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 家境
跟著小丫頭上了樓,打開門的那一刻,我心中暗叫失策。
因為房間裏黑咕隆咚,根本就不像是有人的跡象。
打開門以後,小丫頭一頭紮進了臥室。
看著牆上的照片,胖子正微笑著衝我笑呢,我心中不由得感慨起來,曾將一起玩到大的兄弟,沒想到第一個離開人世的人,竟然是胖子。
但願你在天堂安好,我會照顧好你的老婆孩子,直到小丫頭嫁人為止。
想起小丫頭,我的心中不免一動。
待會兒,她該不會要跟我發生點什麽吧?
大半夜的男女共處一室,這難免讓人浮想聯翩!
不行,我得離開。
我立刻起身來到臥室的門口,“小丫頭,我先。”
我想說我先走了,你休息吧。
卻不料,房門一下被打開了。
小丫頭站在我的麵前,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的鏤空睡衣,整個人看起來精神煥發,再也不是和我躲在排起通道裏的泥猴模樣了。
她忽閃著大眼睛看著我,讓我莫名的一陣心跳。
也是,這樣的女孩,任誰也會心動不已的。怪不得呂超那個混蛋,想盡辦法,也想把小丫頭占有到手。
“我先回去了。”我低聲說道。
“吃點東西再走吧。”小丫頭笑著說道,“我給你做點飯。”
她說著,便繞過我,急匆匆走進了廚房。
站在原地,我愣愣地看著她忙忙活活的模樣,心中不由得有些焦急。
現在都半夜了,吃飯不怕長胖嗎?
再說了,晚上的時候,我們在路上已經吃過了,根本不餓呀。
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小丫頭喊我吃飯,她臉上帶著些許的笑意。
雖然隻有兩個菜,但是我能看到她,成功從之前的陰影裏走出來,已經十分開心了。
她拿過來一瓶酒,我卻沒有喝。
她正處於哺乳期,也不能喝酒。
“天哥,這幾天真的很謝謝你。”小丫頭說道,“是你讓我邁過了心中的那個難關。”
我擺了擺手,“你就不要跟我客氣了,咱們就是親兄妹一樣。”
“況且,你還是胖子的。”
講到這裏,我沒有再說下去。
“不要再提他了。”小丫頭忽然說道,“吃飯吧。”
我暗暗地瞥了她一眼,發現她正媚眼如絲地看著我,於是我連忙低下了頭。
吃了十幾分鍾,我起身告辭。
我沒有給小丫頭挽留我的餘地,因為,我坐在她的對麵,竟然無意間發現她沒有穿內衣。
無論是她以前有這種習慣,還是,有其他的原因,總之我覺得還是趕緊走的好。
開車回了家,我躺在床上,對於雙棍的追殺,我可以毫不在意。但是我在意的是,小丫頭今天晚上的表現。
她不是說已經要離開海城嗎,怎麽會又留我吃飯呢?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王初一正在客廳裏等著我呢。
“天哥,你回來了。”王初一站了起起來。
“最近都挺好吧?”我坐在了他的身邊。
“挺好。”王初一說道,“你讓我跟蹤的那個叫東來的人,我已經摸清了他家裏所有的一切情況。”
他的話讓我很詫異,原本以為,我走了之後,王初一不會再理會東來的事兒,沒想到他還真上心呢。
“好,你說說看。”我平靜地說道。
王初一咳嗽了一聲,“這個東來,老婆在一家酒店當前台,孩子在附近的一個叫牛劍佛的幼兒園上學。”
“什麽幼兒園?”我聽著拗口,忍不住問了一句。
“牛津,劍橋,哈佛的縮寫。”王初一解釋道。
這麽垃圾的名字,一聽這名字,就知道幼兒園水平就不怎樣。
“東來的父親,常年有病,癱瘓在床。”王初一繼續說道,“整天需要藥物維持,所以東來的生活壓力很大。”
我點了點頭,“怪不得讓他兒子上那麽垃圾的幼兒園。”
“他現在有一套房子。”王初一拿起桌子上的煙,點燃了一支,“那套房子是貸款的。”
“東來呢,經常做一些非法的事兒,比如說要賬呀,打手呀等等,饒是如此,一家人的日子還是過得緊巴巴。”
“天哥,我覺得現在的問題是。”王初一平淡地說道,“咱們要是對東來下手的話,他完蛋了不要緊,回頭他老爹可全指望著他養活呢。”
我嘬了一口煙,“咱們又不是要他的命,就是問他打聽一下,雙棍的下落。”
“你打算怎麽辦?”王初一問道,“他老婆長得不錯,不如咱們讓老豬去,倒時候她老婆一害怕,說不準會……。”
我橫了他一眼,心中暗想,這個混蛋想什麽呢!
“去他爸媽家。”我說著,站起身來。
小夏讓我設法勾引雙棍犯罪,我覺得現在正是還好時候。
這個混蛋追殺我追殺的那麽凶,現在正好給他們點顏色看看!
聽了我的話,王初一呆了呆,“天哥,找東來的父母有什麽意思?”
“難道,你要幫他照顧老人呀?”
屁話!
王初一跟我呆了這麽長的時間,居然還不了解我!
確實,按照正常人的邏輯,應該是找東來的孩子才是最佳選擇。
畢竟孩子沒有那麽多彎彎繞,隻要給他買點玩具和零食,還是很容易控製的。
“既然東來這麽孝順,咱們就和他攀攀親戚。”我說著站起身來,“走了。”
汽車開了好久,終於開到了東來的父母家。
當邁步走進東來的家,我的心頓時跌入穀底。
因為,東來父母家,真是太寒酸了。
整個房間裏,隻有一些簡單的家具,並且是用了幾十年的。
床上躺著一個男人,他已經瘦骨嶙峋,兩個眼窩深陷,讓人看了有些心悸。
“天哥,你要把他爹抓走?”王初一不解地問道。
他的話剛一出口,床上的東來他爸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眼神中露出一絲懼意。
我嘿笑地坐在床邊,“大爺你好啊。”
他張了張嘴,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來,顯然已經不會講話了。
這多少讓人有些尷尬。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白發蒼蒼的大媽,走了進來。
“你們是誰呀?”她詫異地看著我們,臉上帶著質疑的表情。
“我們是東來的朋友。”我緩緩地說道。
大媽臉上頓時堆滿了笑容,“原來是東來的朋友呀。”
“你們有什麽事兒嗎?”
我剛要開口,就聽到門外一陣高跟鞋敲擊地麵的聲音,抬頭向窗外望去,隻見東來的老婆,上半身穿了一件紫色的連衣裙,領口開的低低的,小腿上穿著絲襪,踩著高跟鞋,風擺荷葉一般走了進來。
“你來做什麽?”東來他媽的語氣不善。
“我老公這個月又給你們多少錢!”女人冷著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