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6章 我沒有吃醋
“可我是你的丈夫,你不消費我你要消費誰的?年睿行還是墨昀?”
忽然聽見這兩個名字,喬瑟愣了好一會兒才無奈的開口,“你看你又開始吃醋了是不是?”
“我沒有吃醋,我隻是說的實話。”
“行行行,你說的實話,你說的什麽我都聽,往後你讓我幹什麽我就幹什麽。”
“嗯,這才是我的乖老婆,走吧,咱們兩個下樓,要不然一會兒你母親就要覺得咱們兩個是不是吵架了。”
自從上次的事情以後,喬瑟沒有留下什麽陰影,倒是把夏青佩給嚇壞了。
現在她已經害怕他們兩個爭吵了,害怕江時霆突然一言不合就轉身離開。
……
國內。
白天的時候,年睿行依舊還是在公司裏麵上著班,沒有什麽異常。
因為確實是工作太忙了,根本就沒有給他過多的思考時間。
但是下了班以後,他整個人都好像是沒有了靈魂一樣,失魂落魄的走回房間裏麵。
母親已經給他打了好幾次電話,但是又有什麽用呢,打電話也不能夠排解他現在的問題。
這本來就是一個很頭疼的事情,如今更是因為有蔣雨林母親參與其中,讓事情變得更加的複雜。
突然,年睿行接到了來自於蔣雨林的電話。
這是讓他始料未及的,他做夢都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還能夠接到蔣雨林主動給自己打電話。
“喂。”
他幾乎是立刻把接聽鍵給按下的,生怕那邊蔣雨林反悔了一樣。
“你現在能過來我家一趟嗎?”
“怎麽了?是你出了什麽事嗎?”
“不是,是我父母想要見你,他們說如果可以的話能不能帶上你的父母一起過來?“
“好,我現在就給我父母打電話,你等著我。”
說完,年睿行掛斷電話,立刻就通知了父母。
車上的時候,年睿行一直攥著手,很緊張的樣子。
因為他不太知道等一會兒要麵臨的是什麽。
是一家人大和解,還是他們要讓自己過去做一個了斷。
但是不知道為什麽,他的心很慌,總覺得會是後麵的那個結果。
年母看出了他的焦慮,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兒子,這件事情無論如何你都要往前看,往前走,並不是逃避能夠給你帶來什麽,知道嗎?我和你爸過去也肯定會替你說話,求求他們,讓他們盡量同意你和蔣雨林繼續在一起,但是對方家庭究竟是怎麽決定的,想怎麽處理這件事情誰都說不準。”
年睿行點了點頭,“我知道的,母親,這件事情牽扯到你和父親,還讓你們過來跑一趟,真的是很抱歉,我沒有想過他們會突然一下子叫我過去,但是我想著如果要是能有個好結果的話也挺好的,所以就讓你們半夜都跑過來了。”
“那倒是沒關係,如果你能和蔣雨林繼續在一起好好的,我和你爸什麽時候來都行,對不對?”
年父看了他們母子兩個一眼,冷哼一聲,“讓你做錯事情的時候不考慮後果,現在好了吧,咱們一家人都得去跟人家低頭,我早就跟你說過,離婚這件事情要甚至又甚,不要像小孩子一樣,你就是不聽。”
年睿行現在把頭都已經低到了塵埃裏,他都不知道應該在怎麽去表達自己的錯誤想法了。
本來他是想著能和喬瑟在一起的,但是後來他發現自己對喬瑟的感情根本就是欣賞而已,還沒有達到什麽愛不愛的。
準確的來說,喬瑟也從來沒有把目光在自己的身上停留著,都是他一廂情願而已。
既如此,為了這個而放棄自己的幸福確實不是很值得。
車子終於到了樓下。
年睿行下了車以後,就看到了蔣雨林站在門口,似乎是在等著自己。
他二話不說走向前,立刻去拉她的手。
可是蔣雨林卻退後一步躲開了,“我父母在家裏麵等著你們呢。”
說完之後,她對著身後的年父年母微微勾了勾唇,“叔叔,阿姨,麻煩你們也過來了,真是不好意思,這麽晚了還打擾你們。”
“沒關係,沒關係的,本來就是我們家的過錯,現如今你們願意給他一個機會也是我們家的榮幸。”
蔣雨林沒有說什麽,隻是跟在他們身後上了樓。
一推開門就看到了蔣父坐在沙發上,似乎很緊張的樣子,沒有說什麽。
倒是蔣母使終是沉著一張臉,目光掃視著進來的幾個人。
“我真是想不到我有生之年還能夠讓年總親自到我們家裏麵來呢!”
“對不起,是我的錯。”
年睿行害怕她為難自己的父母,所以一開口就將過錯都先攬在自己身上。
可是蔣母卻隻有一聲冷哼,“我問你,你究竟還要纏著我女兒到什麽時候,當初離婚是你先開口說的,我們家順從你的意見,如今你又要反悔,這算是什麽呢?”
年母一聽,連忙解釋道,“是這樣的,我兒子之前沒有什麽感情經曆,他不曉得愛情算是什麽,所以他才放棄了和蔣雨林的這段婚姻,但是現在他已經後悔了,我們過來也是為了替他道歉。”
蔣母揚揚手,看著她,“你們的這個道歉我也接受,確實是我女兒和我說你們一家人對她很好,但是這並不代表我就可以原諒這個臭小子,他傷害我女兒傷害得那麽深。”
“我知道我這個兒子不爭氣,傷害到了蔣雨林,這確實是我們家的錯。”
年父的聲音很重,聽起來特別的渾厚,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確實今天蔣母叫他們來也沒有打算給他們什麽下馬威,隻是想把這件事情一次性的解決清楚,不要再留下什麽糾纏了。
但是她發現對方不是自己想的那樣十分通情達理,弄得自己都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了。
本來是想著和他們發一頓火,給女兒報仇雪恨的,但如今所有的話都被堵回去了,讓她連火都發不出來。
蔣雨林在一旁站著,似乎身邊的這些人談論的事情都與自己無關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