。」


  裴斯承用十分熟稔的動作把煙蒂掐滅,寬厚的臂膀將宋予喬抱在懷裡,「我也睡不著,要不然我們一起做些有意義的事情?」


  宋予喬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裴斯承口中有意義的事情是什麼,還反問了一遍:「什麼有意義的事情?」


  裴斯承將宋予喬的肩膀扳正過來,然後兩隻手從她的腋下繞過去環住她的背,「大半夜,難道是蓋棉被聊天?」


  這一次宋予喬沒有過多的害羞了,雖然臉蛋還是紅撲撲的,她笑了笑,「在溫哥華的時候,是不是你也是這麼流氓?」


  裴斯承颳了宋予喬的鼻子:「不管什麼時候,我只對你一個人流氓。」


  宋予喬忽然對自己忘掉的那一段生活很感興趣,就讓裴斯承多講一些給她聽,說:「你多說一些,說不定我就能想起來了,你說我問你會不會養我,我真的問過這樣的話?」


  裴斯承清了清嗓子,說:「是的,我現在的回答和當時的一樣,是肯定的。」


  宋予喬笑了笑,也就放鬆了身體,靠在裴斯承的肩膀上。


  如果是真的,她願意重新開始這一段感情,願意用接下來的時光,來彌補對小火這五年多來的虧欠。


  她對裴斯承是有感覺的,從第一眼看見的時候,或許就有了,只不過她一直不敢承認而已。


  第二天一大早,宋老太太先去前面上了香還願,又捐贈了一筆香火錢,在臨下山的時候,還特意對幫自己孫女解簽的住持的師兄道了謝。


  「多謝大師給我孫女解簽。」


  宋予喬一聽,心想這下要穿幫了,糟糕。


  但是,老和尚卻沒有說什麼,只是笑了笑,雙手合十:「人人自有命數,不是人力可為,施主不必謝。」


  最後,在一行人下山之前,老和尚說:「男施主留步。」


  裴斯承真的不想留步,昨天多留了一步,就說出一大堆什麼莫強求,家宅不寧的話來,如果不是在寺廟裡,而是在下面的紅塵之中,這就是恐嚇,要被抓去公安局的。


  不過,礙於宋老太太在身邊,並且是信奉佛祖的,裴斯承便停了下來。


  宋予喬有些擔心地看了裴斯承一眼,在拉著裴昊昱從他身邊經過的時候,小聲說:「不要生氣,大師說什麼,你就聽什麼。」


  裴斯承點頭:「好。」


  等到前面幾個人走的遠了,身邊的老和尚才說:「施主,你命中帶煞,昨日我的話,你還記得?」


  裴斯承「嗯……」了一聲。


  老和尚說:「貧僧也說過,施主面相有龍吟虎嘯之像,不過過往都遵循有一個定律,過猶不及。」


  裴斯承又「嗯……」了一聲。就真的就像是宋予喬所說的,老和尚說什麼,他就聽什麼,只不過不往心裡去而已。


  「現下,貧僧有一個解法,可保施主家宅安定。」老和尚雙手合十。


  看起來,這個老和尚比這個寺廟的住持還要德高望重一些,因為現在住持都是站在他身後的。


  裴斯承這才抬了抬眼角,「說。」


  如果真的能夠有破除這種迷信的方法,嘗試一下也未嘗不可,他雖然是不迷信,但是這樣的話也可免一下宋予喬的心意,不會再讓她胡思亂想了。但是,誰知道老和尚說:「如果施主能夠遁入空門,做貧僧的俗家弟子,佛家普度眾生,包容萬物,必定能夠化難呈祥。而且施主請放心,是俗家弟子,便不與這寺中的佛門弟子戒律相同,可以娶妻生子,

  可以吃葷喝酒。」


  裴斯承:「……」


  他本以為,老和尚的化解之法,就是捐香火錢,那沒問題,直接打個電話讓黎北把支票送上來就好了。


  但是,現在,老和尚口中的破解之法,竟然是讓他當和尚?

  俗家弟子?俗家弟子就不是和尚了么?


  裴斯承冷笑了一聲,索性連一個「嗯……」都沒有了,直接轉身就走。


  身後,那個老和尚還在說:「千金易得,一徒難尋,請施主多加考慮,老僧會在這裡恭候。」


  裴斯承也沒有回頭了。


  老和尚笑著捋了捋鬍子,對身後的住持師弟說:「放心吧,安心等,總會有一天要來的。」


  裴斯承晚了一步,因為宋老太太年齡大了,所以不是走著下山,就先和王阿姨去坐了纜車。


  宋老太太還問裴昊昱:「要不要跟老奶奶去坐纜車,十分鐘就到山下了。」


  然後裴昊昱就看了看站在自己身邊的宋予喬,晃了晃拉著宋予喬的手,「喬喬要不要坐?」


  宋予喬摸了摸裴昊昱的頭:「阿姨要等你爸爸,你要是想坐,就先跟奶奶坐,然後在山下等阿姨和爸爸。」


  裴昊昱說:「那我也不坐了,老奶奶,再見。」


  等宋老太太先走了,宋予喬拉著裴昊昱向前走了一段路,走到一棵大松樹下,坐在一個石凳上等。


  裴斯承從山路上走下來,距離沒有多遠,就聽見裴昊昱正在背乘法口訣表。


  「三四十二,三五二十一……」


  宋予喬糾正:「錯了,三五十五。」


  「哦,三五十五,其實後面我背的很熟的,雖然說老師還沒有教到,」裴昊昱顯擺了一下,接著背:「三五十五,二六十二,三六十八……」


  宋予喬:「……」


  裴斯承走的近了,裴昊昱先看見他,叫了一聲:「我爸爸來了!」


  宋予喬抬眸,「大師找你說了什麼?」


  裴斯承將裴昊昱從腿上抱下來,「說了破解昨天說的那些兇相的辦法。」


  「什麼辦法?」宋予喬問。


  她也不信佛,但是昨天聽了那個老和尚的話,心裡總歸還是忐忑不安,這種關乎到自己身邊人,還是寧可信其有。


  裴斯承看了宋予喬一眼,語氣波瀾不起:「把裴昊昱送去給他當徒弟。」


  宋予喬:「……」


  裴昊昱:「……」


  在母子兩人集體石化中,裴昊昱先回過神來,急忙就掙脫了裴斯承的手,然後抱住了宋予喬的大腿:「我不要當小和尚!嗚嗚嗚!喬喬,爸爸真的要把我送去當小和尚了!」


  宋予喬拉緊裴昊昱的手,「你爸爸不會把你送去當小和尚的,別擔心。」她轉過去對裴斯承說,「大師的話都不可信,你也別多想了,就當沒有那回事情,都忘掉。」


  「嗯。」裴斯承翹了翹唇。


  本來他就沒有多想。


  到了山下,裴斯承接到了黎北的電話,已經從一個酒店出發了,上午裴氏的負責人鄧宇與程傅秋有一個會談,關於產品合作最新定價的問題,資料已經整理好了。


  裴斯承說:「你現在開車過來,在……」他抬頭看了一眼附近的標誌性建築,說,「海洋館附近。」


  見裴斯承掛斷電話,宋予喬問:「是工作上的事情么?」


  裴斯承點頭:「十點鐘和程氏的程傅秋有一個會,我要親自去,你留下來……」


  身後的裴老太太聽見了,說:「你們都先去忙,裴昊昱我就先帶去回家裡,你們中午都回來吃飯。」


  宋家派來接宋老太太的車已經到了,宋老太太對裴昊昱說:「小傢伙,跟老奶奶先回家,等到你爸爸辦完事,就會來接。」


  「好!」


  經過一天時間的相處,裴昊昱已經與喬喬的奶奶打成一片了,就是俗話說的忘年交,哼唧。


  等宋家的車離開,宋予喬才把剛才礙於奶奶在而沒有說出來的話說了出來:「要我留下來做什麼?」


  「挖牆腳啊,」裴斯承一笑,看著路口那邊,似乎是黎北的車已經開了過來,「不記得我向宋小姐拋出橄欖枝了么?」


  「不記得了。」宋予喬看著前面的一片空地,「我沒記得我答應過要進裴氏當你秘書的。」


  「你不記得沒關係,我記得就OK了。」


  緊接著,在路邊,黎北的車就停了下來,因為昨晚昨晚老闆的電話打的十分及時,他便沒有遠離山腳,就近找了一個賓館住下,這天一大早,就已經去分公司取了車,來接老闆了。


  竟然,宋小姐也在?


  也難怪了,在老闆這種腹黑+柔情的攻勢下,就算是一塊冰山也給融化成水了。等裴斯承和宋予喬上車,黎北就將已經準備好的資料都交給了裴斯承:「老闆,上面是這一次合作案的一些資料,下面的是您要的鑒定報告,還有,一份分公司經理許少傑在這一季度的報銷憑證,確實是有

  貓膩。」宋予喬的注意力原本只是集中在黎北所說的「鑒定報告……」四個字上,但是一聽見「分公司經理許少傑……」,不禁皺了皺眉,她清楚的記得,在三個月前,確實是因為分公司許經理,才會使裴氏承受了巨大的經濟上的損失,不是裴斯承已經調查清楚了么,為什麼要任由這個人繼續在分公司做了三個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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