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一章 白武堂畜生行徑
雲景昭推開門進來的時候,牡丹剛剛擦掉了眼角的淚水,但是抽泣依然存在著。
「牡丹見過楚王殿下。」牡丹看到雲景昭走了進來之後,急忙起身行禮說道。
「牡丹姨娘,快快請起,剛剛本王在宮裡面,枳兒來消息說找到了你了,便急忙趕過來了,這段時間你都去了哪裡了?讓本王好生的尋找啊。」雲景昭將跪在地上的牡丹急忙的拉了起來,然後跟牡丹說道。
「殿下,牡丹一直都在白家祖墳那裡……」牡丹小聲的說道。
「殿下,牡丹姨娘在看守祖墳的那間房子裡面,城裡面到處都在找她,她根本就不敢進來,剛剛我們回來的時候,還有人在城門仔細的查探呢。」白枳將在一邊解釋的說道。
雲景昭點了點頭,原來事情是這樣,竟然是白琉煙的人在大肆的搜捕,怪不得牡丹一直不敢露面呢。「行了本王知道了,跟本王說一下,到底的發生了什麼事情,白大人怎麼會突然被殺死呢?到底是什麼人做的,你可知道這裡面的事由?」雲景昭著急的問道,但是這個時候,雲景昭並沒有說道白武堂,因
為雲景昭知道白武堂跟牡丹之前的關係,所以一切都是等待著牡丹自己說出來才行。
「殿下,枳兒,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幫助任何人隱瞞這件事情,殺死老爺的是白武堂,是白武堂啊,這可是老爺的親生兒子啊。」牡丹說著又一次哭了出來,顯然是接受不了這樣的現實的。
「果然是他,畜生啊,真是畜生啊,本王雖然沒有跟這個白公子見過幾次,但是怎麼也沒有想到他竟然是這樣的人啊。」雲景昭嘆了一口氣之後然後跟白枳說道。
「怎麼?你們已經想到是他了嗎?」牡丹詫異的說道。「牡丹姨娘,說起來也是巧合,我的丫鬟在城郊外無意中聽到了白琉煙還有白武堂的對話,雖然兩人的對話並沒有說得太明顯,但是我們還是想到了,應該是白武堂殺死了爹。」白枳在一旁跟著解釋的說道
。
「姨娘,難道你親眼見到了這一切嗎?」雲景昭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
一個女子,親眼看到自己的夫君被兒子殺死,這是何等殘忍的事情?試問又有多少人能夠接受這樣的現實呢。
「沒錯,如果不是親眼所見道的事情,我連想都不敢想,是白武堂白武堂像是著魔了一行,一刀刀的刺到了老爺的身體上面,不敢想象不敢想象……」牡丹一邊描述著,一邊用雙手捂著自己的臉。
「姨娘一直都是一個人在祖墳哪裡?」雲景昭詫異的問道。
「沒錯,我們去的時候,姨娘正蜷縮在牆角的位置,能夠看出來的確是受到了很大的驚嚇。」白枳跟雲景昭說道。
雲景昭沒有想到,牡丹的承受能力竟然可以到達這個地步,一般人來說經歷殺人,然後躲在孤身一人在墳地躲著,精神上一定會收到很大的創傷的,但是牡丹看起來精神上倒是一切都正常的。
「小童小童。」雲景昭突然轉過頭來沖著外面喊道。「殿下有何吩咐?」小童並沒有進來,因為小童知道雲景昭有要事詳談,所以也不敢貿然的闖進來。跟了雲景昭這麼多年了,小童能夠根據云景昭的語氣和說話的聲音,判斷出來事情是否緊急,是否需要馬
上衝進去的。
「去,請李朗中來,來了之後,讓他在廂房等候。」雲景昭跟小童吩咐的說道。
「殿下,為何請郎中?」白枳有些不明白,於是問道。
「牡丹姨娘承受了有太大的壓力,有必要讓郎中看望一下,然後開一些凝神安神的方子。」雲景昭跟白枳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白枳十分贊同的點點頭,一個男人,一個王爺,竟然這般的細心,這件事情就連白枳都是沒有想到的。
「牡丹謝過殿下了。」牡丹已將起身說道。
「趕緊坐下來,我們繼續說這些事情,那一晚你是怎麼看到的?難道你跟白大人一直在一起嗎」雲景昭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因為雲景昭並不知道,牡丹其實一直都是在暗中跟隨著。「殿下,我一直都跟在老爺的身後,一般都是每到一處的時候,老爺停下來,我才會在晚上的事情悄悄的去見老爺,所以這一路上下來,我倒是覺得過得很開心,雖然老爺已經成了階下囚,但是我很滿足,
因為畢竟我能夠經常的見到老爺,照顧老爺,那一日我還沒有進房間,就看到了白武堂正在房間內跟老爺激烈的爭吵,後來便動手了。」牡丹回憶起那一晚的事情,到現在還是歷歷在目的。「白武堂之前在家中的時候跟爹並沒有太大的矛盾,為何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呢?難道不還是因為牡丹姨娘你嗎?但是枳兒記得,你曾經跟枳兒說過,說白武堂已經放下了這一切了呢?還是說父子兩人有別的
什麼事情呢?」白枳不理解的問道。如果說白臨安跟白持禮發生爭執的話,白枳還能相信,因為畢竟從小白臨安就不受到白持禮的待見,但是白武堂不一樣啊,白武堂從小就是被白持禮嬌寵起來的一個公子哥,按道理說不應該會這樣啊,如
果非要說兩人有矛盾的話,那麼只能是牡丹了。這就證明,白武堂其實根本就沒有放下這件事情的。「我錯了,是我錯了,原本以為白武堂已經放棄了這一切,沒想到是我低估了他,白武堂對我的心可能從來就沒有改變過,這件事情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因為在流放的路上,我才知道,我的身後還有一個
人,那就是白武堂。」牡丹跟兩人說道。
白枳能夠從牡丹的臉上看出來,牡丹心中充滿了內疚,可能牡丹單純的認為,假如自己能夠處理好白武堂的關係的話,那麼就不會有這樣慘痛的事情發生的。
「白武堂可曾找過你?」雲景昭突然感覺到,白武堂既然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那麼絕對不會就這麼一直默默的跟在身後的。所以雲景昭才會這樣的問道。牡丹聽到這句話之後,再一次苦了起來,這一次看樣子是更加的傷心,白枳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能是不斷你的在一邊安慰著,反而是雲景昭已經明顯的感覺到了,白武堂和牡丹之間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
情。「牡丹,這裡沒有外人,只有本王和枳兒,你必須要將所有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本王,只有這樣,本王才知道應該怎麼去做,才能夠知道怎樣去幫助你,要知道如果你隱瞞的話,很有可能本王就幫不到你
,而且你也知道,現在白琉煙正在死死的盯著你,因為她想保住白武堂的。」雲景昭看到牡丹遲遲沒有跟自己說出事情來,所以便這樣的跟牡丹說道。
「殿下,我是在幾日之前才知道的白武堂的事情,一開始我只是在附近的農戶家中借宿,但是那一日因為趕路比較晚了,所以便在一個客棧中開了一個房間……」牡丹開始敘述那一日發生的事情。
牡丹當時正在房中休息,因為昨日剛剛見到過白持禮,所以牡丹並不打算在今晚去見白持禮了,而且這兩日以來白持禮的確是也是比較開心的,而且精神狀態也是很不錯的,所以牡丹也還是比較放心的。
正當牡丹準備就寢的時候,突然就聽見了外面傳來敲門的聲音,牡丹很是奇怪,是何人會知道自己在這裡呢?而且自己也沒有跟小二交代過要什麼東西,所以也不應該是這家店裡的人的。
「請問是誰?」牡丹在裡面謹慎的問道。
因為畢竟是孤身一人在外,做任何的事情還是需要謹慎小心一些的。
「牡丹是我。」一個熟悉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過來,聽聲音牡丹感覺到好像是白武堂。
牡丹心裏面咯噔一下子,怎麼會是白武堂呢?難道白武堂不放心白大人嗎?牡丹想到這裡的時候,便急忙的將房門給打開了。
迎面傳過來的便是一股濃重的酒味,而且白武堂步態不穩,晃晃悠悠的便走進了牡丹的房間內。
「武堂,你怎麼了?怎麼喝這麼多的酒?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啊?」牡丹關心的跟白武堂說道。不過牡丹的這種關心完全是出於長輩對晚輩的一種關心罷了。
「牡丹,你還是很關心我是嗎?」白武堂一下子就抓住了牡丹的手說道。
「武堂你喝多了。」牡丹急忙將自己的手急忙從白武堂的手中抽了回來,然後便急忙走到一邊為白武堂倒上了一杯茶水。
白武堂遲疑了一下子,然後便將那一碗茶水一飲而盡。
「武堂,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裡呢?」牡丹很是奇怪的問道。
「呵呵,我一直都跟在你的身後,你一路跟隨著爹來到這裡,我也一路跟隨著你來到了這裡,而且你一直都在晚上悄悄的跟爹見面們,這一切我是都知道的。」白武堂醉眼朦朧的跟牡丹說道。
「武堂,你一直跟蹤我?你為何要這麼做?這麼做有什麼意義嗎?而且這一路上你為何一直不出現?你是擔心你爹媽?」牡丹不理解的問道。
「擔心?呵呵,他什麼時候擔心過我?娶你的時候為什麼不考慮一下我的感受?」白武堂冷冷的哼了一聲,然後跟牡丹說道。
牡丹覺得白武堂可能是真的喝多了,兩人之間的事情已經很久都沒有提起過了,為何這個時候有一次說起呢?牡丹心中有些擔心,因為這很明顯是表明白武堂根本就沒有忘記自己的。「武堂,這都多少年的事情了。你還說這個幹什麼?再說你爹已經這樣了,你就不要怪他了。是不是沒有錢了?沒有的話,我這裡還有,我給你。」牡丹說完便起身,準備從隨身的行囊中為白武堂拿一些錢
出來。
但是就在牡丹轉身為白武堂拿錢的時候,白武堂突然便從後面一把抱住了牡丹柔弱的身體。
「白武堂,你清醒一下,我現在是你的姨娘,快點鬆開我。」牡丹一下子驚呆了,馬上使勁的想要掙脫掉白武堂的擁抱,但是奈何白武堂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自己掙扎了很久還是沒有任何的動靜。「牡丹,牡丹,我想你,這麼多年我始終沒有忘記你,牡丹,我不在乎你的過去,不要在想著我爹了,他已經不行了,我帶你走好不好,我們去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重新開始好不好,」白武堂在說此
話的時候,嘴不停的在牡丹的后脖頸親吻著。
白武堂的行為讓牡丹十分的噁心,於是使勁的躲閃,牡丹低頭看到了白武堂的鞋子,於是使勁的踩了上去,白武堂一聲慘叫,才鬆開了牡丹的身體。
牡丹大口的喘著粗氣,然後就看到白武堂捂著自己的腳在地上不斷的徘徊。
「武堂,你需要冷靜一下,今日的事情我當做沒有發生,請你馬上離開我的房間。」牡丹大聲的指著門口的位置跟白武堂說道。
白武堂聽了很久,才漸漸的感覺到腳上的那種疼痛感漸漸的消失了。
「牡丹,你絕的你這樣做值得嗎?爹已經多大歲數了?他還能活多久,現在他什麼也不是,什麼也沒有了,你還圖什麼?你還這麼的年輕,難道你就想這樣耗盡自己的人生嗎?」白武堂十分不理解的說道。「白武堂,我告訴你,我牡丹根本不是你想象的那種人,既然嫁給了老爺,這一輩子我都是老爺的人,即便是死了我也是老爺的鬼,你如果還有一點良知的話,那麼就請離開這裡,好嗎?」牡丹幾乎帶著祈
求的語氣跟白武堂說出了這番話來。
「我不理解,我怎麼都不理解,這到底是為什麼?為什麼老天要這般的折磨與我。」白武堂像是瘋了一樣,仰天長嘯。
牡丹不敢吭聲,她也害怕自己說的太多了,會突然激怒了白武堂,所以想等著白武堂自己慢慢的平復下來,但是往往都是事與願違的,牡丹分明看到了白武堂的眼圈變得越來越紅。
牡丹有些害怕,不由自主的往後面挪動了一下,但是白武堂顯然是被這一個不起眼的動作給激怒了,於是兩步便沖了過去,將牡丹一下子就按到了床上。
「武堂你做什麼?武堂你冷靜一下,我可是你爹的夫人啊。」牡丹苦苦的哀求道。
但是白武堂此時已經沒有了理智,瘋狂的朝著牡丹的臉上嘴上脖子上親吻了過去,雖然牡丹極力的掙扎與逃脫,但是奈何白武堂是一個習武之人,這些掙扎在白武堂面前都是徒勞的。漸漸地牡丹失去了力氣,眼角不斷地有淚水留了下來,於是牡丹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就像是一個小羔羊一樣,任由白武堂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