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深夜來客
這一刻,黎天感覺特別無語,這女人居然要為他立廟台,貌不是哪根筋搭錯了,立什麼廟台,你以為老子會食人間煙火嗎?
想到這,黎天開始伸出右手朝夏薇的額頭摸去,使得夏薇一愣:「老公,你幹嘛?」
「我試試你有沒有發燒!」
「我好得很!」
「好的很,幹嘛竟說胡話?」黎天翻了翻白眼,而夏薇卻淺淺道:「我哪有說胡話了,根據書上記載,神仙不都是要食人家煙火嗎?沒有煙火,我怕你以後離開地球會餓肚子!」
這…這女人病的不輕,是不是該打電話叫120呢?
想著的同時,黎天真的掏出了手機,使得夏薇不解,於是問道:「老公,你打電話給誰?」
「給醫院啊!」
「給醫院幹嘛?」
「治你的神經病!」黎天做出一副我很認真的樣子,使得夏薇的美眸狠狠瞪了他一眼,道:「老公,別鬧,我與你說正事呢!」
說完之後,夏薇一本正經的繼續道:「老公,你喜歡金身,還是銅身,我看金身比較好,比較大氣!」
噗~
聞言,黎天老血一噴,還金身、銅身,你把我當成了十八羅漢嗎?還有,老婆,你確定不是跟我開玩笑?
這一刻,黎天要有多無語,就有多無語,這女人還要給他塑造金身,你是想讓我接受天下人供奉嗎?
「老公,你的眼神怎麼怪怪的!」夏薇的美眸眨了眨,露出一抹可愛的神色,使得黎天有種想撞牆的舉動,黎天道:「關於豎金身這件事,以後再說哈,我累了!」
「喂喂,老婆你幹嘛拽我衣服!」黎天剛剛起身,夏薇一把拉住了黎天的一角,道:「你給我坐下,我跟你說的是正事,我是為你以後著想,少給我打哈哈!」
「老婆,什麼正事,你這都是歪門邪道好吧,誰告訴你神仙就要享受人間煙火的?還有,那些廟中燒的那些煙火除了污染環境之外,什麼作用都沒有,神仙才不管你們呢!」
「是這樣嗎?」
「我是神仙,我比你清楚!」黎天翻了翻白眼,而夏薇卻破天荒的道:「要不,我們繼續造孩子吧!」
咣當~
黎天一屁.股從沙發上摔了下來,跟著咽了咽口水道:「我不是說過等我三年嗎?三年之後,你想要一窩,我都答應你,更何況我們不是也拉鉤了嗎!」
……
深夜十二點,龍淵別墅。
龍淵別墅,凌沫熙與凌老爺子早早就睡下了,已經進入夢想,然而,卻在這時候,轟隆一聲巨響,別墅的大門被人從外面一腳踢開。
「發生什麼事情了?」
凌老爺子身軀一顫,披上衣服,一咕嚕的從床上爬了起來,然而,剛剛打開卧室大門,卻就被一股恐怖的殺伐之氣壓趴在了地上,動都動不了。
這樣的一幕,使得凌老爺子心頭大駭,臉色蒼白無比,他區區一個凡人,何曾見過這種場面。
這時候,只見一位身穿黑衣的中年,目光陰沉,透露著冷冽的殺伐之光,漫步走了進來,一把提起了凌老爺子的身體,道:「你就是黎天的家人吧!」
「你是誰?」凌老爺子壓制心中的恐慌,問了一聲。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黎天毀了我一生的基業,我要讓他生不如死!」那黑衣中年冷道。
這黑衣人正是陰曹地府的總會長,從孤獨豪手中逃脫的殷傲雄。
那日,黎天派人蕩平全球所有的陰曹地府地下公會,他殷傲雄也險些慘死其中,幸虧他腦筋一轉,利用陰曹地府的其他人擋住了孤獨豪,趁亂逃走。
現在的黎天貴為九霄國際的風雲人物,他不敢正面去惹黎天,但他可以從黎天的親人下手,逼黎天就範。
「爺爺!」凌沫熙穿著睡衣,從卧室之中跑出來之後,失聲喊了一聲,然而,聲音剛剛落下,卻被一股極冷的殺伐之意束縛在了那裡。
「看來,你就是黎天的妻子,凌沫熙了,你在這正好!」
「我已經與他離婚了,難道你沒有看報紙嗎?」凌沫熙冷道,相比之下,凌沫熙倒是比凌老爺子鎮定些許。
「離婚了又怎樣,離婚了也有感情,更何況我也從資料上查到過,你凌家在黎天眼中,就是他的家,今天晚上我就用你的生命看看黎天還在不在乎你!」
說罷,只見殷傲雄大手一揮,頓時一股龐大的氣力把凌沫熙緩緩託了起來,朝他手中飛去,隨即,殷傲雄五指成爪,扣住了凌沫熙的咽喉,使得凌沫熙就宛若是一隻螻蟻,任人宰割。
咳咳~
凌沫熙咳咳兩聲,神色慘白,她道:「放開我,就算你殺了我,黎天也不會管的,你別費心機了!」
「我倒要看看黎天管不管你的死活!」說罷,只見殷傲雄大手一覽,把凌沫熙抓了起來,隨即,他的目光冷漠的掃了一眼凌老爺子道:「留你一條賤命通知黎天!」
「放了我孫女!」凌老爺子嘶吼,然而,對方並不理會,直接抓著凌沫熙的嬌軀朝門外走去。
「發生什麼事情了?」
這一刻,龍淵別墅花園的保安,紛紛拿著警棍已經趕了過來,直接闖了進來,為首的一位保安隊長見凌雲國際的冰山女神凌沫熙被一人抓在手中,頓時冷喝:「你夜闖民宅,你這是犯法的,放下她!」
凌沫熙可一直是這保安隊長心中的女神,女神的命受到威脅,他焉能罷休?更何況這還是一次表現的機會。
「找死!」
殷傲雄二話沒說,直接伸出左手,一個閃身朝那保安隊長扣殺了過去,殷傲雄乃是天級境強者,區區保安隊長哪是對手?
突來的爪印,頓時使得保安隊長神色大驚,剛想抽出警棍朝對方打殺,卻被一股可怕的殺伐氣息束縛住了。
隨即,殷傲雄的手爪直接扣在了那保安隊長的頭顱之上,跟著五指猛然用力,噗嗤一聲,生生把保安隊長的腦袋擰了下來,猩紅的鮮血濺在了天花板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