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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烏衣秘史和李氏由來

  南疆,南荒,聖殿,聖女正在彈著瑤琴,聖使候在身旁,等聖女一曲結束,聖使行了個禮,很快拿著書信走了出去。


  琢玉山莊,某處要塞隱蔽的處所,一位陰鷙臉捂著胸口,剛剛用力過猛,直接在運功時岔了氣,看來,這次需要好好調養身體才是。


  魔教,弗悔姑娘正小心翼翼的給自己父親賠著笑臉,殷勤給父親捏肩捶背,楊繼業閉目養神,弗悔見狀,試探的晃了晃親爹,“阿爹,你就不計較了,好不好,這都多久了,還記恨呢,”


  楊繼業幹脆轉過身,不再理會,弗悔姑娘是那麽容易放棄的人啊,你錯了,但見她先是試探著拉了拉自己父親的袍子,偷眼看過去,楊大教主沒有其他舉動,隨後直接抱著父親的胳膊,“阿爹,我這也是借著公務的機會才出來的,你就別生氣了啊,一會我還得同浴火堂那群老狐狸鬥智鬥勇來著,阿爹你別給我添亂了。”


  眼尖的弗悔姑娘看見楊大教主的手似乎頓了一下,幹脆撲進父親懷裏,理直氣壯的指控某人,“阿爹,你不是說最疼芙兒,就是騙人。”


  被指控的某人,終於放下為人父的矜持,手足無措的開始哄著女兒。


  仁義山莊,慎思樓,李遠正滿頭大汗的同瑾帝下棋。早些時日,瑾帝看到李遠在書畫上的天賦著實一般,就徹底歇了讓兒子成為全才的願望。但他卻把書畫一道作為磨礪兒子心性的一種手段,算了,看來和兒子一起欣賞名家書畫這種事,大約這輩子也是沒機會了。


  瑾帝這回倒是學乖了,幹脆先問李遠,他還會什麽,李遠能說自己啥啥都不會?這種丟人的話顯然也是說不出口,不是嗎?他就隻能硬著頭皮對瑾帝說自己勉強會一些棋藝。


  棋藝,其實也是瑾帝最擅長的文道六藝了,隻不過大部分時間他沒和別人提起過,顯然,李遠也隻是知道瑾帝書畫功夫了得,他就想找點瑾帝不擅長的,這樣下來,大家都輕鬆。卻不知,自己是真的挖了個洞直接跳下去了。


  自此以後,李遠就在父親的指點下學習棋藝。瑾帝也才發現原來兒子口裏說的勉強,那也是真的很勉強。不過慶幸的是,李遠的棋藝,雖說基礎薄弱,但架不住天資不錯,悟性也不錯,一點就通,再加上瑾帝脾氣和善,一來二往,棋藝倒也算是突飛猛進。


  可再試怎麽長進,和瑾帝對弈,李遠還是感到很頭疼。畢竟自己現在還在他手上,學著武技,瑾帝要是不高興,到時候給他小鞋穿那該如何是好?


  其實,瑾帝自己也不是很滿意,總覺得膝下這個兒子,在棋藝這塊,聰明還是有點,但就是不夠下苦工磨練自己。每次找他下棋,他都是恨不得當場找出一百個一千個理由去拒絕。再加上瑾帝自己也明白,他這兒子,和他還有不少的心結,所以在棋路上也表現的淋漓盡致,從來就沒有徹底放開過手腳。


  然而越是這樣,瑾帝就越是喜歡如此刁難李遠,三長老還因此嘲笑過瑾帝,說他是一味欺負這小子。可事實上,他們父子之間真的有如此親了嗎?瑾帝對此還是抱有觀察和懷疑的態度,但這些,絲毫不會影響瑾帝對李遠的嚴加要求。


  李遠看著眼前的棋局,不由苦瓜臉,他突然脾氣上來了,幹脆放下手中棋子,“沒意思,次次都輸於你。”


  瑾帝聞言,倒也不惱,隻是不輕不重的點著他的額頭,口中倒是強勢許多,“自己把棋子拾起來,繼續!”


  李遠是真的被輸的太沒麵子了,倔脾氣道,“就不!先前你明明說好要讓我的,但是現在呢,你非得把我吃的一子不剩才善罷甘休嗎?”


  瑾帝正色道,“既然答應,我自是做到的,這盤棋我讓了你五次,你沒感覺嗎?”


  李遠被他一問,頓時有些心虛氣短,眼神飄忽著就是不敢去看他的夫子,“那你就不能多讓我幾下,你就是在看我笑話。”


  瑾帝不接他的話,隻是靜靜的看著他,李遠就在他身邊,愣是半天,他也不敢對視一下。當然,李遠也知道自己在故意沒事找事,可是太丟人了,誰受得了被他這般摧殘,這幾日就是做夢,都是在和瑾帝下棋,想想都可怕。


  瑾帝再次不慌不忙道,隻是語氣中少了幾絲溫潤,“把棋子拾起來!”


  李遠也隻是偏過臉,假裝看不見。


  原本以為自己偶爾耍個無賴,瑾帝也會睜一眼閉一眼,哪知,瑾帝是將自己手中的棋子扔回去,不過,很快他又用極為飄渺的聲音命令某人,“站起來!”


  某人原不打算理會,但不想和他鬧得太僵,也就算是默認他的話,起身垂手低頭一步到位。


  瑾帝看李遠還算聽教,麵色才緩了下來,他看著眼前的小子,“念你是初犯,向我道歉,我就不和你計較了。”


  李遠大感詫異,合著,今天你這是打算和我過不去了嗎?他咬咬牙,“我沒錯,就是你在欺負我,每次都是故意欺負我,明知道我棋藝不咋的,非要刁難……”說到後麵,反倒有幾分理直氣壯的意思,但終究都是有幾分聲厲色荏。


  看著這個倔強的小子,瑾帝吸了一口氣,我忍,不和這個小混蛋計較,又一陣劈頭蓋臉訓斥道,“不是因為你棋藝普通,我就必須讓著你,不學無術的是你,怎麽,你現在還覺得,你自己不學無術是很有麵子的一件事嗎?這段時間一直都是我在教導你,你這個樣子,要是你自己不覺得丟人嗎?連我都得臊得慌。”


  李遠看了看瑾帝,臉色陡然蒼白了些,他從沒想過這般做派是如此荒唐的事情,其實剛剛就是鬧了小情緒,他二話不說就給瑾帝行了個重禮,磕磕巴巴道,“我錯了,你就大人有大量,別和我一般計較了吧。”


  瑾帝見狀,倒是有些忍俊不禁,自小大的,能讓他真心服軟的事情確實不多,大多數時候,即便自己有錯,也是嘴硬的很,如今看來,也算少見了,不由溫和許多,“你真知錯了?”


  李遠連連點頭,瑾帝眉心一挑,“那你還愣著做什麽,坐下繼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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