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林木生浮出水面
白家看似已經恢復了往日的平靜,因為蘇溪柔受傷比較嚴重,所以再也沒有精力去折騰任何的事情了。蘇溪柔每日在房中都是唉聲嘆氣的樣子,自己長這麼大,什麼時候被人這麼的打過,確實是咽不下這口氣,但是即便是這樣,蘇溪柔也沒有任何的辦法,畢竟責罰自己的人是雲景昭,恰恰這是自己惹不起
的一個人物。
「娘,你怎麼下地了?」白琉煙走進房間之後,突然就看見蘇溪柔扶著床頭的位置,然後自己站立在地面了。
蘇溪柔回過頭去,看了一下門口的位置,發現白琉煙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悄然聲息的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娘不想整日的就這麼躺在床上,感覺像是一個廢人一樣。」蘇溪柔說著話,用自己的拳頭使勁的打在了床上。
「娘,不要這樣,事情已經過去這麼久了,再說您的傷不是也好的差不多了嗎?等著完全康復之後你不就能下地了嗎?」白琉煙急忙的走過去,將蘇溪柔攙扶了在床上做了下來。
床的上面放著一個個厚厚的軟軟的墊子,這是蘇溪柔受傷之後特意的趕製出來的一個東西,為的就是減少蘇溪柔的痛苦。
「哎,都怪娘沒用,又一次被白枳給算計了。」蘇溪柔心裏面一直都無法釋懷這件事情。「娘,你有沒有想過,是不是白枳根本就是白家的女兒呢?不然的話,血液是怎麼融進去的呢?不瞞你說,我私下請教過幾個人,都說能夠融進骨頭的話,肯定就是有血緣關係的。」白琉煙將自己的調查結
果告訴了蘇溪柔。
蘇溪柔看了看白枳,面露一種無奈的表情,自己何嘗沒有這麼想過呢?這個事情實在是無法解釋通的。「琉煙,娘知道,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娘總是在思考這個事情,就是平桂家的根本就沒有騙我,他們姐弟離開的時候,我特意將兩人叫到房間裡面,再一次的問了此事,他們始終沒有改變口風,還是之前的
說辭,你覺得他們到了這個地步,還有必要欺騙娘嗎?」蘇溪柔跟白琉煙詳細的解釋道。
白琉煙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雖然蘇溪柔已經這麼告訴自己了,但是白琉煙其實還是有自己的想法的。「哎,事到如今,這件事情已經不能成為理由了,你爹也不會再相信這樣的說法了,也罷,趁這段時間,你跟娘一樣,都好好的休息一段時間,至於白枳,今後我們肯定還會有機會的。」蘇溪柔拉著白琉煙
的手說道。
白琉煙沉默下來了,其實對於白枳,自己的確是有很深的痛恨,但是經歷了這麼多事情之後,白琉煙對於報復白枳已經沒有什麼興趣了。
「對了,爹最近有沒有來看你?」白琉煙突然看著蘇溪柔問道。
「你爹?昨日來坐了一會就走了,怎麼了?」蘇溪柔奇怪的問道。
「沒什麼,其實牡丹姨娘進門之後,爹好像變了很多,對你,對我,還有對哥哥都不再像是從前了,而且最近的這段日子,爹沒玩都是在牡丹房度過的。」白琉煙為蘇溪柔打抱不平的說道。
「琉煙,這就是男人,並不是你這樣,這全天下所有的男人都是一樣的,所以娘必須要提醒你,這很可能也是你今後的生活的。」蘇溪柔何嘗不知道自己在白持禮面前早就已經沒有任何的地位可以說了。
「娘,那我今後就不嫁人了。」白琉煙嬉笑著跟蘇溪柔說道。
蘇溪柔知道白琉煙說的這是氣話,但是同時也是安慰自己的話,為白家辛苦了半輩子,最後身邊只有自己的女兒,蘇溪柔不禁的拉起了女兒的手,看向了白琉煙。
這一看不要緊,蘇溪柔剛剛還沒有注意到,現在突然就發現,白琉煙臉上的傷疤好像比以前變得淡一些了。
「琉煙,娘怎麼感覺你臉上的傷疤變淡了呢?」蘇溪柔好奇的問道,當時太醫明明已經告訴自己了,這個疤痕永遠也不會消下去的。但是傷疤怎麼會發生改變了。白琉煙不自然的躲閃了一下,其實自己連續食用紫河車已經一段時間了,自己每天都會對著鏡子仔細的查看,每天都能發現自己的疤痕一點點的變淡,白琉煙十分的高興,所以現在白府裡面行動的時候也
不再遮擋面紗了。
但是這件事情是瞞不住的,即便是這樣,白琉煙也據對不會告訴蘇溪柔實情的。
「是么娘?琉煙還真沒發現,是不是這段時間你沒有注意啊,根本沒有變淡啊。」白琉煙說道。
「不可能,你的傷疤神什麼樣,娘在清楚不過了,這絕對是變淡了,你告訴娘,你是不是用什麼葯了?」蘇溪柔著急的問道。
「沒有啊娘,什麼都沒用,哦,對了,就是每會用一用皇宮裡面的珍珠膏,難道是這個原因嗎?」白琉煙裝作一臉無辜的跟蘇溪柔說道。
「珍珠霜?珍珠霜還有這樣的功效嗎?這個娘還真的不知道,不過現在也只有是這個原因了,挺好的,琉煙一定要堅持用下去,可能不久的時候,就會痊癒了呢。」蘇溪柔高興的跟自己得女兒知道。
殊不知,白琉煙竟然想自己隱瞞著這樣打的一個秘密,蘇溪柔估計知道以後就不會這麼高興了。不管怎麼樣,蘇溪柔這裡總算是應付過去了,白琉煙通過今日之事,倒是覺得,今後別人問起來的時候怎麼去回答了,雖然珍珠霜沒有這樣的功效,但是這個世界畢竟有太多的不確定,就像是不知道白枳
的鮮血是怎麼融進白老爺子的骸骨的。
雲景昭這段時間並沒有閑著,因為單單憑著白枳給自己提的兩條線索,並不是那麼的好找尋,但是好在雲景昭的勢力可以說是遍布洛陽城裡,所以最終還是找到了林木生。
「郡主,那件事情本王已經調查清楚了。」雲景昭著急的走進了白枳的房間之後說道。
此時的白枳正在地上站立著慢慢的走動,雲景昭門也不敲就闖了進來。
「殿下,什麼事情這麼著急?」白枳對於雲景昭的突然闖入並不是很滿意,但是自己還不好說出來。
「郡主,沒有想到你現在恢復的倒是可以了啊。」雲景昭看著白枳讚不絕口的說道。
「恩,基本上已經自己慢慢的走動了,也不像之前那樣,一走路就感覺到雙腿無力了,這段時間好了很多,殿下到底什麼事情?」白枳看著雲景昭問道,然後便做到了板凳上面。
「恩,就是上次你跟本王說的白琉煙身世的事情,可還記得?」雲景昭走到白枳的身邊,小聲的說道。
「難道殿下已經打探到什麼消息了嗎?」白枳知道,雲景昭絕對不會空手而來的。「沒錯,經過近幾日的嚴密探訪,本王已經了解到了,你說的那個迎春閣的客人,是洛陽城裡面很有名氣的一家裁縫鋪的掌柜的,的確是剛剛在這裡落腳,這個人叫林木生,是個雲遊的商人,妻子在幾年之
前已經過世了,現在只是一個人居住,膝下並沒有子嗣,如果像是你說的那樣,那麼白琉煙應該就是唯一的女兒了。」雲景昭將自己所知道的全部的告訴了給了白枳。
林木生?白枳使勁的回憶這個名字,但是腦海中怎麼都搜尋不到這個名字,應該是自己上一世的時候也不認識這個人的。
「原來真的有這樣一個人,那看來小紅說的都是真的了。」白枳自言自語的說道。
「你說什麼?小紅?那個小紅?」雲景昭工白枳的口中聽到了一個陌生人的名字。於是好奇的問道,並且也知道了,白琉煙的身世正是這個人告訴白枳的。
「呵呵,殿下,這個人你並不認識的。」白枳並不想跟雲景昭再去解釋小紅的來龍去脈,實在是沒有必要了。
「郡主,到底還有多少神秘人幫你?」雲景昭歪著腦袋跟白枳問道。
白枳瞪了一眼雲景昭,並沒有理會雲景昭的問題。
雲景昭尷尬的笑了笑,不管怎麼樣,這些神秘人的存在倒也是幫了白枳很多的忙。
「我們要不要也來一個滴血認親呢?」雲景昭突然神秘的說道。
白枳急忙的搖了搖頭,自己想過這個問題很久了,現在絕對不是公布的時候。
「殿下,絕對不可以這樣做的目前,難道你覺得蘇溪柔還沒有受夠懲罰嗎?據說蘇溪柔直到現在還不能下地活動,一旦爹知道了這件事情,我怕我爹連殺了她的心都有了。」白枳跟雲景昭說道。
白枳害怕雲景昭一衝動,說出了這個事實,如果是這樣話,那麼恐怕就真的麻煩了。「恩。本王能做的已經做完了,剩下的就看郡主你了,事情就掌握在你的手中,想什麼時候公布也是你的自由,不過本王奉勸你一句,蘇溪柔一定會將這的事情強加於你的頭上的,你要小心一些。」雲景昭
善意的跟白枳提醒道。
「讓殿下擔心了,目前蘇溪柔恐怕只能顧自己了,還顧不上我呢,沒關係,等蘇溪柔傷好之後,我也就好的差不多了。」白枳跟雲景昭說道,他並不希望雲景昭總是為自己而擔心。
「郡主,有件事情本王很想知道,為何蘇溪柔總想至於你死地呢?」雲景昭好奇的問道,皇室的勾心鬥角,自己見的多了,但是白枳這種情況的爭鬥,雲景昭卻是很少見到的。
「枳兒不知,從一開始,蘇溪柔就想將我置於死地,枳兒不明白她為何要這樣做。」白枳一臉不知情的樣子跟雲景昭說道。
「難道是為了白琉煙,但是蘇溪柔就沒有想過嗎?即便是沒有你,白琉煙也不會怎麼樣的,還會是現在這個樣子的。」雲景昭不解的問道。
「哎,冤冤相報何時了,但是我既然已經踏進來了,那麼就很難在出去了。」白枳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跟雲景昭說道。
對於如今這樣的情況,雲景昭只能是在白枳遇到危險的時候,出手相助了。
「小姐,夫人來看望您了。」就在這個時候,聽見外面胭脂大聲的朝著裡面喊道。
雲景昭有些慌亂,很顯然,胭脂實在向裡面報信,白枳指了指窗戶,雲景昭會意的走了過去,打開窗戶,便跳了出去。
「怎麼可能?蘇溪柔還在養傷,怎麼回過來自己這裡。」白枳禁不住的想到。「進來吧。」雖然不知情,但是白枳還是沖外面大聲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