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 發瘋的女人
“沈正莫的錢統統都在你手裏了吧,也不知道他給你留了多少能夠讓你出入這麽奢華的場所。像你這樣大手大腳的人,他就算留了金山銀山給你,不出個三五年也都會被你敗個精光。”
白初雪看見她一身的奢侈品,身上還有那散發著法國頂級香水的味道。看來她的日子過的更好了,沒有因為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而受到影響。
對於沈正莫的為人,她很清楚。肥水不流外人田是沈正莫經常說的一句話
既然他坐牢了,肯定會把餘錢留給身邊最親近的人。
對於他來說,江箐箐就是其中一個。
“你拿著爸爸留給你的錢,在這裏享受高級服務,他卻在那邊吃牢飯,你不多花點錢給他,請律師減刑,還好意思在這裏替他伸張正義。都不知道誰才是吃人血饅頭的那一個。”
既然江箐箐說要撕開她假麵,那白初雪也不客氣也要撕一撕她的臉,看看誰的麵目才是更醜惡一些的那一個。
“這些錢都是我自己賺來的,你憑什麽說是爸爸留給我的,你叫我不要誹謗你,難道你就可以隨意誹謗我?”
江箐箐上前一步,又是高高揚起了下巴。
“白初雪你不要以為你現在做了頂級設計師,還會彈鋼琴就了不起了。現在是法製社會,再有錢也不可能洗刷你這個不孝女的罪!”
越說越離譜,白初雪已經不想再跟這個神經質的女人都說話了,沒想到沈正莫坐牢,對她居然會有這麽沉重的打擊。
還以為他們兩個人也隻是互相利用的父女,彼此之間根本就沒有多少感情呢。
“我根本就沒有任何作業,如果有這裏的話,警察會來找我,法院也會製裁我,輪不到你在這裏歇斯底裏。”
白初雪已經不想在這奇奇怪怪的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吃火藥了,居然見麵就對著她一通指責,以前至少還會先陰陽怪氣幾句。
她轉身回到包廂,就是要把門關上。
“你別想逃,我話還沒有說完呢!你如果還有那麽一點點人性的話,就快點去跟警察說清楚。說這一切都是誤會,就是你們之間發生了一點矛盾,所以你才一時衝動,給了警察提供了那些口供,你說的都是假的。”
看到白初雪想要關門,江箐箐已經是著急衝上去把大門給推開,整個人都衝了出去。
“江箐箐!我警告你,這裏都是有監控的。如果你敢動手的話,你會跟沈正莫一個下場。”
白初雪已經是被她衝得往後退了十幾步,正好是站在窗台的地方。
這突如其來的動靜讓這整層樓道裏的客人都是嚇了一跳,兩個女人之間一進一退。本來他們以為已經結束了,誰知道這其中一個女人居然是突然發起了瘋。
“這位小姐,請你冷靜一點。”
領班見到情況不對勁,也是進來攔著,
但是江箐箐已經處於一個瘋癲的狀態,力氣非常的大,反手一推就是將領班給推出去!
領班跌倒,頭撞在了對麵的包廂門上。
因為這裏的包廂門都是木門,所以領班撞擊的這一下發出了一個非常沉重的響聲,也是驚到了這周邊的所有服務員。
“我警告你不要亂來,如果你再敢上前一步的話,我絕對會對你不客氣的,你知道我的律師團隊絕對不會比你差。”
白初雪抄起的手邊的一個養生錘子,不管有沒有用,總歸先拿來作為自己的防身工具。
“你以為我會怕你嗎,大不了一起同歸於盡!你把爸爸送進了監獄,你如果不付出一點代價來,那我這個女兒去服侍顯得太沒用了。”
步步逼近,江箐箐根本就沒退縮的意思。
“因為我把他送進了監獄,所以你也想要通過折磨我來顯示你的強大?真沒想到世界上居然會有你這麽悲哀的人。”
本來她以為江箐箐是因為對她懷恨在心,而且她的搖錢樹沈正莫又被自己送進了監獄。這些事情累積加起來,她才會這樣子惱羞成怒到失去控製。
沒想到居然隻是為了這麽無聊的理由將傾情,已經是心裏非常扭曲了。
最開始還是想堂堂正正的跟她一決高下,比不過她就使出這些下三濫的手段。
最後居然開始魚死網破,江箐箐這個欺軟怕硬的人,居然還有發瘋到這個地步的一天。
“我的悲哀都是你造成的!你欠我的,一輩子都還不了!你那個賤人媽媽死了就算了!你這個賤種還要來破壞我的家庭!”
被說了悲哀的江箐箐已經是雙眼發紅,徹底失去了理智。
她不顧一切衝上來,用著她那尖長而抹這鮮紅的指甲就撲上來,對著林初雪的臉就是攻擊而去。
目的很明顯,就是要毀她的容!
“不許你辱罵我媽媽!”
白初雪聽到她的那些髒話,也是心裏冒起了一團無名的怒火。
對著那尖銳的指甲也渾然不懼,不知道哪來的勇氣直接就衝了出去,對著她的胸膛就是猛撞。
這包廂並不是很寬敞,兩個人在說話的時候江箐箐已經對她逼的很近。
白初雪猛衝出去,直接三兩步就撞在了她的懷裏,速度之快也讓江箐箐沒有反應過來。
“你們母女才是第三者,破壞了我的家人你居然還有臉在我麵前惡人先告狀!”
火不斷的衝襲而來,徹底的讓白初雪失去了控製。隻想把眼前的人給打倒,拚命在她臉上扇十幾個耳光。
“賤女人!我這就毀了你那張狐媚跟你媽媽一樣的騷臉。”
吃痛江箐箐也是奮不顧身抓住了白初雪的衣領,不讓他再撞了自己之後成功撤退。
她就勢抬起了手,紅色的指甲就是朝著她的臉劃去!
隻要這劃下去必然就是皮開肉綻。
然而就在江箐箐的手抬到最高正要落下的時候,自己的手腕就被另一隻手給捏住了,給她的手腕帶了一陣鈍痛。
“啊!”
女人的慘叫傳來,緊接著一個女人的身軀就像倒空的麻袋一樣被甩出了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