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奇怪的事情?
「你這一身的酒氣那麼臭。」蘇若秋皺了皺鼻子,還舉起手在眼前扇了扇。
韋赫業猛地靠近幾步,嘴角勾起淺淺的笑意,「你這女人……」
他話沒說完就打了個酒嗝,醉意朦朧地盯著她。
「我怎麼了?」蘇若秋眉頭微皺。
韋赫業站在她的面前,突然傾身向前,湊在她的耳邊,笑著說道:「你這女人看第一眼的時候,覺得平凡無奇,可是再看,總感覺多了一些吸引人的魅力。」
他說完就站直了身體,從傾身向前到說完話,他都沒有碰觸到她的身體,始終保持著距離。
這也是蘇若秋沒有直接避開的原因,他都喝醉了,還能夠做到保持距離,給女性起碼的尊重,沒有趁機揩油,看來是正人君子。
只可惜他的母親是個心腸歹毒的角色,為了保住他的命,肆意的犧牲別人的性命。
蘇若秋挑了挑眉,只是盯著他,沒有開口說話。
韋赫業的嘴角噙著笑意,看著她幾秒鐘,接著就轉身搖搖晃晃地離開。
他的嘴裡還哼著歌,不時地發出笑聲,逐漸地遠離她的視線。
蘇若秋的眼眸微眯了下,轉身就進了酒吧內。
她找到了白墨塵所在的包廂,推門進去后,看到不僅白墨塵在,還有一個男人在裡面。
嘈雜的聲音,在包廂門關閉后,聲音就好像被隔絕了一般,包廂內變得很安靜。
不得不說這包廂的隔音做得很好,外面天搖地動的音樂,居然一點都沒出現在包廂里。
蘇若秋微笑著點了點頭,朝著裡面的沙發走去,坐在了白墨塵的身旁。
「不知道這位是……」蘇若秋遲疑著開口。
「這位是酒吧的老闆,就是他要請你來酒吧抓鬼。」白墨塵出聲介紹道。
「你好,我叫蘇若秋。」蘇若秋禮貌性地伸出手去。
「李良。我知道你是跟墨塵一起拍戲的女主角,沒想到你還會這個。」李良伸出手,紳士地握了握,而後鬆開。
「不知道酒吧出現什麼樣的情況,會讓你覺得酒吧在鬧鬼呢?」蘇若秋看向了李良。
聽李良的語氣,他跟白墨塵應該是朋友,不然的話,也不會用那麼熟絡的語氣。
看這李良也不過是二十來歲的年紀,就已經自己做酒吧老闆了。
憑著李良跟白墨塵的關係,這家境應該也不會差到哪裡去。
「這話說來話長……」李良嘆息一聲,還未說完就被蘇若秋給打斷了。
「那就長話短說。」蘇若秋開口說道。
李良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白墨塵一眼,笑著說道:「好,我就長話短說。事情是這樣的,最近這段日子,酒吧女客去洗手間的時候,總會碰到奇怪的事情,導致最近的女客越來越少。」
酒吧基本就是艷遇的地方,要沒有什麼年輕漂亮的姑娘來,全都是一些大老爺們,誰還來這酒吧啊,生意自然也會變得不太好。
「奇怪的事情?比如?」蘇若秋問道。「比如一些女客想拿紙巾,卻摸到一隻冰冷的手,但是再看去的時候,那就是一捲紙巾,沒有什麼手。再比如,女客在隔間嘔吐的時候,總會有隻手輕拍她們的背,但是隔間是鎖起來的,裡面不會出現其他
人……」李良眉頭微皺地說道。
「或許是她們喝多了,產生的幻覺呢?」蘇若秋開口說道。
喝醉酒的情況下,還真不好判斷,很多人看到的都是幻覺,而不是真正的撞見鬼。
說白了就是喝醉看錯,加上自身的心理問題,覺得就是見鬼了。
「你說一兩個喝多產生幻覺有可能,但許多的人描述的一模一樣,這可不就是見鬼了。」李良出聲說道。
「要是這事情傳出去的話,也許是蝴蝶效應,人的心理就是很奇妙,喜歡人云亦云。」蘇若秋神情淡然地開口。
「絕對是見鬼了。我還找沒喝醉的女子,假裝喝醉了去試試,都碰到那種情況了。」李良堅持自己的看法。
開始的時候,他也沒當回事,後來說多了,他連在自己的酒吧上洗手間都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他總是覺得有誰躲在暗處,偷偷的觀察他解手,那種感覺困擾著他,讓他渾身不自在。
如今不在酒吧,在家裡都有這樣的感覺,他回家可能是自己的心理作用。
只是這件事要得不到解決,他只怕往後睡覺都不得安寧。
「那好吧。我現在就去看看。」蘇若秋出聲說道。
「真是太感謝你了。」李良立刻站起來,激動地說道。
「感謝的話就不必說了,只要你付錢就夠了,我也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白墨塵有沒有告訴你,我的收費可不便宜哦。」蘇若秋笑著說道,看了眼白墨塵。
「我知道。只要你給解決這件事,你想要多少,儘管開口。」李良回答道。
他不差錢,只希望能擺脫掉這種感覺,他有預感,這件事要得不到解決,他往後可能尿都尿不出來。
上洗手間被盯著的感覺,實在是太艹蛋了,想想都覺得渾身不舒服。
「好。你爽快,我辦事也快。」蘇若秋自信滿滿地出了包廂,「你們兩個在這裡等我的好消息。」
「拜託了。」李良雙手合十,將希望全都寄托在她的身上。
等到包廂門關閉,李良立刻轉頭看向白墨塵,開口問道:「兄弟,這妞兒靠譜不?我怕沒解決好,我會更慘啊。」
「你就放心好了,她出馬,准能幫你辦妥。你啊,只需要準備好支票,等著她來拿。」白墨塵笑著坐回了沙發上。
「我看你的樣子,怎麼像跟她合起伙來騙我的錢啊。兄弟我雖然不差錢,但也不能傻傻的被詐騙啊。」李良坐下來,睨了他一眼。
「你覺得以我的身價,需要干那麼掉價的事情?就算你整個家族的產業雙手奉上,我都未必有興趣。」白墨塵笑得很猖狂。
「嘶……」李良捂住心臟,裝出很受傷的樣子,「你這樣一刀插在我心上,真的好痛啊。」
「行了,別裝。」白墨塵笑著白了他一眼。
兩人舉起酒杯,碰了碰,而後輕抿了一口紅酒。
白墨塵的臉上噙著笑意,視線直直地盯著關閉的包廂門,嘴角勾起的笑意愈發明顯。他覺得像這樣的事情就是小麻煩,她應該可以輕鬆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