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局不好破
「特么的,沒想到那個姓林的小子藏得夠深呀!」丁盛年突然鬱郁的說了這麼一句。
忽聽這麼一句,蕭益途也只是愣了一下,然後也沒有急著說什麼,只是又忍不住點燃了一根煙來……
這待皺著眉頭、吧嗒了一口煙之後,蕭益途這才說了句:「這個局……現在不好破呀!」
聽著蕭益途這麼的說著、見得蕭益途也是那個樣兒,隨後,丁盛年也只好又是鬱郁的罵了句:「特么的!」
顯然,這回,這兩位江湖老鳥也沒想到林東那小子竟是玩了個將計就計……
原本在得知林東在長陽河出車禍時,心裡瞬間欣慰,那會兒個個都是高興勁兒,可誰知道,這起車禍卻是林東那小子玩了個將計就計、刻意製造出來的。
現在這麼一整,可真是大家都難受!
而且,現在想再下手,已經不行了!
一是林東那小子已經識破了些什麼。
二是現在胖五那邊也是真出面。
打自林東車禍事件之後,胖五那邊可是一直在暗中調查此事。
總之,現在就是個僵局了,破又不好破,攻也不好攻,可是退嘛……人家林東那小子那邊可能就在進了?
乾脆來個魚死網破嘛……卻又不是時候。
畢竟權杖還掌握在九叔那兒呢。
待過了良久之後,蕭益途突然說了句:「我看……要不……還是乾脆挑明了?」
忽聽這麼一句,丁盛年忙道:「怎麼挑明?」
蕭益途則道:「就直接跟九叔那個老東西說,就說懷疑林東和張陽那兩個小子都有可能是條子?」
「證據呢?」丁盛年忙問。
聽說證據二字之後,蕭益途又是愣住了……
因為沒有證據,只是無端端的懷疑,這在九叔那個老東西那邊也說不通。
何況,林東那小子又是在與幺妹兒處對象。
所以,於情於理,九叔那個老東西都會向著林東那小子。
又待過了一會兒之後,蕭益途突然說道:「那就逼宮吧!只要拿到了權杖,那麼管他們誰是誰,但凡看著不爽的都可以收拾!」
丁盛年則道:「瘋了吧,你?」
蕭益途不由得一怔,忙問:「怎麼就是瘋了?」
丁盛年便道:「現在這個時候逼宮,出師無名,將來也是難以服眾。權杖固然重要,但並不是拿到了權杖就意味著可以一手遮天。江湖,畢竟還是有著江湖的規矩。不能服眾,那麼拿著權杖反而是一個禍害,早晚會掀起一場血風腥雨。」
接著,丁盛年又道:「九叔那個老東西之所以能成為一個傳奇,那是因為那老東西辦事還是地道,足以服眾。所以至今,江湖只認他九叔那老東西。若我們難以服眾,那麼拿到權杖,就等於離死更近了一步,明白?」
這聽著丁盛年這麼的說著,蕭益途也只能苦悶的皺著眉頭……
隨後,蕭益途說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說怎麼辦?」
丁盛年則道:「現在……也只能再想想,看還能不能在林東與張陽那兩個小子身上做文章?」
「……」
——
這晚,凌晨五點過後,九春寨,那家地下黑醫院。
剛做完左腿截肢手術的駱大鬍子,忍著痛,對守在一旁的侯三說道:「你速去茶樓將該拿的東西都拿上!然後你和我一起,速速撤離!白川市這地方不能再呆了!」
忽聽這個,侯三忙問:「那茶樓怎麼辦?」
駱大鬍子則道:「都特么的這個時候了,還管茶樓幹嘛?」
接著,駱大鬍子又道:「現在這形式,難道你還沒看出來嗎?往後,就丁盛年那老傢伙也不一定能玩過林東和張陽那兩個小子?」
趁機,侯三也懷疑的問了句:「就他倆……那兩個小子……是不是真是條子呀?」
駱大鬍子則道:「草!條子個屁呀?條子有這麼狠的么?條子有這麼邪性的么?條子有這麼流芒的么?」
忽聽駱大鬍子這麼一說,侯三覺得也是,若真是條子的話,也不會將駱大鬍子給收拾得這麼慘。
而且,那兩個小子確實是太邪性了!
隨即,駱大鬍子又道:「卧槽!你還愣著幹嘛呀?速去茶樓呀!將該拿的東西拿上!然後開著那輛寶馬X5過來,載著我從小路撤離!」
接著,駱大鬍子又道:「茶樓你就交給馬曉晴那娘們打理好了!她不是那兒的經理么?」
又聽得駱大鬍子這麼的說了之後,隨後,侯三也就說道:「那成!我馬上去!」
「……」
——
次日,上午,十四村出租屋內。
張陽在問林東,問接下來怎麼辦?
林東則道:「還能怎麼辦?當然是流芒到底咯!反正現在咱倆所扮演的角色就是流芒!若是還斯斯文文的、循規蹈矩的,這工作永遠不可能有什麼進展!再說,大家都這麼激進,那麼咱倆就陪著一起激進好咯!」
忽聽這話,張陽不由得一怔……
隨即,張陽忙道:「這就動丁盛年的話……不合適吧?」
林東則道:「什麼特么的合適不合適呀?現在是不合適也得合適了!因為咱倆已經沒有退路了!只能就此一搏!」
這聽著林東這麼的說著,張陽又是若有所思的愣了愣眼神……
隨後,張陽則是問了句:「那要不要向老鷹彙報一下呀?」
而林東則道:「草,還彙報個毛線呀?再彙報的話,黃花菜都特么的涼了!」
見得林東如此,張陽又問:「那今晚就動丁盛年?」
可林東卻道:「丁盛年可以明晚再動。但,今晚,必須得去會一會那位邊界的首富李博年!」
忽聽這個,張陽又是一愣……
隨即,張陽說道:「這……這不合適吧?李博年畢竟是商界的翹楚。而且……他與我們的工作重心有偏離,所以……沒必要牽扯得那麼廣吧?」
而林東則道:「草!你懂個球呀?我剛剛不都說了么?乾脆流芒到底,不明白呀?」
說著,他又道:「我們的目的是博得信任,但,博得誰的信任?當然是博得九叔的信任!所以這種特么的時候,誰都知道是李博年出五百萬要我們倆的命了,那麼我們倆還不動李博年,說得過去嗎?再者就是,李博年不是特么的財大氣粗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