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蛇女顯神通
雲景昭走到白枳的身邊,眼睛死死地盯著白枳,白枳下意識的往後面退了一步。
「殿下,您想幹嘛?」不知為何,白枳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分明感覺有一些顫抖。不知道是膽怯,還是怎麼個意思。
「不幹嘛,本王就是想仔細的看看你罷了,明日開始,本王便開始監督你了,你可不能偷懶哦。」雲景昭語氣中透露著一種戲謔的感覺,讓白枳感覺很不自在。
「為太后祈福是枳兒的福分,殿下儘管放心就是,即便是殿下不監督,枳兒也絕對會遵循的。」白枳看著雲景昭認真的說道。
「那就好,天色已晚,本王就先行離開了。郡主早點休息便是。」雲景昭跟白枳說完之後,便轉身離開了。
白枳透過窗戶向外面看去,只見雲景昭在園中左右張望了一下之後,然後一個縱身就翻上了牆頭,然後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白枳看到雲景昭逃離的這般的輕鬆,感覺到十分的諷刺,諾大的一個白府,竟然讓一個外人來去如此的自如,白枳想到這裡,覺得今後自己在這方面一定是不能屬疏於防護的。太后的病白枳感覺到十分的奇怪,為什麼自己沒有事情,難道真的就是因為太後年歲已經大了嗎?雲景昭跟白枳分析太后病情的時候白枳便感覺到有些蹊蹺,白枳一直懷疑是不是在皇陵的時候沾染了什麼
邪氣。
「涵章,你在不在。」白枳覺得這個問題,恐怕只有涵章才能夠給自己解釋清楚的。但是很久沒有聽見回應,白枳覺得想必涵章早就已經休息了吧。於是白枳起身,回到床床邊準備早早的就寢,明日還有很多事情要去做的,為太后祈福必定是一件大事情。肯定是還有很多細節需要注意的
。
白枳剛剛吹滅了蠟燭,躺在了床上,然後就感覺涵章好像重新在體內活躍起來了,因為白枳已經明顯的感覺到那種氣息了,而且這一次白枳感覺到氣息好像更加的強烈起來了。
「涵章,是你嗎?」白枳輕聲的問道。
「恩,是我。在你體內修鍊了幾日,剛剛結束。」涵章說話的聲音明顯感覺到比以前更加的洪亮了,因為白枳感覺到涵章說話的時候,自己的身體都在震動。
「剛剛想問你一些事情,看你沒有回應,就覺得你應該是在忙著修鍊。」白枳跟涵章說道。「你剛剛和那個人的對話我都能感覺到,沒錯在皇陵之內,的確是有一種邪氣,是來自於墳墓之中的陰氣,你體內也有的,但是這種氣息已經完全的被我吸收了,所以你才感覺不到的。」涵章跟白枳解釋道
。
「難道不是因為我年紀小的緣故嗎?」白枳剛剛聽雲景昭跟自己說的並不是這樣的。
「跟年紀沒有關係,這種邪氣侵襲人體,對人體是有一定的傷害的,而且上時間的聚集,人體很快就不行了。」涵章說道。
白枳心裏面有點害怕,因為顯然太后就是有這種邪氣在體內存在的,這樣的話,肯定是要出大問題的。「那麼太后是不是也是這個原因,剛剛來人說道,太后近幾日接連眩暈了兩次,好像太醫也束手無策額的樣子,那這麼應該怎麼辦啊?」白枳的意思其實是想讓涵章去幫助太后的。因為白枳知道涵章絕對是
有這個能力的。
涵章沉默了一下,然後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本就不想干預這人間之事,但是無奈還附在你的體內,每日還要受到外界的干擾,讓我無法清修。算了,誰讓我用著你的身體呢,說吧,你想讓我怎麼樣?」涵章的口氣有些無奈。
白枳輕輕的笑笑,其實涵章的性子很好,有時候有點小脾氣,但是終究還是為了自己好的。假如說涵章不是一個蛇女的話,那麼白枳覺得自己應該跟涵章的關係還是很好的。
「太后是除了枳兒的親人之外,唯一對待枳兒很好的一個人,所以枳兒希望涵章姐姐你能夠幫助一下太后。不知道是否方便。」白枳這是第一次稱呼涵章為姐姐。
「小丫頭,還叫我姐姐,知不知道我的歲數都可以當你的祖宗了?」涵章在白枳的體內咯咯的笑個不停。
這是白枳第一次聽見涵章笑出來,可見涵章心中的仇恨還是減輕了不少,所以白枳也感覺這件事情肯定是沒有問題的。
「我能夠感覺到的,太后體內肯定是有邪氣橫生的,但是具體有多少我就不知道了,不過太後年歲已大,我很難進入到其體內,只能說你帶著我進入到你皇宮裡面,我看看才能知道的,」涵章為難的說道。
「枳兒明白了,但是明日開始為太后祈福,估計進宮的話要到後天了,時間還能來得及嗎,危險性大不大。」白枳擔心的問道。
白枳知道祈福的事情,每祈福兩日便會在次日進入皇宮,將修來的福氣全部帶給太后才行。
「暫時沒有事情,不過時間久了就那不好說了,宮內的太醫根本是束手無策的,這也難怪,死人的事情,活人怎麼可能知道呢?」涵章跟白枳說道。
白枳這一下心裏面便有底了,最起碼知道太后目前還是安全的。
「對了,我怎麼現在感覺你總是感覺不到呢,而且有時候感覺到了時候也是很強大的氣場,跟之前大不一樣了。」白枳將心中的疑問問了出來。
「這段時間,一直在努力恢復我的功力,可能是有所提升了吧,對了剛剛的那個男人,我感覺跟你很有緣分,每次跟他見面的時候,我都能感覺到你體內細微的變化的。」涵章突然問道白枳這個問題。
這個問題讓白枳真的是很難回答,畢竟涵章屬於一個比較有法力的人,自己想哄騙也是幾乎不可能的,所以只能是保持沉默,恐怕才是最好的選擇吧。
「你不回答,但是我也知道,你想的是什麼事情都瞞不過我是嗎?」涵章說此話的時候,很明顯有一種炫耀的成分在裡面。
白枳傻了,這個涵章還會讀心嗎?自己想什麼事情,都瞞不過去,這以後自己還有什麼秘密可言啊。
「你有點讓我可怕。」白枳突然聲調降了下來,跟體內的涵章說道。「不用緊張,我只會存在你的體內,而且等我忙完我的事情,我便會離開你的身體的,白枳,你想要報仇的話,必須要心狠一點知道嗎?不然的話你會一事無成的,之前清河庄的那個人,你就應該直接滅口
的,而不是還留著一個活口,你覺得這樣你是幫助了她,其實只會讓她徒增傷悲的。」涵章跟白枳說道。
其實白枳向來做事情都是心慈手軟的,即便是這樣,白枳也是感覺比上一世要狠多了,不過看樣子,涵章還是沒有覺得自己心狠。
涵章說的並不是沒有道理。白枳做事情思前想後,總是考慮的太多了。
「姐姐,你可能不知道,我要尋仇的這些人都是自己曾經的親人,枳兒實在是不忍心下手啊。」白枳悠然的說道。
「哎,這一點我不能幫助你了,只有你自己改變才可以的,對了護膝已經交過去了吧?」涵章突然問道。
「恩,已經給她了,但是不知道她會這麼處理的。」白枳想了想說道。因為白枳斷定白琉煙是絕對不會戴上那個護膝的。「那就可以了,護膝的用處你日後便會知道了,我在你體內的時候,你做事情我都替你著急,太后的事情結束之後,宮內就會有一個盛大的宴會的,到時候就是上蒼給你的機會、」涵章又一次跟白枳透露了
這樣的事情。
「宴會?什麼樣的宴會?」白枳不解的問道,因為自己記憶中好像是沒有這件事情的存在的。
「你還記得晉平公主嗎?」涵章突然問道。這個人就像是一根刺一樣,一直都扎在自己的內心,因為白枳知道上一世的時候,月兒被強暴致死的時候,這個晉平公主就站在一邊默默的看著,沒有阻攔,因為晉平公主那個時候已經成了白琉煙的爪牙
了。
涵章說起這個人的時候,白枳猛然間就來了精神了,幾乎已經忽略了這個人了,這都是白琉煙身邊的人,當時的時候沒有少幫助白琉煙還自己的,所以自己現在要提前下手了。「晉平公主,恩,我當然記得,現在這個晉平可能還不把白琉煙放在眼中的,畢竟她的身份比白琉煙要高很多,但是可能她想不到,今後會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等等,難道你的意思是……」白枳突然想到一
個主意,難道這個就是涵章的計策嗎?
「你知道就好,其實很多事情都是冥冥之中註定的,是沒有辦法改變的,那一日便是你大顯身手的好機會,具體怎麼去做,你自己好好的想……」涵章說這話,突然停了下來。
本來就很安靜房間,一下子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白枳當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說著說著突然就沒有動靜了呢?
「你怎麼了?沒事吧?」白枳著急的問道。
「我現在真是功力不行了,再加上有你這個的身體的屏障,剛剛門外一直有人,我竟然沒有察覺到。」涵章遺憾的說道。
好可怕的事情,白枳沒有想到竟然已經有人開始監視自己的一舉一動了,那麼自己跟涵章說這麼多的話,豈不是全部聽到了?
「啊?不是吧,那怎麼辦?我們剛剛說了這麼多。」白枳擔心的問道。
「我倒沒有什麼,我的話外面的人聽不到的,倒是你說的話,可能能夠聽一個大概。」涵章跟白枳說道。
「知不知道是誰的人?」白枳突然問道,雖然心中已經有了人選了,就是蘇溪柔,但是還是不敢完全的確定。
然後涵章沒有的動靜,只是在白枳的體內來回的遊動,沒有一顆停歇的。
過了一會之後,白枳逐漸的感覺到涵章安靜下來了。
「白府的西南方向。」涵章在體內說道。白枳冷冷的笑了一聲,真沒有想到,自己還是算錯了,因為西南方向並不是蘇溪柔的房間,而是白琉煙的房間,看來白琉煙從清河庄回來之後,對自己防範的更加的嚴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