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1章 一掌拍死
話到人到,一陣疾風吹來,何馬已經疾奔了過來,那是使出了十分的力氣,他現在已經是練肌六境了,全力奔跑帶起的疾風險些要把人刮飛。
不過這也足見他心中的狂怒!
他剛才是剛剛上樓到走廊口的時候聽到這邊的罵聲的,登時就氣崩潰了,一路狂風驟雨地趕了過來!
身後好幾個人,瞬間就已經被他落下了好遠。
“我讓他們跪的,你特麽算老幾啊?敢罵我?真特麽活擰了!”那位張先生一聽有人敢罵他,登時大怒,圓睜二目,惡狠狠地瞪著何馬回罵道。
“我擦你……”何馬狂怒,就要衝過去揍人,卻被霍海一把拉住了。
“先別動手,搞清楚他們是什麽人再說”,霍海說道。
“不用搞了,我知道他是誰”,何馬暴怒地回頭,望著身後跟過來的兩個人,向著其中那個臉上猶自還有烏青的老者冷笑不停地道,“吳家主,這是你找來跟我談事的人的下屬,居然敢讓我老板跪下?用他的話說,你是不是活擰了?”
霍海抬眼一望,不禁樂了,嗬,居然是昨天剛剛收拾過的吳健雄嘛,還從他那裏拿到了那個莊園,可倒是巧,今天他居然來了。
他突然間想起來,何馬好像是說了,吳健雄今天特意約何馬又約了另外一個人,來談事情,應該是一起的。
吳健雄臉上一片惶然,幾步就走了過來,而那個“張先生”一見到吳健雄,登時大吃一驚,“吳、吳老祖,您好,您好……”。
誰料到,吳健雄根本連看也未看他一眼,徑直向著霍海一彎腰,幾乎躬身成了九十度角,麵色惶然地道,“先生,對不起,這,這是我的錯,我不知道您也在這裏,也是剛剛才聽何家主說起的……”
“啊?”那個“張先生”眼珠子幾乎瞪出來,老天哪,眼前這位可是銅川第一府的吳家的老祖啊,居然這樣向一個小年輕的躬身謝罪?
“這位,就是,霍、霍先生?”旁邊那個四十八/九歲的中年男子也走了過來,有些結結巴巴地問道。
霍海抬頭望去,這家夥一身的江湖氣,眼神豪橫,一看就是個江湖草莽。不過他的眼神倒是江湖中帶著幾許良善,絕對不是那種心狠手辣惡事做盡的人。
“是,這位就是霍先生。風岩,會長,你最好管管你的人,否則,我不但不敢保證這一次你與星海的接洽是否能夠成功,並且,我也不敢保證你的大風會是否還能繼續存在下去。若是先生動怒,那也不需他動手,我隻能得罪了”,吳健雄冷聲說道。
“明白”,風岩重重地一點頭,眼中露出了一絲煞氣,轉頭望向了“張先生”,向他招手,“張宇,你過來。”
“會長,我、我……您聽我解釋”,張宇臉色煞白,額上豆粒兒大的汗珠兒一滴滴地向下滴落,卻不得不走過來。
“不必了,你的解釋絲毫無用,今生記住了,以後投胎的時候,招子要放亮,做人要低調”,風岩淡淡地道,隨後一掌便拍在了他的額上。
“啪”地一聲輕響,也未見怎樣用力,張宇的額頭就狠狠地塌陷了下去,塌了一個恐怖的大坑,兩顆眼珠子彈了出來,滿地亂滾
他一聲不吭地躺在地上,隻扭了兩扭,便已經斷了氣。這倒也讓何馬刮目相看,嗬,境界不俗啊,居然有練肌十一境的水準。
“啊……”周圍所有人不禁尖聲驚叫了起來。
但風岩隻是冷冷地橫了他們一眼,所有人便沒有一個再敢出聲地了,隻是捂住了嘴,滿眼驚恐。
“先生,對不起,是我不對,風岩向您道歉,若要責罰,請罰我一人,還請您大人/大量,放過大風會這些兄弟”,風岩向著霍海跪倒下去,重重一個頭叩在了地上。
“起來吧,沒事了”,霍海負手站在那裏,淡淡地道。
“謝謝先生”,風岩再次叩了一個頭,這才站了起來,如釋重負。
“瑪德便宜你了,否則”,何馬兀自在那邊還有些不依不饒。
不過他說的倒是實話,敢這麽罵他老板,就算是手下人幹的事情,風岩的責任首當其衝,就算他境界不俗,但何馬想要弄死他,也不是什麽難事,隻要回去找幾個星海的高手過來,就比如把趙懷義找過來,弄死他就是分分鍾的事情。
“好了,何馬,事情已經過去了”,霍海擺了擺手。
隨後向著吳健雄還有風岩道,“既然我今天來,偶遇也是緣份,你們先等我一下,我要和我的女人給家人慶生,一會兒我就過去”。
“好的,恭候您的大駕”,吳健雄恭敬地道。
風岩滿眼感激,“先生寬懷高義,風岩一直候著您”。
“去吧”,霍海點了點頭。
幾個人就趕緊到旁邊去開了個包廂,順便也讓人把張宇的屍體搬走了。
至於這裏打/死人的事情……現場沒有傻人,誰敢傳出去,誰的死期怕是就要到了。
“她呢?”何馬轉頭盯著秋婉——之前的事情他聽霍海已經大略地說了一下,他是何等人?當然知道秋婉懷著的是什麽心思,他也最討厭這種心機表。
眼神十分不善地盯著秋婉,他向霍海問道。
秋婉此刻剛剛從方才的震驚中清醒了過來,瞬間就搞清楚了形勢,登時就驚駭交加地尖叫了起來,一下跪倒在地上,扯著高雪的手涕淚橫飛,“小雪兒,雪兒,我狗眼不識泰山,衝/撞了你和霍海,啊不不不,是霍先生,對不起,對不起,念在姐妹一場的情份上,你們就當我是條狗,放了我吧,求求你們了……”
高雪心頭十分不忍,趕緊拉著她,“婉兒,你這是幹什麽?快些起來吧,以後啊,你不要這樣做人做事了,否則真的不好……”
秋婉哭泣著就要站起來,可是無意中看見了旁邊的霍海正負著手,眼神淡淡地望著她,她嚇得雙膝一軟,再次跪倒在了地上,打死也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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