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九王的殺手
而蘇小北呢,已經到了文昌公主的身旁,文昌公主本來以為等會兒還有什麼有意思的事情呢,但是看到這裡的盤查已經落幕,且全程都沒有什麼意思,那張臉也是拉下來了,「你真是一個笨伯,這個如何使
得啊,再說了,傷害的是你那二小姐,你倒是古道熱腸的很。」
「公主,那不僅僅是二小姐,那個人要是食髓知味,連您也是會遇到危險的。」文昌公主聽到這裡,嚇絲絲的拉住了蘇小北的手腕——「啊,我好怕,怎麼辦呢,怎麼辦呢?」看到文昌公主都到了這時候,還這樣惡作劇,蘇小北真的不知是文昌公主神經大條還是文昌公主真正就天真無邪呢
。
不,這丫頭聰明著呢,不過不急於表現出來罷了,或者,文昌公主自己也單方面已經開始盤查起來了。
看著文昌公主的眼睛,蘇小北這才沉重的嘆口氣——「現在,我哪裡還會危言聳聽呢,我遇到的一切,我發現的一切都是比較恐怖的,我現在只能用自己的方式去解決,去看了,你倒是看起來可呵呵的。」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連這個諺語莫非您都沒有聽說過不成?」老天啊,文昌公主就是文昌公主,現在居然還說這個。
蘇小北不耐了,「你反正注意自己的安全,那個刀疤臉很是厲害。」「你們軍隊中也有刀疤臉,而我這邊呢,也有刀疤臉,難道你果真就相信你那個姐姐那空穴來風的幾句話不成?真是子虛烏有了,想要盤查,依照我看,還是從本源開始吧,你哪個姐姐又有幾個字是值得相
信的呢?」
是,蘇小北自己也覺得蘇傾城的話,簡直連一個字都要懷疑,但是仔細想一想又不對了,那一晚的事情,不像是蘇小北在空穴來風。
「反正你注意安全,我們這邊的人啊,一個一個都檢查過了,重點呢,現在已經偏移到了你們這邊。」
「這樣啊,那麼本公主也要跟著你們鬧騰了不成,不過也好,免得這姦細是我這邊的,我到頭來啊,跳到黃河都洗不清了。」文昌公主一邊說,一邊笑著回眸,看著自己身旁的幾個侍衛。
「回去了,我們清理門戶去。」一邊說,一邊歡歡快快的去了,蘇小北看到這樣,也是無力吐槽。
她多麼想要提醒文昌公主多多注意自身的安全啊,她看起來大喇喇的,讓人簡直擔憂的要了命,但是文昌公主自己呢,她是快樂的,一邊走,一邊看,一邊還玩兒呢。
到了自己的帳篷這邊,文昌公主還是讓人盤查起來,刀疤臉的人不多,看起來一個一個都老實本分,話說回來,要是人沒有受傷,臉上沒有刀疤倒是沒有可能是戰功赫赫的那個了。
現在呢,文昌公主唯恐因為這事情弄得大家離心離德的,過了會兒,還是淡淡的笑了,將那事情已經告一段落了,這不是文昌公主非要打馬虎眼,而是從心底里,文昌公主還是比較懷疑蘇傾城的。
究竟蘇傾城是什麼人,最近兩個月時間的相處,文昌公主已經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
經過一番的排查以後,那刀疤臉的刺客,究竟在哪裡,已經是一個迷局,拓拔明宇這邊沒有找到,而蘇小北這邊呢,饒是已經絞盡腦汁,但是還是沒有讓這個人原形畢露。
說真的,就連蘇小北現在好像都隱隱約約開始懷疑蘇傾城了,「乖乖,該不會是二小姐又是和車戰聯合起來騙你我?」蘇小北看著拓拔明宇,反正,蘇傾城劣跡斑斑什麼事情都是可以做出來的。
她這麼推論,也算是有備無患,而旁邊的拓拔明宇了,經過短暫的思忖以後,已經說道:「不,我雖然對車戰不是全信,不過看起來那一晚車戰的確是沒有機會和時間與二小姐那樣的。」
「那麼究竟是什麼人,那麼深更半夜的。二小姐難道果真看到了什麼,別不是這裡面又是有什麼陰謀詭計不成?」
畢竟蘇小北已經將該盤查的都已經盤查過了,居然還是沒有掌握情況,那麼只能劍走偏鋒去考慮考慮了,要是這事情發生在其餘人的身上,人們的一定是很關心的。
但是這事情發生在了蘇傾城的身上,就削弱了人們對於她的關心與呵護,不僅僅是蘇小北現在開始懷疑起來,連拓拔明宇跟著也是開始懷疑起來,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過了許久許久。
都沉默了,拓拔明宇站起身來,在蘇小北的面前踱來踱去,腳步不安又煩躁,原本蘇小北還不覺得什麼呢,看到拓拔明宇這樣子,跟著也是開始踱步起來。
「你這是做什麼呢,讓我腦子裡面比剛剛還要亂了。」
「我學你啊。」蘇小北笑了,跟著拓拔明宇也是笑了,一早上緊繃的神經終於逐漸的鬆弛起來,「算了,事情總是會朝著前面發展的,要是沒有急轉直下,很快就會好起來,你我坐觀吧。」
「也好。」拓拔明宇點了點頭,蘇小北與拓拔明宇都以為,這事情很快就會消失了,甚至於這事情眼看就要煙消雲散了,但是讓他們兩個人都措手不及的狀況……發生了。
遠處的草地上,一個丫頭慌張的飛奔過來,看到拓拔明宇與蘇小北在這裡,這丫頭立即就開始磕頭起來。
「什麼事情啊,看你這樣子?」蘇小北一邊說,一邊就拉住了那丫頭的手,那丫頭的手冷冰冰的,簡直好像是剛剛從水中打撈起來的浮冰一樣,給人一種非常不舒暢的感覺。
而拓拔明宇呢,本能的以為,這丫頭遭遇到了什麼廝殺,閃電一般的在這丫頭身後的行動軌跡看著,到底是什麼都沒有。
這才看向了這丫頭,這丫頭看起來好像嚇壞了似的,嘴唇在顫抖,蘇小北看到這裡,立即正色,厲聲說道:「你是哪裡的丫頭,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何又是這般的失色?」
「回王妃,奴婢是伺候在二小姐那邊的丫頭,奴婢之所以這樣子,那是因為……是因為……」這丫頭說到這裡,狐疑的轉動眼眸,看著自己的身旁。
大概是要說什麼機密的體己話,唯恐有人會算計他,這麼一來,蘇小北指了指旁邊的蒙古包,說道:「走,到裡面去慢慢的說,不要著急。」
「謝謝。」丫頭的語聲都要破碎了,而看起來,這丫頭的神色的確不好的很,那受驚過度的臉頰好像見了鬼一樣,簡直白的好像一張紙,丫頭的嘴唇也是失去了本應該就有的紅潤。
一開始,蘇小北與拓拔明宇都以為這丫頭在躲避什麼廝殺,這廝殺看起來還很厲害呢,但是拉住了這丫頭的手腕,到了帳篷中,這丫頭卻說--「王爺,王妃您一定要給二小姐做主啊。」
原來是因為蘇傾城來的,蘇傾城的事情,蘇小北與拓拔明宇正愁著沒有一個什麼突破點呢,看起來這丫頭一定是會帶過來一個消息的,蘇小北給了拓拔明宇一個眼色。
拓拔明宇給小六揮揮手——「在外面一徑的裝聾作啞就是,有什麼人過來偷窺偷看的,格殺勿論,本王准允你先斬後奏了。」
小六點頭,立即帶著幾個侍衛已經去了,這丫頭看到這裡哦的確已經是安全的空間,自己說什麼的確不會有第四個人聽到了,這才覺得腳下一軟,已經噗通一聲就那樣跪在了地上。
蘇小北攙扶了一下,那丫頭失神的從地上掙紮起來,眼睛睨視蘇小北那雪亮的眼睛--「想必,今日你們那邊已經找到了那個罪犯,對嗎,你說出來就是,你只需要說出來,我必然是會為二小姐做主的。」
「這--奴婢說了,您果真就相信嗎?」蘇小北明白了,事關重大,又是看不上這丫頭這蟄蜇蠍蠍的模樣。
「你跟著二小姐時間長了,好的沒有學到,倒是一張嘴就是你二小姐一模一樣的論調,一來,是需要有證據的,難道就血口噴人不成,你們說什麼人是罪犯什麼人就是不成!」
蘇小北不免生氣了,已經忙碌了一早上,現在還過來一個丫頭要消遣自己,「這二來,公道自在人心,你要是說出來,就是天皇老子,難道我蘇小北還怕不成。」
「就是王妃不能奈何那人什麼,還有本王呢。」拓拔明宇補充一句,這丫頭看了看兩個人,這才非常艱難的開口--「早上二小姐發現跟著文昌公主的那個人就是昨晚輕薄了自己的。」
「什麼!」蘇小北幾乎要暴跳起來,什麼叫做「跟著文昌公主」的就是那謀害了她二小姐的呢?
「此話怎講呢,最好莫要說那無憑無據的話,那是栽贓那是陷害,那樣一來你們與那人有什麼區別呢?」蘇小北與拓拔明宇都知道,蘇傾城與文昌公主的關係很僵。
文昌公主親密的是蘇小北,要是沒有什麼情況,他總是和蘇小北的關係不錯的,以至於讓蘇傾城嫉恨起來。
二來,文昌公主看起來是一個大喇喇的女孩,但是聰明的讓人不可思議,現在,想要將文昌公主扳倒的機會終於到了,究竟是蘇傾城故意這樣說,還是果真就……
「葯可以亂吃,話是千萬不能亂說的,本王現在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將剛剛的話收回,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的,還繼續堅持你剛剛的論調不成?」拓拔明宇提醒一句,丫頭苦笑道:「連您都不相信了對嗎?」
「要本王如何相信呢?」拓拔明宇一邊說,一邊看著丫頭,這丫頭從手中拿出來一個什麼東西,他接過來看了看,是一片鎧甲上的貼片,又是交給了旁邊的蘇小北。
蘇小北的記憶力好的讓人不可思議,她很快已經看出來那鎧甲上貼片的來歷。「這是草原上的鐵甲,和我們中原的不同,草原上早晚溫差大,製造出來的鐵甲就比較厚重,並且鋒利一下,這想必是二小姐昨晚從那個人身上拿下來的,對嗎?」蘇小北看著面前的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