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忽然冒出來的壞人
「但是本王並不會對她刮目相看。」拓拔明宇解釋一句,蘇小北看著拓拔明宇--「知道您不會對這個傢伙刮目相看,但是甲之熊掌乙之砒霜,您不會對她刮目相看,必然有人將她看作了是香餑餑的,對嗎?」
「道理好像如此。」
「所以,剛剛那個人是過來輕薄她的,只有這麼一個目的,完事以後,好像覺得不妥當,這才動了必殺之心。」這又是蘇小北的論斷。
「有點兒意思,那個人呢,現在一定是逃之夭夭了。」拓拔明宇說。
「不,那個人一定現在已經到了蘇傾城的屋子中,現在,他發現我們已經在懷疑他,他應該要展開其餘的陰謀了,你我才是到了更加應該小心的地步。」蘇小北一邊說,一邊看向了拓拔明宇。
拓拔明宇跟著點了點頭。
兩個人的腳步很快,已經到了蘇傾城那邊,但是這裡也是風平浪靜,並沒有一個彪形大漢模樣的人出現,距離天亮還很久呢。蘇小北不能回去只能在這裡看著蘇傾城。
而蘇傾城呢,現在昏迷不醒,她只能針灸,過了一個時辰,蘇傾城臉上的氣色看起來才逐漸的紅潤了不少,不過也並沒有醒過來。
文昌公主本來是打算過來的,一聽說悲劇是發生在蘇傾城的身上,倒是和衣而睡了,「哈,真是好,那真是惡人自有惡人磨,不過話說出來,她不是本身就希望有那麼一個男人,在月黑風高夜——」
「將她給那個那個嗎?」文昌公主一邊說,一邊苦笑。
「公主,但是您確定您不過去看一看,這事情您不覺得蹊蹺嗎?原本,我們懷疑的目標呢,就是蘇傾城,但是現在呢,這二小姐倒是遭到了旁人的毒手,這究竟又是什麼情況呢?」
旁邊的丫頭建議文昌公主還是去看看,但是文昌公主呢,已經幸災樂禍的一笑--「這個女人啊,是我最討厭的,現在呢,這個我非常討厭的女人已經完蛋了,我開心還來不及呢,倒是不需要過去看一看了。」
「哎,這樣會不會不好啊,公主。」
「好著呢,我要睡覺了,這是自作自受,你看吧,人呢,總不能做太多的壞事情,不然會多行不義必自斃的。好了,我睏倦的很了,先休息了,要是她沒有死呢,就不要驚動我了。」
文昌公主一邊說,一邊已經去休息了。
蘇小北守護在蘇傾城的身旁,到了第二天的早上,蘇傾城這才醒過來,醒過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嘶聲慘叫,那聲音,簡直好像是將一隻貓兒給丟在了火盆中。
「你叫什麼啊,你還活的好好的呢。」倒是這慘叫嚇壞了床邊的蘇小北,蘇小北昨天晚上,為了蘇傾城早早的醒過來,簡直已經鞠躬盡瘁呢,現在倒是好,是讓蘇傾城一個驚叫給弄醒的。
她還滿肚子的氣兒呢。
「昨晚究竟是什麼情況,你究竟還想的起來嗎?」蘇小北一邊說,一邊看著蘇傾城,蘇傾城是給嚇壞了,就現在看來,臉上的神色還很恐怖呢,是,是,的確是讓人心有餘悸。
但是,你要是不夜半三更勾引拓拔明宇,哪裡就會有現在的事情啊,這事情讓人也很是不可理喻啊,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蘇小北立即伸手,準備拍一拍蘇傾城。
「啊,啊,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啊,我不想死。」她看起來簡直瘋了一樣。
沒有過很久拓拔明宇已經到了,蘇傾城看到拓拔明宇就要衝過去,蘇小北看到這裡,哪裡允許啊,立即格擋在了兩個人的中間,「啊,我說二姐,昨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
蘇小北是想要很快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的,因為只有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這才可以將其餘的狀況給條分縷析出來,但是看眼前蘇傾城的模樣,簡直好像昨晚遇到了鬼一樣。
「喝口水,慢慢說。」蘇小北一邊說,一邊倒一杯水,不,是馬奶子酒。一開始,這種馬奶子酒是蘇小北自己都不喜歡的,但是在草原上兩個月,第一個讓蘇小北喜歡上的就是馬奶子酒。
而第二個讓蘇小北喜歡上的則是酥油茶,蘇小北給拓拔明宇和蘇傾城斟酒,自己呢,握著酥油茶已經開始喝起來,三個人都沉默了,拓拔明宇看著蘇傾城,蘇傾城看起來面色難看的很。
嘴唇鮮艷的好像紅色的花蕾,不過是風雨中逐漸要隕落下來的花蕾呢,看起來讓人恐懼,兩個人面面相覷了會兒,良久良久的沉默,蘇傾城這才逐漸的閉上了眼睛。
蘇小北看著拓拔明宇,拓拔明宇知道,昨晚的事情,不應該是蘇傾城自己導演出來的,後面的貓膩究竟是什麼,沒有人知道。
而目擊者呢,只能看到那離開的男人身形高大,究竟是誰,不得而知,昨晚,蘇傾城並沒有迷糊,現在回想起來,蘇傾城很快已經明白了。
「那個人瘋狂的佔有了我。」她說,一邊說,一邊擦拭一下臉上的汗水,而旁邊拓拔明宇與蘇小北都不約而同的從咽喉中「哦」出來一聲,這「瘋狂的」幾個形容詞,讓人想入非非啊。
「二姐,佔有了你之後呢,又是什麼事情呢?」蘇小北問一句,看著面前的蘇傾城。
蘇傾城摸了摸自己的胳膊,過拓拔明宇與蘇小北都看到,他的胳膊上有毛栗子,可見,昨晚的情況的確不是蘇傾城安排出來的,演戲的情況,她蘇小北見過,但是沒有見過生理現象幫助自己演戲的。
所以,蘇小北想要全神貫注的仔細聽一聽,究竟是什麼情況,而對方究竟是什麼陰謀呢?
「他『瘋狂的』佔有了你以後呢,又是什麼情況呢,你難道就沒有看到那是一個什麼人?」儘管,問這個問題,對蘇傾城來說,是一種殘忍的剝削,是一種摧殘,但是蘇小北有什麼辦法呢?
想要將事情弄清楚,昨晚的任何一個細節都是不能忘記的。
「我…我當然知道了,這是一個男人。」蘇小北聞言,一口茶已經噴出來。「那的確是男人,因為只有男人才會『瘋狂的佔有』而女人是不會的。」這句是廢話,接著蘇小北看著蘇傾城——「後來呢,你不要告訴我,對於這個男人,你除了知道他『瘋狂的』
再也沒有至於的特徵。」
「是一個草原上的男人--」蘇傾城一邊說,一邊閉著眼睛回想。
「你說出來就是,只要是在這裡的人,我總是會給你主持公道的,我畢竟還是你妹妹。」蘇小北說,蘇傾城呢,還在回憶,過了會兒,蘇傾城好像想起來什麼比較重要的東西。
「那男人再次回頭,我看到那男人臉上有一個刀疤,看起來猙獰的很,除了這刀疤,這男人的手臂上還有一個……一個閃電。」老天的,蘇傾城說的什麼和什麼啊,為什麼模模糊糊顛來倒去的啊。
拓拔明宇好像明白了過來,先蘇小北一步,已經沉聲問道:「那閃電是一枚刺青,對嗎?」
「是,是,王爺明鑒,一定要將這惡賊給拿住了,難道要二姐我……我清白的貞操就那樣胡裡胡塗的給蒙上不白之冤了嗎?」蘇傾城說完,這才開始哭起來。
蘇小北就知道的,蘇傾城會哭,但是不知道蘇傾城這樣哭,那哭聲簡直讓人一聽就痛苦了,蘇小北立即指了指旁邊的一個人——「那個,你負責安撫安撫二小姐,我們商量閃亮對策。」
一邊說,一邊拉住了拓拔明宇的手,兩個人從屋子裡面朝著門口去了。
而屋子裡面,被蘇小北指揮過去的男子,立即開始安撫起來,因為蘇小北並沒有走遠,這才聽到那個男人的安慰是這樣的。「啊,二小姐,您這一來不是第一次,這二來,難道肯那樣對待你,其實也很好難道不是嗎?您昨晚一定是非常舒服的,您現在又是假惺惺的哭起來,這鱷魚眼淚您演戲的時候用一用就罷了,現在沒有其餘
人,您就不要哭了。」
這句安慰的說完以後,蘇小北聽到蘇傾城比剛剛還要哭的聲音大了不少。
蘇小北嘆口氣,指了指前面的草坪,意思是,想要和拓拔明宇在前面走一走,拓拔明宇知道蘇傾城的意思了。
「其實,二姐是水性楊花之人,什麼失去了貞潔之類的,不過是想要讓人看看自己可憐罷了,她這是為了博得眾人的可憐,其實沒有什麼的,你不要自責了。」
是,是,拓拔明宇雖然剛剛沒有道歉沒有說什麼自愧的話,不過畢竟昨晚的事情是因為自己而起的,雖然拓拔明宇比較難過,但是到頭來,還是看向了蘇小北。
「我知道。」
「所以你不用難過,其實事情衣襟發生了,現在我們不能和二姐一樣自怨自艾的,要想辦法將那個惡棍給找出來,總不能讓那個惡棍繼續為所欲為啊。」蘇小北一邊說,一邊看著面前的拓拔明宇。
「是,我知道。」拓拔明宇點頭,蘇小北看到今早的拓拔明宇好像心不在焉的模樣,立即拉住了拓拔明宇的手。「你究竟在想什麼啊,看到你這樣子,我心裡都不爽。」
「沒有--」拓拔明宇看著蘇小北——「你不覺得這事情很巧嗎?我剛剛離開了,這個人就出現了?」
「難道還有人想要冤枉你?你怎麼會看得上二價嘛。」蘇小北一邊說,一邊笑了,但是拓拔明宇是無論怎麼都笑不出口的,「不,王妃難道沒有從另外一個角度去看?」
「什麼?」蘇小北睨視拓拔明宇,拓拔明宇道:「這個人很有可能是準備刺殺我的,但是因為機會不充足,這才放棄了狙殺,本來是準備隱藏起來的,又是因為看到了蘇傾城那樣子……」
「你言之有理,繼續說下去。」他一邊說,一邊看著面前的人。「這僅僅是一個推論罷了,要是果真是那樣的,那麼倒是幸虧你我沒有立即處決車站,車站要是死了,倒是做了替罪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