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雲景昭的關懷
「不知道鳳池會不會懷疑到我?」白枳擔心的跟雲景昭說道。「怎麼會呢?鳳池不知道你們姐妹二人之間的關係,而白琉煙也絕對不會將這些事情告訴鳳池的,況且那一道菜是蘇溪柔親自做的,有問題也只能說明是蘇溪柔心懷不軌,這次母女二人只能是有苦也不會說
出來的。」雲景昭急忙跟白枳分析道,以打消白枳心中的顧慮。
白枳這個時候才幡然醒悟,這麼簡單的道理,自己怎麼就想不到呢,看來真是被勝利沖昏了頭腦了。
「對對,你看枳兒都糊塗了已經。」白枳有些不好意思的跟雲景昭說道。
「郡主,本王前來並不是這一件事情,本王也沒有料想到,這一次的事情竟然還有以外的收穫。」雲景昭知道前面的東西都是鋪墊,後面的事情才是真正的重點了。
「怎麼,難道還有比從馬車上扔下來更好玩的事情嗎?」白枳也不知道雲景昭口中的以外收穫到底指的是什麼。
「接下來本王要告訴的你恐怕就你不是什麼好玩的事情了,而是比較恐怖的事情。」雲景昭神秘的跟白枳說道。同時聲音已經壓得很低了。
白枳驚訝的長大了嘴巴,看向了雲景昭,在白琉煙和鳳池身上,還能發生什麼恐怖的事情呢?這個自己可能真的要好好的聽一聽了。
雲景昭等了半天,不見白枳說話,只是眼睛一直看著自己,雲景昭知道,白琉煙是在等待自己的答覆,於是清了清嗓子,準備告訴白枳這件事情。
「小童在最後的事情,聽到了兩個人的一段對話,是鳳池告訴白琉煙的,說西域可以修鍊一種秘術,這個秘術是可以去除白琉煙臉上的傷疤的。」雲景昭跟白枳說道。
「秘術?西域的秘術?殿下知道嗎?」白枳感覺到後背有一些發涼,因為自己之前聽說過的,西域的秘術都是比較邪的,是那種普通人都不能接受的修鍊,鳳池怎麼還會告訴白琉煙這個東西呢?
「本王也不知曉,好像從來也沒有聽過,郡主,是否知道紫河車?」雲景昭跟白枳問道。
白枳默默的點了點頭,自己好像在哪本書上看到過這個東西,是新生嬰兒的胎盤。
「知道,是胎盤。」白枳鎮定的說道。
雲景昭奇怪的看這白枳,白枳怎麼還會知道這個東西,白枳到丟還有多少神秘的東西,自己是不知道的呢?不過現在也不是追問這些事情的時候,興許只是白枳博彩多學罷了。
「鳳池所提到的秘術,便是讓白琉煙每日兩次食用胎盤。」雲景昭現在也不知道,白琉煙是否能夠接受這個方法。
白枳沉默了,這是何等的邪事,假如白琉煙真的食用的話,那麼白琉煙今後將會怎麼去面對眾人呢?白枳只知道,換做是自己,是絕對不可能接受的。即便是讓自己的臉上攜帶一輩子的傷疤。
「這個方法真的會見效嗎?還是鳳池戲弄白琉煙呢?」白枳心中有些疑問,難道胎盤真的還有這樣的功效嗎?「這個也許是真的,本王從一本醫術上看到過,很早的時候,宮裡的太醫會拿胎盤當做藥引子,供宮裡的女人使用,據說是有美顏常駐的功效,但是一般不會輕易的使用的,因為胎盤始終都是被視作一種污
穢之物的。」雲景昭跟白枳認真的分析到。
既然胎盤能夠有美顏的功效。那麼很可能,直接食用的話,應該會有去除疤痕的功效,對於這一點,雲景昭倒是深信不疑的。
「原來真的是有這種東西的,那麼枳兒想著,白琉煙向來是十分的重視自己地容貌的,現在有了解決問題的方法,不管是什麼樣的方法,也一定會嘗試一下的。」白枳肯定的跟雲景昭說道。
「不會吧,哪有女子會接受這樣的東西呢?」雲景昭不敢相信的問道。白枳轉念一想,也是,胎盤那個東西自己雖然沒有真正的見到過,但是也能夠想象到是有多麼的噁心,假如白琉煙服用的話,豈不是真的成了野人嗎?而恰恰白琉煙一向都是養尊處優的大小姐,平時吃一
點不好的東西,都是難以下咽的,怎麼可能接受這樣的東西的。
「可能枳兒真的是想多了,也罷,這件事情就這樣過去吧,反正白琉煙也不會找到我這裡的。」白枳神了一個懶腰,然後跟雲景昭說道。
雲景昭看出了白枳已經有了一些困意了。
「靈歌最近怎麼樣?」雲景昭剛剛來的時候,並沒有看到靈歌的身影。
「挺好的,一直都是在暗中保護著枳兒,殿下放心便是。」白枳嫣然的笑了笑,然後跟雲景昭說道。
「那就好,對了,郡主今日腿腳是否好了一些呢?」雲景昭看著白枳的腿問道。
白枳笑了笑,然後慢慢的掀開了蓋在腿上的攤子,然後將自己的腿輕輕的翹了起來,好像已經能夠稍稍的活動了。
雲景昭看到這一幕,十分的高興,自己還沒有看到過,白枳能夠活動受傷的腿呢。
「太好了,郎中怎麼說?」雲景昭興奮的問道。「不是郎中,是太後派過來的太醫,每隔一天都會過來探病的,太醫告訴我說,腿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但是擔心還是沒有完全恢復,所以特意叮囑枳兒,沒有太醫的指令,枳兒是不能夠隨便下床活動的自
己。」白枳跟雲景昭說道,自從白枳手上之後,太后便被排出來宮內的三名太醫,每一日都過來探望病情,調換藥房。
但是白枳覺得這樣有點太麻煩了,於是便強行的趕走了兩名太醫,只留下了一名,而且還是兩天來一次,太后在白枳的堅持之下總算是妥協了。
「還是太后想的周到,對了,等你傷好了之後,能不能給本王一個贖罪的機會?」雲景昭突然問道。
白枳顯然被這一句話給問蒙了,怎麼還有贖罪這一說呢?雲景昭做了什麼,還要向自己贖罪呢?
「殿下,你這是什麼意思?」白枳十分不理解的問道。
「假如不是本王帶著郡主騎馬,也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的。所以本王必須要向郡主賠禮才是。」雲景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殿下假如這樣說的話,那麼枳兒倒是真的不好意思了,那是蘇溪柔特意安排的事情,跟殿下沒有任何的關係,這是枳兒命中注定的,無法逃脫的。」白枳笑了笑然後跟雲景昭解釋道。
「但是……」雲景昭欲言又止的樣子,話到了嘴邊,但是並沒有說出口。
「真費勁,看不出來啊,哪是什麼賠罪啊,就是想跟你一同出遊呢。」涵章突然在體內跟白枳說道。
這句話只有白枳能夠聽到,白枳馬上臉就紅了,不是涵章提醒的話,白枳真的是沒有想到這一點呢。看來這個雲景昭真的是吃定自己了。「呵呵,殿下的心意,枳兒明白,不用跟枳兒賠罪什麼的,枳兒受道了殿下這麼多的幫助,應該是枳兒感謝殿下才是,等枳兒完全康復之後,好好的感恩殿下,洛陽城所有的酒家,殿下儘管選便是。」白枳
爽快的跟雲景昭說道。
「哈哈,那就不要怪本王不客氣了,那麼事情就這麼定了,時間也不早了,郡主好好的休息,本王告辭了。」雲景昭辭別白枳之後,起身便離開了。
窗戶閃了一下,很快便關上了。白枳知道雲景昭已經離開了。
白枳坐在床上,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然後緊接著自己的房門就被敲響了。白枳讓了進來。來人正是胭脂。
「殿下離開了是嗎?」胭脂四下的張望了一下,並沒有看到雲景昭的影子。
「你怎麼知道?」白枳奇怪的問道,好像雲景昭過來的時候,胭脂從來沒有見過啊。
「郡主,胭脂剛剛早就過來了,剛想敲門,就聽見裡面傳來了殿下的聲音,於是奴婢急忙退下去了,害怕別人突然闖進來,所以奴婢一直都在遠遠的守著。」胭脂看著白枳說道。
白枳笑著,然後拉起了胭脂的手,胭脂雖然沒有什麼頭腦,但是對自己一向都是十分的忠心的。
「這件事情要提我保密知道嗎?」白枳有點不放心的叮囑道,胭脂雖然對自己忠心,但是也保不齊哪一天突然說漏了嘴,讓別人知道雲景昭深夜還會從窗戶到自己的閨房內停留的。
「放心吧,郡主,奴婢不會告訴任何人的,對了郡主,楚王殿下是不是喜歡你啊,假如是的話,那麼今後您不就是王妃了嗎?那奴婢的地位是不是也就高升了啊。」胭脂笑嘻嘻的問道。
白枳假裝生氣的瞪了一眼胭脂,命令胭脂不要再亂說話,胭脂急忙閉上了自己的嘴巴,停止了說話。
「行了,時間也不早了,你抓緊時間回去休息吧。」白枳看到胭脂的樣子,笑了笑,然後跟胭脂吩咐道。
「奴婢知道了,就是想看看小姐這面還有什麼事情沒有,沒有話,奴婢就回房去了。」胭脂說著話。白枳沖著胭脂輕輕的搖搖頭,胭脂便幫助白枳吹滅了蠟燭之後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