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 涵章的異動
白枳快速的向前走動著,隨著距離國師越來越遠,白枳感覺到體內的那股強大的氣流,變得也是越來越若了,一直走到一處涼亭那裡,白枳突然感覺到身體完全的恢復了正常。
於是白枳停下了腳步,站在了涼亭裡面,四下的張望著。看到四周並沒有人出現,白枳這才放下心來。
「涵章姐姐,剛剛您是不是有些太激動了,我已經明顯看到國師臉上的不自然了。」白枳小聲的跟體內的涵章說道。
「是不是他,是不是她。」聽到白枳的話之後,涵章又一次的激動起來。
「姐姐,你不要太過於著急了,剛剛的確是見到了國師,但是我感覺的國師好像查出來什麼了?在宮裡面的時候,國師看我的臉色都已經不對了。」白枳想起剛剛在裡面的一幕,國師一直盯著自己看。「他有一些道行的,曾經在山上的時候,跟一個老道學習過很久,而且你是重生而來的,跟普通人還是有一些區別的,以他的功力,他是能夠看出來的。你為何要離他而去?我剛剛差一點就能夠幻化成人形
,出來跟他見面了。」涵章極不情願的跟白枳說道。
「姐姐,剛剛不止國師一個人在場,而且我感覺到姐姐就要出來的,所以才急忙的躲在這裡來了,姐姐,你想好了嗎?你確定你要跟這個人見面嗎?」白枳不確定的問道。
「我重生而來,在你體內生存這麼多年,難道不正是希望能夠見一下這個負心漢嗎?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這是我一直以來的一個心結。不見到他我是無法打開的。」涵章絕望的跟白枳說道。「好吧,既然姐姐你心意已決,那麼等一下的時候,我會想辦法跟國師單獨見面的,到時候姐姐你自己看著去辦就可以了,但是你要記住,一定要注意安全,切不可以跟國師起衝突知道嗎?」白枳不放心跟
涵章叮囑道。
「哎,冤冤相報何時了啊。」涵章沉悶的說出了這一句之後,便沒有了動靜。
白枳從涼亭裡面走了出來,然後重新回到剛剛的地方,這個時候只剩下雲景昭一個人在這裡等候白枳。
「郡主剛剛去了哪裡?」雲景昭歪著腦袋問道。
「有些事情需要處理,國師呢?」雲景昭四下的張望,卻沒有看到國師的身影,想必已經回到自己那裡了。
「怎麼,你找國師還有什麼事情嗎?」雲景昭好奇的問道。
「殿下,我……」白枳猶豫著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去跟雲景昭解釋這件不可思議的事情。但是不說清楚的話,自己該去怎麼見國師呢?
「郡主,有何事讓你這般的吞吞吐吐呢?」雲景昭知道白枳一定是有事情,但是好像是不知道是否應該告訴自己,而且這件事情一定是跟國師有關的。
「我……我不知道怎麼跟你解釋,在我體內有一個巨大的秘密,這個秘密跟國師有很大的關係,所以我必須要儘快的見到國師。」白枳簡單的跟雲景昭解釋了一下。
雲景昭睜大了眼睛,使勁的瞪著白枳去看,顯然雲景昭就感覺像是聽書一樣,根本就不明白,白枳體內到底什麼秘密。
「郡主,本王實在是不明白?郡主是不是身體哪裡不舒服?」雲景昭關心的問道。
「殿下,不用擔心我,不是我的事情,是……是……算了,告訴你無妨,但是殿下你必須要保守這個秘密知道嗎?」白枳已經下定了決心,要將這件事情告訴雲景昭了。
「郡主,說吧,本王一定會保守秘密的。」雲景昭四下的看了一下,沒有任何人在這裡。
白枳停頓了一下,畢竟這是自己跟涵章共同的秘密,是不是要說出來,應該爭取一下涵章的意見。
「告訴他吧,興許還能幫上一些忙,單單憑你是不可能見到國師的。」涵章突然就在體內跟白枳說話了。
「我直到了姐姐。」白枳低下頭說了一句話。
「郡主,你在跟誰說話?」雲景昭十分詫異的再一次看了看四周,白枳到底是在跟誰說話。雲景昭突然感覺到後背有一些發麻。「殿下,這件事情說來話長,有時間的話我會詳細的告訴你的,但是不管你信與不信,確實是這樣存在的,在我體內有一個蛇女,已經在我體內很久了,她一直想要見到國師,因為兩人之間有一種說不明白
的姻緣。」白枳簡單的跟雲景昭說道。
「怎麼……怎麼可能……蛇女……」雲景昭簡直不敢相信白枳的話。
這句話換做是別人說的話,雲景昭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去相信的。但是現在告訴自己的是白枳,自己最愛的人,是絕對不會欺騙自己的。
「殿下。你怎麼了?」白枳看到雲景昭臉色有些蒼白,於是急忙問道,白枳心中明白沒任何一個正常人都是無法接受這樣的現實的。「難道說之前我為郡主診脈的時候,感覺到的那種異動就是……」雲景昭一下子就想起來了很久之前的事情,自己有一次為郡主診脈,就明顯的感覺到了那種不同於常人的脈象,當時怎麼都想不明白,時間長
了,竟然忘記了這件事情,現在提到蛇女的時候,雲景昭又想起來了。
「沒錯,正是姐姐一直在體內的原因,而且姐姐因為精通法術,的確幫了我不少的忙。殿下,這一次,我們必須要幫助姐姐見到國師知道嗎?」白枳看著雲景昭說道。
「本王明白了怪不得之前那麼多事,本王都感覺到有些不可思議,原來是有人一直在體內幫助你,你隨本王過來吧,我將你送到國師那裡。」雲景昭輕輕的點點頭,然後跟白枳說道。
白枳隨著雲景昭很快就走到了青紅殿這裡,這裡便是國師的所在地了。
雲景昭輕輕的敲響了青紅殿的大門,國師慌忙的跑了過來,為雲景昭打開了大門。
「殿下?郡主?不知有何事?」國師想著,剛剛才分別開,難道這麼快就又有事了嗎?
「國師,今日之事是郡主來找你的。你們還是進房間說吧。」雲景昭看了一眼白枳又看了一眼國師說道。
「好好,那殿下還有郡主隨貧道進來便是。」國師彎著腰跟兩位說道。
「本王在這裡等候,就不進去了,你帶著郡主進去便是。」雲景昭知道自己在裡面的話,可能多少是有些不方便你的,於是便知趣的留了下來。
白枳隨同國師走進了正殿。白枳知道涵章很快就幻化成人形出來了。
「郡主,不知道找貧道有何吩咐?」國師不明白的問道。
「國師,難道你就沒有發現我跟普通人不一樣嗎?」白枳笑了笑,然後跟國師說道。
國師愣了一下,然後仔細的看著白枳。沒錯,白枳說的的確是沒有錯,這個人的確是跟普通人不太一樣。但是也說不出來到底是什麼異樣。
「沒錯,郡主的確異於常人,郡主今日前來是不是正是為了此事?」國師詫異的問道。
「恩,正是因為此事前來的。國師難道除了面相之外就沒有看出來別的什麼事情嗎?」白枳繼續追問道,因為白枳也想知道,這個國師到底有何能力。
「郡主,貧道不敢說。」國師猶豫的說道。
「但說無妨,這裡沒有別人,殿下也不在這裡,你看出來什麼,儘管說出來便是。」
「郡主,如果貧道沒有猜錯的,郡主一定是六道輪迴之人。貧道說的沒錯吧。」國師輕挑著眉毛跟郡主說道。
國師在第一次見到白枳的時候就已經看出來了,但是事關重大,自己不敢貿然說出這句話的。
「什麼意思?」白枳沒有聽明白這句話。於是看著國師問道。
「就是說郡主是重生之人,而且在郡主的體內還有一種神秘的力量。貧道說的沒錯吧。」國師繼續說道。
白枳點點頭,原理國師真的是有一些本事的。自己的這一切都沒有瞞過國師的眼睛。
「國師每一句話都屬實,但是你可知道我體內是誰嗎?」白枳神秘的說道。
「貧道法力有限,並不能看穿這體內之人,希望郡主明示。」國師皺著眉頭說道。
「國師,你可還記得那一條千年修行的小蛇嗎?」白枳提醒的說道。
國師聽完之後臉色大變,那條小蛇自己當然是知道了,但是當年自己的確已經用內力重傷了這條小蛇,國師心中清楚,那條小蛇絕對是已經活不成了。「貧道當然記得,那是一條有著千年修為的蛇女,不知道何故,竟然追隨貧道到了這皇宮裡面,貧道自然是不會手下留情了,自古正邪對立,我淵源道家,是根本不允許這樣的妖女存在的,郡主為何要提起
這個事情呢?難道說你體內……」國師驚訝的問道。
白枳明白了,國師對於涵章根本就沒有任何感情可言,但是現在國師已經看出來這一切了,自己體內的涵章,也被國師給看出來了。
白枳點點頭,算是默認了國師的說法。
「貧道明白了,原來是那條小蛇帶著郡主重生而來的,這條小蛇現在在你體內是嗎?」國師看著白枳問道。
「恩,她想見你,所以我才帶著她來的。」白枳正說著話,就感覺到涵章在體內已經開始蠕動了。
「讓她現身吧,讓貧道跟她說吧。她這是有為天命的。」國師皺著眉頭跟白枳說道。
「姐姐,你出來吧,我這就離開這裡,有什麼事情你就當面跟國師說就好了。」白枳低頭跟涵章說道。
「涵章,你出來吧,有身事情當面跟貧道說清楚,不要再藏在郡主的體內了。」國師看著白枳跟體內的涵章說道。
「找你找得好苦啊。」涵章長嘆了一口氣,便有一股青煙從白枳的體內冒了出來。
國師看到這個情景,急忙轉身從後面取出來一個葫蘆樣的東西,然後默念了幾句咒語,就看到青煙突然就改變了方向,朝著葫蘆裡面鑽了進去。
「國師,你……」白枳驚訝的問道。
「放心,無妨的,貧道會幫助她的。郡主現在她已經從你體內出來了,郡主你先行離開吧。」國師將蓋子蓋在了葫蘆上面,涵章便沒有了動靜。
「國師,請你不要傷害涵章姐姐,她從來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這麼多年以來,一直都在我的體內修鍊,從來就沒有擅自出來過的。」白枳有些擔心跟國師說道。
「貧道不會傷害她的,郡主儘管放心。」國師說這話就將大殿的房門打開了。
白枳雖然有些不放心,但是這畢竟是人家兩人的事情,自己也不便於摻和,於是跟國師辭別之後便離開了。
來到門口的時候,看到雲景昭仍然站在這裡等著自己。
「殿下,我們走吧,等一下我想去看一下露兒。」白枳看著雲景昭說道。
「都辦妥了?」雲景昭看了看後面,發現國師並沒有跟著走出來,於是只能是看著白枳問道。
「剩下的是他們的事情了。我們還是走吧,」白枳跟雲景昭說道。
「恩。好吧,等一下本王給你一塊令牌,你便可以自由進出天牢重地了。」雲景昭跟白枳說道。對於涵章的情況,雲景昭沒有過多的詢問,因為雲景昭相信白枳,假如白枳想跟自己說話,自然就會主動提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