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邱商指認
白持禮聽到這句話之後,只感覺到天旋地轉,然後身體不自然的晃動了一下,蘇溪柔急忙上前扶住。
「來人,通知邱大人。」白持禮聲音開始有些發抖了,因為自己根本就不知道怎麼去跟邱解洲解釋這件事情的。
因為這件事情必定是在自己的府上發生的。
「老爺,我們怎麼辦?」蘇溪柔哆哆嗦嗦的問道。
「你告訴我發生了了什麼事情?」白持禮看著蘇溪柔問道,因為白持禮知道,這件事情一定是跟蘇溪柔有關係的。「事到如今,我也不瞞著老爺,的確是我約的邱公子,這件事情你也知道的老爺,我便安排人帶著邱公子去見枳兒,但是等了很久也沒有見到邱公子回來,於是便派人去找,就在花園裡面找到了受傷的邱公
子。」蘇溪柔戰戰兢兢的說道,現在只有把事退給白枳了,因為蘇溪柔知道這件事情一定就是白枳所為。
「去,讓白枳過來見我。還有你,到書房等我,邱解洲沒來之前,我們必須搞明白這件事情。」白持禮說完生氣的便離開了。
白枳知道蘇溪柔一定會懷疑自己的,不過還好,自己做的這些事情,沒有任何人知道,就算是之人自己,恐怕也是沒有證據的,只要是自己咬住不鬆口就好。
「爹,是你找枳兒嗎?」白枳過來的時候,見到蘇溪柔和白持禮都已經在書房裡面等著自己了。
「白枳,我問你,邱公子的事情是怎麼回事?」白持禮嚴厲的說道,自從白枳回來之後,白持禮從來沒有這個嚴厲的跟白枳說過話的。
「邱公子?我根本就不認識這個人啊,爹。」白枳一臉無辜的跟白持禮說道。
「枳兒。剛剛你還跟娘說要找邱公子的、沒關係的枳兒,不管你做了什麼事情,只要是告訴了爹娘,我們一定會想辦法幫助你的。」蘇溪柔誘導的說道。
「娘,我是找過你,我只是聽說娘派人過來,帶著邱公子見女兒的,但是我並沒有看見,所以才過去問一下娘的,邱公子怎麼了?」白枳還是一臉的茫然,好像什麼都不知道一樣。
蘇溪柔對於白枳這樣的說辭,其實是有思想準備的,既然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講一個會武功的男人傷到這個樣子,所以絕對是不會承認的。
「你給爹說的是不是實話?」白持禮對於白枳這樣的說辭,自己也很無奈。
「是的爹,千真萬確。女兒一直都沒有離開過房間的。」白枳堅定的說道。
「你先回去,這兩日沒有什麼事情就待在房內吧。」白持禮跟白枳說道。
白枳跟自己爹娘辭別之後了,轉身就離開了。
「老爺,我懷疑就是白枳所為,我估計是這個邱公子欲行不軌,才被白枳襲擊的,我們要不要把白枳送到官府?」蘇溪柔等著白枳離開之後,在白持禮身後說道。
「什麼事情都是要講究證據的,你有證據嗎?你告訴我。」白持禮反問道。
蘇溪柔搖了搖頭。
「不可能是枳兒,覺我所知,邱商是有武功的,枳兒肯定不是邱商的對手,這件事情拿到那裡去說,都是能夠說得通的。所以不會是枳兒,對了人是在哪發現的?」白持禮突然轉身問道。
「在小花園那裡。」蘇溪柔不假思索的說道。
怎麼會在小花園呢?這個小花園可是自己提議為白琉煙建造的,就在白琉煙的房間一旁,平時是沒有人到那裡去的,難道這件事情跟白琉煙有關係嗎?
「琉煙在哪裡?」白持禮問道。
「琉煙一直都在房中,始終沒有出來過,老爺,你還懷疑琉煙嗎?」蘇溪柔驚訝的問道。
「不是我懷疑琉煙,而是我害怕會有人因為此事而陷害琉煙。」白持禮擔心的說道。
這一點,蘇溪柔是沒有想到的,但是經過老爺的指點之後,現在想想,確實是有問題的,這個人是白枳是無疑的,但是奈何自己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證據的。
白枳開心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對於邱商的傷勢,白枳已經知道了,第一個大的仇恨自己總算報了,所以現在心情還是很好的。
只不過不知道那個李三為什麼幫助完自己就離開了呢。「小姐,奴婢聽說邱公子受傷十分的嚴重,好像以後都不能人道了。」胭脂聽到這個消息之後,十分的震驚,因為最後見到邱公子的人就是小姐,但是後面的事情自己和綺羅也不知道,但是胭脂隱約的感覺
到小姐是托不了干係的。
「是嗎?那真是太好了,省的以後這樣的人無惡不作了。」白枳好像對於研製的話並沒有太多的驚訝。
「小姐。是不是你……」胭脂小聲的問道。
「胭脂,不該說的不要亂說,記住,我始終沒有離開過這個房間知道嗎?」白枳嚴厲的跟胭脂說道。
胭脂急忙使勁的點點頭,看來小姐真的是跟這件事情有關係,但是不管怎那樣,那個邱商總算是一個惡人,小姐這也算是為民除害了把。
白枳知道,白持禮沒有證據也是不能懷疑自己的,現在自身難保的肯定就是白琉煙和白持禮了。
估計很快邱商便能夠醒過來,到時候指認的一定就是白琉煙。
邱解洲接到消息之後,急急忙忙的便趕了過來。
早上的時候,邱商還好好,怎麼突然就出事了呢?
「白持禮,你告訴我發生了什麼?」邱解洲看到邱商的樣子,立刻大聲的呵斥道。
「邱大人,這件事事情我也不知道,我也正在調查這件事情,到時候有結果了一定會通知邱大人的。」白持禮面不改色的說道。
因為白持禮知道,自己沒有證據,這邱解洲也是沒有證據的。斷不能拿自己怎麼樣,即便是讓皇上知道了這件事情自己也不會很害怕的。「胡說八道,白持禮,我警告你,犬子是在你府上出的事情,你是脫不了關係的,就是你派人做的,你告訴我,到底傷到哪裡了?」邱解洲看到昏迷的邱商,到處都是血跡和包紮的痕迹,並不知道傷到哪裡
了?
「邱大人不要這麼著急,發生這樣的事情我也很遺憾,放心我一定會調查清楚的,只不過令郎受傷的是下體,今後恐怕不能……」白持禮看著邱解洲說出了事情。
邱解洲前面的並沒有聽進去,只是最後一句讓自己聽的十分的清楚,就是自己的兒子日後已經不能行人道了,這根太監還有什麼區別。
邱解洲只感覺,怒火攻心,然後一把死死的抓住了白持禮的衣領:「我告訴你老東西,這件事情我跟你沒玩,你最好趕快將兇手給我找出來交給我。」邱解洲一字一句的說道。
下人看到自己的老爺被人威脅,於是上前,將邱解洲給拉開了。
這個時候,邱商迷迷糊糊的發出了聲音,好像是要醒過來了。
邱解洲掙脫掉這些嚇人的舒服,然後著急的跑了過去,看到邱商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商兒,商兒,你怎樣了,我是爹啊。」邱解洲緊緊的抓著邱商的手說道。
白持禮看到邱商醒過來了,於是急忙的走過去,他也很想知道到底是誰襲擊的邱商。
「爹。啊。」邱商剛開口就感覺到身體傳來撕心裂肺的疼痛。
「爹,你告訴我,我怎麼了?我是不是……」邱商痛苦的問道。
邱解洲不知道怎麼才能回答這個問題,但是這個事情是瞞不住的,邱解洲只能是痛苦的點了點頭。
邱解洲閉上了眼睛,有一行淚水從眼角流了下來,這可能是男人一生的痛苦吧。
「你告訴爹?是誰?是誰傷害你的?」邱解洲料定兒子一定是看到了行兇的人的。
「爹,你要替我報仇,是白琉煙。是白琉煙。」邱商咬著牙痛苦的說道。
白持禮聽得真真切切的,看來真的是讓自己猜中了,果然是有人陷害白琉煙的。
「怎麼可能?他一個弱女子,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恐怕我都做不到吧。公子是不是記錯了?」白持禮當然不會承認這樣荒唐的指正。
「是啊,商兒,一個弱女子怎麼可能傷到你呢?」邱解洲也不敢相信這樣的指正。
「有人幫他,但是我不知道是誰?我是被那個人射中了穴位,然後從不能動彈,才讓白琉煙傷了我的。」邱商一字一句的跟白持禮還有邱解洲說道。邱解洲一下子就站了起來,眼神裡面滿是痛恨,死死的盯著白持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